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香烧完,易晨行和长脸袁才拿着折叠的小铁锹先进了洞。
因为这洞不大,只能爬着进去,而且很难负荷刘显崇的体型。可刘显崇的专业,就是盗墓!这既然有可挖的地方,我见刘显崇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把握。
没过多久,两人爬了出来,可遗憾的是,上面已经堵死了。又经过决定,我们打算从开这个洞,可由于所剩的食物和水不多,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我们吃些东西,补充体力后,刘显崇和易晨行挖洞,长脸袁和戚泉装土,我和秦叔移土。
还别说,这真是体力活,没等一个小时我已经累不行了。可看着雨寒和风铃也帮着移土,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停下来丢人。
两小时后,我们休息了一阵。看着手上磨起了水泡,心想,出去后该加强锻炼了。
易晨行在旁边,看着我的手埋怨道:“叫你别来,不听!”
我心想,还好来了,还带着药和迷魂袋来,否则后果还真难想象!
我看着他道:“爸让我来送药。”
刘显崇叹了口气,说道:“也多亏小坎送药,还带来了迷魂袋。”
戚泉从袋子里,捡起一个肉干,道:“还别说,这小瞎猫,还回回能碰到死耗子!”
这到他嘴里,倒成了瞎猫碰死耗子!我点了根烟,纠正道:“是我准备工作做的好!”
这时,易晨行拿走我手上的烟,抽了两口,点头道:“那回去奖励你双袜子!”
刘显崇笑了笑,紧接着道:“我也给一双!”
“我给两双!”戚泉也笑了笑。
“……”不管一双两双,我只希望不是黑的。
休息结束,我们继续挖起了洞。持续了六个小时,我们终于挖出了一条能够钻出的通道。
没多停留,我们一路向前,爬了很久,才出了墓。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冰冷的天气,迫使我们快些回到帐篷,可到了地方,却发现东西已经被烧毁了。
“这人的心理还真是阴暗!下回别让我逮着!”戚泉抱怨道。
刘显崇捂着受伤的胳膊,看着我们说道:“我们找看看有没有能用的找的东西!”
这时,长脸袁点了根烟,说道:“不用找,以我对他这么多年的了解,他什么都不会留。”
易晨行说道:“趁还有些体力,得赶紧走,或许车没被他们毁!”
秦叔看着雨寒和风铃,问道:“你俩怎么样?”
雨寒蹙着眉,着看手上的纹身摇了摇头。而风铃搀着雨寒安慰道:“雨寒姐,边走边休息,很快就会到。”
雨寒从锁具包里,拿出一个提神的石头放到嘴里,点了点头,向秦叔露出个让人放心的微笑。
这时,易晨行看着我问道:“阿坎,你呢?”
也不知是外面太冷,还是在墓里抬土抬的,到现在胳膊和腿都还有些颤,实在是走不动了,可看着他们都没事,便摇头道:“没事!”
没多停留,现在每个人的身上除了些重要的东西,剩下的全都已经扔在了墓里!无奈之下,精疲力尽的我们,只能选择连夜赶回去,就希望那些车没被他们毁掉。
热汗浸湿的衣服,被夜风吹的格外凉,我们有几个人的牙都在颤。没走多长时间,秦叔就背起了雨寒,我和戚泉也相互搀扶着,直到翻过一个山头,我真的已经累的实在走不动了。
经过他们商量,我们先找个避风的地方,又在附近捡了很多干材,点了两个火堆,先烤了烤雉羽背心。
坐在火堆旁,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但身体的极度疲乏,使我渐渐泛起了困意。可每当垂下头,都会被易晨行用树枝抽一下。
“干嘛抽我?”我无力的,连疼的地方都懒得摸。
“睡了会生病!”易晨行语气很轻。
“感冒大不了多喝水。”说完,我抱着膝盖,就想把头靠在膝盖上躺会儿。
“把嘴睡歪再感冒,别怨大哥没提醒你!”他又拿树枝毫不客气地抽了我一下。
“歪就歪,反正医院能治!”我虽有些生气,却总想往他身边靠一靠,甚至躺在他的腿上大睡一场!反正我知道他一定会保护我。
刘显崇在旁边,道:“小坎,那要把眼睛睡斜,你可就好几年解不了锁盒了。”
我一听解不了锁盒,立马抬头,看着刘显崇问道:“真的?”
刘显崇笑了笑,而易晨行继续道:“刘哥,我们阿坎闭眼睛都能解锁盒!可要是睡瘫,就得让爸给你雇个大妈,天天帮你洗澡,喂你吃饭!大哥可没时间管。”
我见两人又在吓唬我,就坐起看了看周围,发现对面秦叔一直陪雨寒说话,还不时搓着她的胳膊,让她保持清醒,而风铃和长脸袁,也在不时的拿树枝戳着自己。
我虽然没用,但对自己也够狠,翻开锁具包,拿出锁针就冲着自己胳膊狠扎了一下。
等又扎了两下,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这时,易晨行也拿着我的锁针,扎了自己一下,又扎了下快睡着的戚泉。只见戚泉直溜地挺了下身子,又蔫倒在易晨行怀里,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易晨行抚了抚戚泉的头,又展开手掌照着他的脸狠狠地揉搓了一通。戚泉慢慢起身,而易晨行拍了两下他的肩。
过了一会儿。等背心干后,我们穿上背心,继续向前。身体是暖和了,可疲惫却一点没有减少。
又走了三个多小时,我体力不支,虽然被易晨行扶着,还摔了几跤。甚至走到一处小坡,还差点和他一起滚下坡去。雨寒和风铃被秦叔和刘显崇背着,长脸袁和戚泉也相互搀扶着。
看这状态,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儿,走了两个小时,才快走到了停车的地方。
而剩下的路,我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像是被易晨行拖了一路。
我们来到车边,庆幸的是车没事,可看着眼前的车,就连这几步路也走不动了。我也不知,易晨行怎么把我塞到的车里,只感觉身体渐渐变暖,我就昏睡过去了。
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还发了高烧,四肢无力的同时,还不停微微地颤,上眼皮也像挂着秤砣,沉的不想睁开了。
闭着眼,我仔细摸了摸眼睛和嘴,只听易晨行在旁边掐着我的鼻子道:“没歪!”
听他这么说,我微睁着眼,看他笑了一下后,放心的垂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