柴雪歌抬头仔细看着季耒,却想不起什么时候。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季耒模拟当初在火车上的口气。
柴雪歌想了很久,终于勉强从记忆里搜罗了那么一点印象……
因为她从来不会用心里去关注身边与己无关的陌生人……
还好,总算有点印象,那个披肩发,眼戴墨镜,一副落魄艺术家模样的家伙,看起来很像坏人。
现在剃了平头,墨镜变成了铂金链子,反差很大,的确很难认出来。
“原来是你,那个艺术男!”柴雪歌果然轻松了一些,手也慢慢放开了指北针。
“艺术男,噗--当初我在你眼里就这个形象啊……”季耒大笑。
柴雪歌也笑了……从
“你换了发型我都能认出来,我换了你就认不出来了,悲哀啊。”季耒继续叨咕着。
“你是从艺术男转变成流氓男……”柴雪歌说道。
“发现女人嘴里就是说不出好词啊……你觉得我哪种发型气质好?”季耒问。
“嗯,两种发型都具有第一代身份证气质的。”雪歌想了一会回答他。
“哈哈,才认识我两天,你就开始有幽默感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才,原来是个天才。”
季耒大笑……第一次有人说他有第一代身份证的气质!
“我要是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鄙视我,我是靠老爸养着的富二代。”季耒叹了口气。
“有老爸养是种福气,这福气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鄙视你的人里大部分是羡慕你的吧。”
雪歌嘴上笑着,心里却无比酸楚,就像刚刚吃过的牛排上的柠檬汁……
女孩出阁前仰仗的是自己的爸爸,而自己还不知道被父母宠爱的感觉……
哪怕是关爱的感觉也领略的不多。
“还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不知道么?我爸是季墨阳。”季耒奇怪的问。
好像知道他爸是谁是应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