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搞不清楚她发哪门子的疯!
子宣也从季耒身后出来了,他还是那个见到奔放女人就格外害怕的子宣。
只有对方不奔放了,他才敢出来。
“子宣,走,上去吃饭……”阿细说道。
“呃,那个,不必了,我家里还有事。”子宣推托。
他可不想花时间在无谓的人身上……
“我先走了……拜拜。”子宣说完就快步走开了,生怕奔放女再次袭击自己。
季耒看着子宣的身影忍俊不禁。
雪歌看着子宣的身影……有种莫名的感觉……那感觉是从前没有过的。
一旦有人和指北针联系起来,哪怕是一点,那感觉都会成为莫名的感觉。
子宣走后,原地只剩下季耒,雪歌和阿细三人。
三个人傻傻的望着初夏的天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纠结。
“我去买苹果醋。”雪歌不想这样傻站着,也希望三个人能找回以前的感觉。
记得那时候大家都喝苹果醋的。
“我去吧。”季耒说道。
“你在这等着就好了,季大公子……呵呵。”雪歌笑道。
季耒也笑了,她心情好自己心情就好。
雪歌去小区外面的小卖铺买苹果醋,原地只有阿细和季耒。
“我说我哪得罪大小姐你了?”季耒问。此刻明人不说暗话,自己也不会掖着藏着说话。
阿细自然知道季耒的意思。
“反正就有得罪的地方。”阿细没有好脸色的说。
“那你说,我补偿,拜托大小姐以后别总在火柴面前揭我的短好嘛,我都奔三的人了,想有份感情安定一下。”季耒说。
“雪歌不适合你……”阿细说。
“她不适合我?笑话……那你适合我?”季耒随便一说。
却想不到,阿细脸一红……
那一红季耒看到了……
“你也有脸红的时候……怪异。”季耒依旧没有多想。更没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