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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租房客

田德水来家里,两个人亲热一阵过后,说茶馆的戏园子来了一个外地戏班子。班主想在外面租间房子一家三口住。“现在成都外地人越来越多,一个月的房价都涨到十个大洋了。家里还有没有房子租出来?”

“这后院的房子都租给了周家,家里除了两个孩子和我的房间,剩下就是正堂屋了。” “这后院不说了,这前面我觉得可以让云烟和你睡一个房子,腾出一间租出去。”“这不大好吧,孩子也十几岁了,再说也不方便。”“那东墙下两间空房?”“那是和谢月平结婚后,搭了两间房。平日里就是堆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旧的桌子板凳之类的。”

“我看可以,这旧家具正好就一起租出去,还可以多少收点钱,这样哪怕你穿戴好点都没人说什么。我们俩在一起,你又怕别人怀疑,连像样的衣服都不敢穿两件。”田德水和孔苏氏在一起,觉得这女人是个很善良很好的女人。

“嗯,我这两天就打扫出来,挂上窗帘 ,买点必须的一些东西。”孔苏氏帮男人穿上外套扣上纽扣。“另外花点钱,在旁边搭个简易的厨房,修个灶台,填个碗橱和案桌就可以了。这样日后租给谁都方便。”田德水摸了摸女人的胸脯“讨厌,刚才还没折腾够哦。”女人在怀里扭着。“不够,什么时候都没够,哪次不是匆匆忙忙?”田德水放肆地抚摸着怀里的女人。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你该走了!”女人半推半搡地把男人推出了门。

“说好了,后天我就带人过来看房子。”“知道了!放心吧!”田德水唱着小曲,迈着轻快愉悦的步子出了门。自从有了孔苏氏,田德水好像变了个人,成天都乐呵呵的。虽说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但他很喜欢。自己妻子死后,上门说亲的不少,最后还是找了个没出阁的老姑娘;性格和自己根本合不来,两个人床上没一句话,对方每次都冷得像块冰,田德水没半点兴趣。

每次他都趁孩子们不在家跑来,时间长了孔苏氏也就自然接受了他,加上他的确对她也不错。这家里吃的,穿的也不再缺。他就按自己的方式活着,因为他觉得值得。

回到茶馆,茶馆里依然是坐了不少人。柳家班的班主柳志和在后院教着徒弟,看到田老板自然是万般客气。

“柳班主,你说的事情后天就可以去看房。这房子是我干亲家的,不过要给你说,因为后院前几年整个院子租给了一家人,现在只能租给你修在东墙的房子。 田德水摸出身上哈德门香烟抽了起来。

“如今这成都,外地人越来越多,房租一天一个价,还很不好找。我都是让他们把放旧物的房子腾出来租给你的。”田德水很实在。

“谢谢,谢谢,你简直是帮大忙。我们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全仰仗田老板了。我夫人睡不好就头疼,这里晚上实在是吵杂了一些。”

“是。我这里只能勉强住,虽说地理位置不错,但的确嘈杂。也就是每次戏班子住这里。”田德水经营这茶馆也有二十年了,自然很了解自己的地盘。

两天过后,柳志和带着夫人和女儿柳春燕跟着田德水去了孔家。孔家的整洁和幽静,让这家人很满意,虽然东墙修的房子没有正房高,但宽敞。

云烟母亲把旧蓝花床单撕了做了两幅窗帘和两张桌布,还在桌子上摆了一个花瓶插了几朵院子里摘的花,吃饭的桌子上添置了喝水的杯子茶壶和两个水瓶,另外还贴了两张美女日历画,让房子里感觉温馨了很多。靠墙的床头四周用报纸糊了一遍,显得特别整洁。

靠院墙修的厨房,修了一个连锅灶,锅也是新的。案板用一张长方桌代替, 旁边用砖头砌了一尺多高,上面放了一个旧的碗橱。墙上订了一排钉子,挂着筷子蒌和刷把。 看到眼前的一切,让漂泊为生的柳家人万般激动。

田德水也没想到孔苏氏如此心灵手巧,布置得像模像样,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是如此贤惠。

柳志和一家人当即就付了两个月的房租,说日后还请多关照。再有就是房租可能目前只能每个月付,刚来也实在手里有限,戏班子这群人开支不小。一番客套话下来,大家也就尽知对方之意。

田德水在中间自然是好话说尽,柳家人下午就提着行李搬了过来。

院子里又多了一家人,自然是件大事。

中午回来,周翰祥就在春生那里得知此事。下午放学后,孔苏氏也专门把两个孩子拉来和柳家认识了一下。柳家人没想到那样大的后院三间房住的是个乡绅家十几岁的读书少爷。

穿着警察制服回来的孔云庆,进门看见在井边打水洗衣服的柳春燕,“你是翰祥家的亲戚?”孔云庆习惯的脱了外套,打水洗脸。“翰祥?哦,你说的是住在后院的那个读书的少爷吧?你是云烟当警察的哥哥?”这个女孩一口江浙口音,说话让人感觉很舒服,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孔云庆有些惊喜。“对,你是?”她肯定是听春生和翰祥说的自己,孔云庆心想。“我是刚搬来的,柳春燕。”姑娘说话很是干脆,大方。“哦,还以为你是周家的什么人!”因为周家经常到成都都会带着下人亲戚什么的。

“我家是从浙江来的,在群仙茶馆唱京剧和昆曲,刚来两天。”姑娘麻利的洗着衣服,孔云庆不由自主的帮着打水倒进盆子里。

“谢谢你,还是我自己来吧。”“没事,我是个男人,打水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

“那是干爹介绍你们住进来得吧?哦,就是田老板。”“是,我爹托他找房子。你家租房子你不知道吗?”家里租房子难道没告诉他?柳春燕觉得有些奇怪。

没想到家里突然搬来了一家人有些意外。“我暂时被调到城外监狱去上班,三天才回来一次。所以还不知道家里的事情。”“哦,难怪。”两个恕不相识的年轻人一个洗衣服一个打水聊得很是起劲。

柳云烟的到来让孔家的儿子第一次对女孩子有了感觉。

孔云庆换了衣服走到院子里,看见柳春燕一个人在准备在生火做饭 ,便拿了筲箕摘了一些豆角和丝瓜端了过去。“这里有些菜,晚上做来吃吧。”“这怎么好,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吃吧!”柳春燕有些不好意思。“不碍事,你看这院子里到处都是蔬菜瓜果。想吃随便摘就是。要不然老了就不好吃了。”这时孔苏氏站在院子里摘扁豆回答着。

“我们一家人真是有福气,遇到你们。”正在家里忙碌整理床铺的柳春燕的母亲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太见外了, 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吃自己种的菜那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我们也吃不了,这春生也在后院种满了东西,我们两家都是想吃什么就摘什么。很多时候太多了,还送街坊邻居。”“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太麻烦你们了。”柳夫人很是感动。“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虽然帮不了大忙吧,小忙还是可以的。”孔苏氏觉得自己是房东对人本就该大方热情。

晚饭时,春生给柳家送来一些自己家里送来的咸菜和老腊肉,说是让他们尝尝。柳家人更是意外,没想到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居然如此待人之道。初来孔家,一家人就被感动得掉泪,觉得这个房子租得很值。

孔云庆吃了饭,出去买了一个西瓜,让母亲把两家人都叫来吃。这个夜晚小院热闹得不得了,几个孩子打打闹闹。

而云烟听说柳春燕会唱戏,更是高兴。非要春燕唱,春燕大大方方唱了一段《贵妃醉酒》绘声绘色、抑扬顿挫的唱腔惹得邻居一大堆都跑进了院子来听。大家这才知道孔家新来了会唱戏的房客。

云烟晚上和春燕睡在了一个床上,两个年龄相差不到十岁的女孩,有空就凑在一起。

孔云庆睡在床上嘴里一直都哼着刚才听的戏,他脑子里全是那个好听的声音,这一夜他有些失眠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孔云庆就起来了。走到院子里,四处都悄然无声,有些失落。又回到屋里,躺在床上。

恍惚之中听见云烟和柳春燕在打水洗脸,他麻利的爬了起来,冲了出去。“哥,你起来了!”“嗯,我来帮你们打水。”小伙子动做麻利的把桶扔到井里。“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平时喊都喊不起来。”“我什么时候喊不起来了?”“还不承认,春燕姐,我哥平时喊起床都要掀被子。”春燕笑得不得了,云庆脸红脖子粗。“别听她胡说,小丫头,还不去生火做饭。”云烟做了个鬼脸,跑了。柳春燕和孔云庆各自在井边洗漱着,说着话。

孔云庆穿上衣服走出门,下意识看了一下,柳春燕在屋子里吃饭。“还在吃呢?”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走过去打了一个招呼。“嗯,你有什么事吗?孔大哥。”柳春燕一边吃着稀饭,一边啃着馒头。“没什么,你们慢慢吃,我走了。”孔云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唐突,显得神色有些不自然。“你慢走。”看到柳春燕那张俊美的脸,孔庆云心满意足的走出了院子。

“这孔家老大,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听见声音,端着饭碗从厨房出来的春燕母亲,一边走一边低声地说着,看了一眼离去的背影。

孔云庆在同事们眼里,是那种言语不多且笑容不多的人。今天却一直都乐呵呵的,看见谁都主动招呼。“孔云庆今天你是怎么呢?捡到金元宝呢?”和他关系一直比较好的韩立峰走过来捅了一下正在看报纸的他。“没什么。”“没什么,一进门脸就像笑得像朵花,看谁都招呼。你平时是这样吗?”这个韩立峰半个屁股坐在他的桌子上,帽子拿在右手手里转着。

“没有呀!”孔云庆心里想着柳春燕唱京剧的样子就高兴。“兄弟们,你们说一样吗?”韩立峰继续调侃着“不一样。”几个同事都笑了。

“去,去,去,一边去。”孔云庆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说,怎么回事。”韩立峰换了个姿势,趴在孔云庆的桌子上,看着他。

“没事。”孔云庆用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小子,不老实,快说,如实招来。”韩立峰开玩笑把他右手翻背在背上,头按在桌子上,让他无法动弹。“放开我。”“不放,你不说不放。”“好了,好了,我说。”韩立峰放开了他。“现在不说行不行?”“那什么时候说?”“回去路上告诉你。”“那还差不多。”韩立峰性格开朗,两个人一起到警局工作,和他是无话不说。

时间终于在孔云庆的盼望中渡过了一天。终于下班了,他迫不及待地就往门外走。骑自行车的从后面跟了上来,“上车”,孔云庆坐上了后座。“你今天到底是什么事?”“家里来了一家南方戏班的房客,他家女儿模样好,唱戏唱得好。”孔云庆也觉得实话实说算了,韩立峰的性格不喜欢绕圈子。“你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喜欢上了。”男孩子的心思不说都知道。“才认识,说不上喜欢,只是特别喜欢听她说话。”“还不承认?你看你一整天都在发呆。”

一路上,两个人都谈论着柳春燕,孔云庆的心都飘到天空中去了。

孔云庆在路边摊贩买了些桃子,欢天喜地地进了家门。云烟见哥哥手里的桃子,高兴得马上就去洗来吃。“等一会再吃,馋嘴丫头。马上吃饭了。”“我才做,额娘去舅舅家有事,要晚点回来。”柳家门锁着,没有一个人在家。“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肯定呀,还会有谁?春生和翰祥回去吃饭了。柳姐姐一家还没回来。吃了晌午饭就走了,说是今天开锣上戏,不回来吃晚饭。”

孔云庆顺手拿了一个桃子,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就放进了嘴里。“唉,你不准我吃,你怎么吃起来了?”云烟在背后喊着,孔云庆头也不回往自己房间去了。

吃了饭,母亲和云烟都洗了澡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孔云庆却连澡都没洗,就跑了出去。他心里如蚂蚁在爬,坐立不安,他去了群仙茶馆。

茶馆里灯火通明,人山人海,台上在演《打渔杀家》。演员个个满脸油彩,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是柳春燕,可孔云庆还是不愿意走,他觉得台上的女子个个都是她,个个又都不是她。田德水看见孔云庆进来,看见他一个人,觉得奇怪,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去忙自己的去了。

孔云庆就这样他一直看到戏演完,才急匆匆的回了家。

孔云庆回去急急忙忙洗了澡,上了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敲门声,他爬起来就去开门,柳家三口进了门。他又跑去把桃子拿了几个送到柳春燕手里,这才回了屋。

接连几天,孔云庆每天都回来,吃了晚饭都去茶馆。晚上都等着给柳家开门。

田德水趁上午柳家一家忙着在戏园子里排戏,来到孔家。自从柳家搬来,田德水自然少了上门的机会,进门迫不及待地和孔苏氏温存一番。“云庆近来怎么一个人天天晚上都来茶馆?”田德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忍不住走过去抱着。“是吗?我也觉得奇怪,吃了晚饭就不见人,我和云烟都睡了才回来。”孔苏氏一边梳头一边回答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男人。“我觉得他是不是对柳家那丫头有意思?”男人这点心思田德水自然很明白。“这孩子也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只是家里为了谢月平背了债,根本没钱给他说亲事。”孔苏氏自然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喜欢什么都不要去喜欢一个戏子。再说这柳家自己都舍不得女儿上台唱戏,难道还舍得把她嫁给云庆?”田德水是个男人,和这柳家接触一段时间,也觉得这柳家夫妻不同于其他的班主。“这柳家姑娘模样、声音都很好,怎么没挑大梁?”孔苏氏手里的梳子慢了很多。“说的也是,我也觉得奇怪。她只是在跑龙套。还是让云庆断了这个念头,不要胡思乱想。等过些日子,给他找个过日子的女人。”田德水抚摸着怀里的女人,忍不住亲了起来。“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孔苏氏表面迎合着男人,心里却想着儿子几日的言行。

晚上,孔云庆吃了饭又急着往外跑,被母亲叫进了屋子。“云庆,你每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没干什么,就出去走走。”“你去了茶馆看戏是不是?云庆,家里什么样你很清楚。额娘也知道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可柳家姑娘再好都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唱戏的?唱戏的就不是人?就不嫁人生娃娃?”“云庆,你太年轻,不懂事。那柳姑娘为什么不挑大梁唱成角?她愿意嫁进我们这样的家?她父母什么心思?她什么心思?再说了,你看看娶戏子的都是什么人家?你不怕背后被人戳脊梁骨,我做娘的还要这个脸面。”

孔云庆被母亲的话数落一阵,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碰到了回来拿东西的春燕母亲。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各自走了。

自从这以后,孔云庆就很少再见到柳春燕。他知道一定是柳家有意的安排,他也不再去看戏,就这样他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就像一朵云从面前飘走了。

两个月房租刚满,柳家说戏班子里事情太多,还是住在戏园子方便就退了房。

云烟自然不知道这些,经常和柳春燕在一起,两个人自然是很好,搬走后有事无事还去找柳春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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