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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飞向天国的三婶娘(1)

三婶娘怀着带不回翠莲誓不为人的决心,带着珍子坐着三套马车,拿了红糖,拿了茶叶,拿了钱去了。她信心十足地仰着头,如临战沙场的将军一般,她抓住这个机会,要显示一下自己的体统能耐,让顾家大大小小的人都心服口服。

天黑的时候,她带回了翠莲。翠莲回来的很风光,她不但收了顾家送去的第二茬彩礼,还让珍子为父母下跪做了保,今后再不能说翠莲是扫帚星。亭铛听到孩子们来报说大嫂和三婶娘回来了,他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跑了出来,在他看来,翠莲的归来是这个家的头等喜事。这回他算彻底信服了三婶娘的千般手段,心里很快悟出三婶娘这个女人比千年得道的狐狸还要厉害。

大家把翠莲迎进南屋,又是倒茶又是拿点心。闹得翠莲好像走错门子似的,只隔了两夜没回来,这个家里所有人的态度整个颠覆了。大家说了一阵子闲话,散了。翠莲照样独自睡去,半夜,她只觉得脸上有虫子在爬,痒得难受,蒙胧中伸手一摸,却抓住了一只大手。她一惊之下睁开了双眼,黑暗中珍子和她脸对脸躺着,他略带烟油味的鼻息直冲到她的脸上。她问他,你想干什么?珍子回答,我想和你一起睡。她说,这不都睡得好好的吗?他说,我想和你一个被窝里睡。她说,不行。她用被子把身体裹得更紧了,珍子三两下就揪开被子钻到她的被窝中。她用脚一蹬,便蹬住珍子身体的某一个部位,那是一团硬邦邦的东西。她呆了,他也呆了,他们在黑暗中呆了一会儿,他上去把她搂在怀里,她想挣扎,想叫,可是他用自己毛烘烘的胸脯挡住了她的嘴。他们在炕上翻滚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们放肆地探秘着对方,很久,他累了,大汗淋淋地爬在炕沿上。

珍子卷了一支旱烟,然后啪啪地打着火镰点烟。借着火镰崩出的火星,她看到了他身上疙疙瘩瘩的肌肉。他边抽烟边问她,你疼不疼?她说,疼,疼得很厉害。他说,没事,明天就不疼了。她问他,你挺有经验,是谁告诉你的?他说,人们都这么说的。她又问他,你不是不想动我,为何现在又要动我?听起来他有些无奈地说,为了这个家,为了能留住你。她哭了,觉得委屈极了,哭得全身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哭声在漆黑的夜里蔓延着,震得窗户上的麻纸微微颤动。

第二天,珍子起得有些晚了。鲜红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窗户上的白麻纸映着院子里的光线,红彤彤的样子,温馨极了。他醒来后顺手一摸,才发现翠莲的被子瘪瘪的,他的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翠莲已经起来下厨房做饭去了。他穿衣裳的时候,看到了褥子上的血,一股热流涌进心窝。他的眼圈红了,从这一刻起他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这血让她激动了很久,仿佛有一种成就感在体内冲击着他。

吃过早饭,亭铛叫了亭锝和亭锦,要他们与珍子夫妻一同到祭奠祠堂、水井、磨房。珠子吱呀呀把祠堂的门打开,一阵凉气袭来,黑暗的祠堂充满了安适和庄严。飞子和珠子点着了菜籽油灯,翠莲借着灯火看到祠堂内东边供奉的是一樽三尺多高的大肚弥勒佛,西边供奉的是顾家长辈的灵位。在光滑的青石地板上,由于人们长久的跪拜,磨出两个深深的膝盖沟痕,这磨掉着深深的印痕的石板不仅是沧桑的岁月,更是顾家人对先祖、对于岁月的祈愿。珍子和翠莲先拜佛,再拜祖先,然后上香烬黄裱。从祠堂出来,亭铛和珠子说,祭奠过的祠堂要开门三天,让祖先们的灵魂进去归位。谁曾想到,这敞开的祠堂正在等待着索取一个人的性命。

翠莲与珍子夜里行了房事,第二天又祭奠了祖先,这就说明她已经彻头彻尾地成了黄土高墙内的媳妇了,想飞飞不了、想跑更没门儿。亭铛和珍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了,翠莲就是他们蒸在笼屉里的鸭子了。亭锝把珍子叫到身边,片刻的交流之后,亭锝对珍子说,你和珠子把全家所有的人都叫到正屋,来个当家人交接过程,我们要让翠莲名正言顺地当家,要不然,好像我们选了自己人不光明正大似的。

大家都到了,按照常日吃饭的规律,男人坐到炕上,女人坐在地下。翠莲带着几分羞答答的表情说,既然长辈们都信任我,让我当家,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可我要当家就得管人,除了长辈就是小叔子小姑子的,说得轻了不管事,话重了又受不了,所以有毛病的趁早掂量着改吧,也别让我日后指出来,那就没意思了。下来我说三件事情,第一件,就是咱们是大户人家,不算忙时用得长短工,起码每天有十七八个人吃饭,如果靠着一个人两个人去做饭,那还不累死,依我看不论长次大小,一律公平对待,所有女人都要动手做饭,人多好干活,这样做饭的时间就不用拉得太长,做完饭剩下的时间各人做各人房里的针线活儿;第二件,二大和三大的生意是要做的,不过每做一家的生意之前,都要预先要一半的订金,完工后再要另一半。如果说没人用,哪怕在家里坐着也不能去干,干完活再要账,那就难了,现在许多人就白用人,专派人去撵账,那是不可能的,费工费力不说,还要生一肚子闲气,没的找倒霉了。

二婶娘打断翠莲的话说,如果是走亲戚或者有其他的事情耽搁了做饭呢?

翠莲说,一般来说,谁也不能耽搁,你看她她看你,一人找点岔子生点理由不做,都不做了,那地里干活的人就不能按时吃饭了,大家都也明白,我们是庄稼人,靠天、靠地、靠男人,亏待自己也是不能亏待男人的。

二婶娘又问,如果生病呢?总不能带病下厨房吧?

亭锝在炕上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说,你少说两句行不,就数你搅群了。二婶娘说,什么事都得问清楚吧?如果真的生病感冒什么的,强拉硬拽地去做饭,那还不死在厨房里。

亭锦说,别的都好说,我就是想问问大侄媳妇,各房的零花钱怎么办?总不能孩子嘴馋了今天想吃一串糖葫芦,明天想吃一条糖麻衣儿都要和柜上去要吧?翠莲说,这个我也想到了,但凡是这个家里的人,过大年的时候做一身新棉衣,过端午节的时候做一套夹衣,每人一年三双鞋,不够穿自己再做。零用钱吗?现在还没有收入,总之不好定数,多收入多发,少收入少发,平时可以从柜上支钱,但每个月不能超过两块大洋。

亭铛说,眼看飞子和珠子过了年都十七岁的人了,这丧婚嫁娶的很是费钱,柜上不攒钱是不行的。翠莲说,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欠外面人情的红白喜事,我们都要还礼,柜上给拿钱,自己交朋友结弟兄的办事自己拿钱,过年过节回娘家窜亲戚的,柜上给备礼。至于珠子和飞子明年后年娶亲、置办家业全由柜上负担,美莲出嫁的嫁妆、陪嫁物也由柜上负担。

三婶娘说,这样一来,那我们就吃大亏了,我们文子才七岁,小武子才四岁,暂时不能娶也不能嫁,你们各房娶亲嫁女随便花钱,我们只有看的份了。

翠莲坦然一笑说,花钱娶进人,这恰恰表现了咱顾家人丁兴旺,也算难得的好事了,文子虽然只有七岁,再等几年娶亲时说不定彩礼还要上涨,一样的算盘三种打法,三娘怎么会吃亏?说不定您到时候还占便宜呢。

话说完了,各房都回去了。三婶娘和二婶娘都尝试过翠莲的厉害了。她们觉得这个小蹄子不是一般人,人不大心眼子够多的。亭锝和亭锦以前在外面都能贪体己吃回扣,现在倒好,先交订金再去做活儿,这分明就是治人吗?二婶娘找到了三婶娘,三婶娘正在气头上打算过去找二婶娘,可巧她就来了。这俩人坐到一起说不完的苦水,掏不尽的怨恨。二婶娘说,我决定明天就不去做饭,看她能蹦起几尺高,死了一个绵羊性子的狼,又来了一个猴子脑子的老虎,这满是霸道,让人没法活了。三婶娘说,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杀一下她的威风是不行了,我们表面做个听话样子,不然男人们知道我们和她对着干是饶不了我们的,尤其是二哥,把大哥捧得比天都高。二婶娘听着三婶娘的话,转动着双眼说,对,就得背后整她,让她这个当媳妇的当众出丑。三婶娘说,对呀,你才开窍了。二婶娘赶紧靠得三婶娘紧紧地问,怎么能让她出丑,你说出来,我听听。三婶娘略微思考了一下说,这不快过年了吗?她不是说过年的时候每个人都要做新棉衣吗?看她自己为自己做什么衣裳,如果花色和质地与我们的不一样,我们就趁机闹一出子,说她私心藏奸,让她乖乖下台。二婶娘说,这条计是好计,但是不妙,万一她自己有的穿,不做,咱不就落了空了吗?三婶娘说,你抽空把她的棉衣裳偷出来,烧上几个窟窿,看她换不换、做不做。二婶娘说,她的衣裳每天都穿在她身上,我怎么能偷出来,你越说越离谱了,真是不切合实际的馊主意。三婶娘说,这就是你不懂了,难道她黑夜也穿着棉衣裳睡觉不成?还说我出馊主意,你有锦囊妙计你说出来给我听听。二婶娘说,我没有好主意,我的脑子笨,人愣,你聪明,我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晚上脱了裤子,你还去偷不成,就是偷你能偷出来吗?三婶娘说,好了,好了,不想和你说了,你真是老汉的裤裆——死(屎)干硬僵,脑子连个小弯也不会拐。俩人说着说着就翻了脸,二婶娘赌气摔门走了,三婶娘冲着二婶娘的背影说,走了就永不要再来了。

二婶娘和三婶娘说归说、恨归恨,第二天做饭的时候按时过去了,洗菜的洗菜,和面的和面,一切显得那么顺遂平静。看着全家女眷一齐上阵做饭,亭铛的心头言不由衷地狂喜了一阵,他辛庆自己的眼光不错,这个翠莲简直天生就是当家的材料。但是亭铛未免喜欢得太早了些,就在这天的夜里,前院草房的干草房失火了,草房里装得是整整一个冬天喂牲口的干青草,草房失火,对一个农家来说也算一个重大的损失了。当晚,翠莲和珍子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见飞子站在窗户外大叫,大哥,嫂子,了不得了,草房着火了。珍子和翠莲也顾不上穿棉衣了,只穿着内衣披着毯子往外跑。他们跑到前院,草房前已经站满了人,呼呼的火苗子从草房的门窗里向外直窜,男人们呐喊着端水泼火。翠莲说,别用水泼,我们端不了多少水,火着得这么大,水越泼越旺,快用土埋。大家又拿了铁锹铲土埋火。家里的十几口人全都上了手,但哪里能一下灭了火,直打到二更时候,火才完全灭了。亭铛说,亏了飞子发现得早,晚了把前院的房屋都带着了,那后果就惨了,虽然损失了一些青草,但这也是万幸。说着又问飞子,飞子,你是怎么发现草房着火的?飞子吞吞吐吐地说,我睡觉前去喂马,发现草房就着火了,连忙叫你们打火。亭铛说,今天打火有功,明天大家都到柜上领赏钱。大家说着话各自回屋了,当翠莲和珍子回到南房,只见屋里浓烟滚滚,炕上的被褥火星四下乱窜。珍子跑到院子里大叫,来人呀,我家里也着火了——大家又转身涌回南屋,一顿扑打,终算把屋里的火灭了。亭铛说,是不是有人故意纵火,前院草房着火,后院翠莲的房里也失火,怪了。珍子说,可能打火的时候着急地下地把煤油灯带翻了,油火见着新棉花就烧起来了。

二婶娘精精怪怪地问,吆,老天爷,这是怎么搞的呀,翠莲你快看看都烧什么了?翠莲说,铺盖和棉衣都烧了。二婶娘一愣,喔了一声,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回房睡去了。她回到西厢房,一边打发孩子们睡觉,一边等待着亭锝回屋。她的心里虚虚的不自在,自言自语说,好一个蝎子心肠的女人,真是说道做到。好容易等到亭锝回屋,二婶娘神神秘秘地问亭锝,你说今夜的火烧得奇怪不奇怪?从前院的草房到后院的南房,这分明就是她谋算好的,这个女人比蛇还要毒,我们今后千万不要轻易得罪她。亭锝问,你说的她是谁?你怀疑有人故意放火?二婶娘说,是,是有人故意放火的,这个人就是飞子他三娘,她昨天晚上就和我说要烧掉翠莲的棉衣裳,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动手了,真有她的。亭锝一听,唬了一跳,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放火这种事她都敢干?我不相信她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胆子,那火万一烧大了不把整个院子都烧了,烧了家她拖儿带女的去哪里?二婶娘说,她是一个只顾解恨不顾后果的人,她眼睁睁地看着柜上明年拿出真金白银给珠子和飞子娶媳妇,她能不心痛吗?这辈子她的把柄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她要是好了便罢,不好了我迟早也得把她放火的事情抖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更狠。

亭锝边脱衣裳边说,你又没有什么证据,就凭着猜测,这事可是大事,说出来又要生事,听我劝火也灭了,这话就到此为止吧。

南屋里烟熏火燎,夜里是不能住人了。珍子到珠子的屋里去睡了,翠莲到美莲和二美莲的屋子里睡。二美莲见嫂子来了,甚是欢喜,非要和翠莲在一个被窝中睡觉。这时已经传来阵阵鸡叫,翠莲说,天快亮了。

第二天大清早,翠莲和美莲到南屋里收拾,她们把熏黑的墙壁又刷了一层大白。二人正刷着,三婶娘就进来了,看样子昨夜打火累坏了,说话也显得无精打采,她站在地上问翠莲,我能为你们干点什么?她的表情异常温柔。

没等翠莲说话,美莲就说,要不给糊窗子吧,库房里有麻纸,自己再熬一些糨糊。翠莲说,三娘要是昨夜受累了,就回去歇着吧,横竖我们这里还有飞子和珠子呢。三婶娘说,我没事,我就给你们到厨房里熬糨糊糊窗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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