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热爱河山的男孩……
“这里很少有中国人来的,所以我愿意和你说话,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希望你不要觉得冒失。”雨谷说。
“我觉得你对人似乎有点……戒备。”雪歌小声说。
否则也不会一看到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就打听底细吧。
“也不是,对女人而已。”雨谷说。
“哦。”雪歌应着,心想也许是受过女人的伤吧。
“不过现在对你已经不戒备了。”雨谷说。
“那很荣幸。你的名字是怎么写的?”雪歌问。
“你是第一个对我名字有兴趣的人,谷雨的雨,谷雨的谷。”雨谷说。
谷雨的雨,谷雨的谷……雪歌心中默念着……
对眼前这个男孩没有戒备,还是因为他名字……
雨谷,那是房间号码,也是刻在指北针上的两个神秘的字眼。
还是眼前人名字……
这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好感。
“你呢?”雨谷问。
“对啊,总不能叫你柴某某或者柴某人吧……”雨谷笑道。
“我叫柴雪歌,火柴的柴,下雪的雪,歌声的歌……”雪歌说。
雨谷伸出手,这是中国人的方式。
要是换成这里的应该是拥抱,彼此亲吻脸颊。
雨谷相信,这个理解对面这个女孩是接收不了的,没准把自己当成色狼。
而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理解,还是握手好,十指连心。
有的人手凉,有的人手暖……
雪歌犹豫了一下,出于礼貌,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轻轻碰到陆雨谷的手心,那里很暖。
陆雨谷的手和柴雪歌的手握在一起。
她的手很凉,他的手很暖。他们的皮肤细腻,光滑,柔软。
手凉的人注定要有一个手暖的人牵着。
雪歌忽然想到这句话……那人的手臂也是暖暖的,她记得很清楚。
“以后有时间给我讲讲布拉吉亚的故事吧,相信会很有趣。”雪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