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过五年就50岁了,50岁是知天命年龄。屈指算算,我从20岁开始饮酒,至今也有25年历史了。
我从80年代初,也就是1983年,刚刚踏上生活,还不富裕时,即开始学上了饮酒毛病。那个时候,农村代销店卖的酒没多高档次,一二元钱一瓶,稍贵一点的也不过5元钱,还是喝的起的。
我这个人好客,好客便也嗜酒。那时,我在社办企业上班,先在公社农场种田、种菜、干木工。后来农场扩大,又扩建了一个葡萄酒厂,我也分到新建酒厂干销售员,那年正好二十岁。所以,酒令也就从那时起开始计算了。
在场里上班,避免不了经常性偷喝葡萄酒。好在,葡萄酒酒度低,不轻易醉人。所以,厂长不在的时候,所有男女职工都偷着喝。
我那时,年轻没有什么负担,按时上下班。下班后,我初中几个不错的同学都愿找我玩,自然我就跑到代销店买几个鱼肉罐头,买几瓶白酒,回家和同学们大吃大喝一顿。
我这一生,生活算不上太富裕,似乎“富裕”二字永远与自己沾不上边。由于在企业一直干供销,到后来又转到路旺镇多经办做业务员。所以,饮酒成了我的家常便饭,几乎一天两顿喝酒,一时不喝肚子里似乎有个馋虫在勾引着,逼着自己去喝。在农村生活有个习惯,即过年、过节、过生日、结婚、盖新房,都得大摆酒宴,舍命去喝。
我的记忆里有十多次被酒友们灌的上吐下泻,甚至有一次在亲戚家喝多了,衣服、裤子全脱扔了,寒冷的冬天光着脊背,穿着内裤,满街走,简直丢尽了人……
喝酒人往往一旦喝醉酒,吐酒后就发誓这一辈子永不再喝酒了。然而,往往住不上两天,照喝如初。真是“江山好改,本性难移。”
90年代初,我从家乡调到市盐务局机关干秘书,常跟领导下基层、下企业搞调研。结果,喝的更猛。市属企业的领导个个是酒圣,也能劝酒。往往是一连先干三杯白酒,接下去再要喝三、四瓶啤酒。结果,有两三回,领导就扔下我醉在企业招待所里酣睡走了。
再有两次因为喝大了,我骑摩托车撞伤了一次人,自己也被撞到电线杆上,撞了个鼻青脸肿,给人家包补了一千多元医疗费才算了事。
其实,我知道喝酒是自己花钱来糟蹋自己的性命。我本家在省城工作的一位老爷爷是位厅局级老领导,他也常讲:“喝酒和抽烟其实都是属于自己在搞慢性自杀!”可不,我的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爷气离开这个世界今年整整十周年了,病危时,省中心医院给他检查出两种大病:一种是肺癌,是过濒吸烟所致。另一种是过勤饮酒导致大脑肌肉严重萎缩1.5公分。老爷爷离世时,方年68岁。
再是这几年触目惊心的车祸,导致我兰个不错的朋友因酒夺去了性命。两位年长的朋友因饮酒过量,导致肝癌扩散英年早逝……
“实事亲历胜百劝”、“耳畔常闻故人逝”。我决心从现在起认真把握自己。
我想,“戒酒”并不比上天难,也不比登月难,最难的是看自己最终有没有意志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