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爱人,兄弟,季耒向来分的很清楚。
“我老妈还常夸你呢……我到是没看出来……”季耒又说。
阿细眼睛一转……竟然不生气了。
“你老妈夸我什么,快说,我可是好久都没人表扬的啦。”阿细换了种口吻。
弄得季耒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女人,善变,他深以为然!
“说你回来事,头脑机灵,反应快,讨人喜欢……估计是过年时那两盆水仙的事吧。”季耒依旧不经意的说道。
阿细含羞般的笑笑……那笑意中竟然多了几分女人味道。
真是不一样啊……
可季耒还是没有注意到。
“以后不要拆我台了,成么,阿细姐姐,阿细姑奶奶。”季耒说。
“好,好,不会了。”阿细答应到。
这答应自然也是说说而已。一时高兴,信口胡言。
就如同男人的承诺,大部分限于床上。下床后无效。
雪歌去买苹果醋,走到外面,却看到一个人站在梧桐树下仰望着天空……
那人真是子宣,他还没有走……
雪歌躲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想看看子宣在干嘛……
这种感觉不错,自己在暗处,对方在明处……对方看不到自己,自己却能看到对方……
小时候雪歌记得,有的男孩子就这样跟踪女生,从放学一直跟踪到楼下……
绕过一条条马路,一条条巷子……
瞧瞧的跟着,什么话也不说。
如今自己也坐了一会小学生了……
子宣看上去很孤单,也很忧伤,要不为什么会对着天空叹气呢……
一个人对着天空叹气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因为雪歌自己也曾经这样……
她又想起来那瓶香水的名字,初夏毒药。他也中了某个人的毒药吗。
他说过,自己心中有一个人的……只是没说是谁,连季耒都不知道。
他心里的秘密比自己的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