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愣了一会,呆呆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火舞不以为然的说道,“黑斗篷都察觉出你的不对了,你自己还没发现么?你那句‘散’,其实就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言灵更加的懵了,“言灵?”
“对,就是‘言灵’,不得不说啊,你这名字起的真是好啊。”火舞咯咯笑了笑,“你的那句‘散’,是以你的精神力为媒,发出的强制性的指令。只要你说出来了,外界的一切,都会按照你想的去做。就像‘散’说完后,你意识空间里的冰冻,瞬间褪去一样。”
言灵愣了愣,随即眼神闪闪发亮了起来:“这么拽?”
“嚯,嘿,水来!”
桌子上水杯一动不动。
“水来!”
还是一动不动!
“靠,快点儿过来!”
言灵急了,奈何水杯大老爷死活就是不动。
“嚓!你骗我啊。”
看着言灵似小孩般的样子,火舞咯咯笑了个不停:“好吧,好吧,别拿你那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了。你的‘言灵’只在梦中,也就是意识空间里面,才能有效,而且还要拿精神力做媒介,可不是这样张口就来的。”
“哦,这样啊?”言灵脸蛋泛红,好不尴尬。
“实际上,你也是两种能力的‘灵徒’,只是,这两种能力是彼此依存的,而且,都是在意识空间内的,所以你很难发现。就像一开始,你对于娜时,也下意识的做出了‘言灵’的指令。只不过,于娜很强,而你又受制于人,所以并未察觉到而已。”
“我也是灵徒?”言灵惊了,“我不是连一种灵能都算不上的半灵奴么?”
火舞笑了笑,严肃的说道:“实际上,你并非是灵奴,更不是什么半灵奴,你确确实实是灵徒。一种灵能是‘入梦’,另一种便是‘言灵’,你的身份则是……‘梦语者’!”
“梦……语者?”
“嗯,我的地盘我做主。其实,超过90%的灵徒,觉醒灵能的时候,都是从意识操纵中开始的。而绝大多数的意识操纵,都一个样子。像那黑斗篷一样,搜索记忆,误导对方的脑电波,意识空间杀人。而你的意识操纵略有些不同,你可以还原、编织、塑造记忆,你有独一无二的特性,在‘梦’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火舞仔细的解释着。
“拽!”
“你的两种能力,是相辅相成的,就跟双子、双鱼一般,谁也离不开谁。缺了一个,另一个也会失去效果。你可以理解为双生、伴生或者寄生。故此,这么些年里面,你都没有察觉到。而你‘言灵’的灵能,也有一个特性,就是……掠夺。”
“掠夺?”
“简单而言,就是掠夺对方的一切,包括灵能,能极大的提高成功率。”火舞笑着说道。
言灵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怪不得你找我对抗‘天命’呢,原来是如此啊。”
“嘿嘿,就是酱紫了!”火舞小女儿般的笑了笑。
“诶,也不对啊!”言灵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我记得你说过,灵徒觉醒的时候,并不确定是什么灵能吧?而且,大多数灵能都是从意识操纵开始的。”
“对呀!”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伴生双灵能的?”言灵警惕的问道。
“呃?”火舞愣了下,没想到言灵如此的敏感,“那个……其实,我们有预言家啦。”
“预言家?”言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找到你的?”火舞笑了笑,“预言家也不是很难接受吧,古代的大巫、祭祀什么的,大部分都是这类的灵徒。我们的预言家在20年前,就占卜出了‘紫微帝星’……”
“等等等等!”言灵差点儿吓过去,“紫微帝星,你不是说我吧?”
“没错,就是你啊!”火舞丝毫不觉得奇怪,很是从容不破的说道,“‘天命’哎,那不就是天之子啊。而实际上,每个朝代的开国君主,都是‘紫微帝星’,称为天子并不为过。只不过他的后代君主嘛,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我勒个嚓的,言灵张大嘴,吓尿了。
尼……玛,紫微帝星都出来了!
紫微星就是北极星,也是小熊座的主星。北斗七星则围绕着它四季旋转。如果把天比作一个漏斗,那紫微星则是这个漏斗的顶尖。这种像‘被群星围绕的紫微星’的人,称作紫微下凡的命。但是被围绕的范围有大有小,生在家为一家之主,生在国为一国之主。
紫微星号称‘斗数之主’。古来的研究者都把紫微星当成‘帝星’,所以命宫主星是紫微的人就是帝王之相。
‘紫’字是指紫微星垣,代称皇帝。因为天上恒星中的三垣,紫禁垣居中央,太微垣、天市垣陪设两旁。古时候认为天皇应住在天宫里,天宫又叫紫微宫,而人间的皇帝自诩为天子。‘太平天子当中坐,清慎官员四海分’,所以紫微星垣代称皇帝。
嚓咧,这是要谋朝篡位的节奏?
言灵小童鞋已经彻底懵了。
“哎,喂喂……”火舞拿小手,不住的挥啊挥,看着言灵发傻的样子,乐的不行不行了,“你在怕?”
“废话,谋朝篡位哎!”言灵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谁告诉你,‘紫微帝星’就一定要做一国之主了?”火舞笑着解释道,“紫微帝星确实是帝王命,但表忘记,地上国度千千万,但‘天’只有一个。故此,天子实际上是整个大地的帝王。古代是没有那个能力而已,所以只做了一国之主。而你,则是统领万千灵徒的‘天命之子’。要你做寻常一国之主,岂不是掉价?”
呃,这托马都行?
还好,还好,不是谋朝篡位!
咚咚
“言教授,你醒了么?”
“顾局进来吧!”
“有人来了,那我先走了。”说着,火舞就拉开了窗户,跳了出去,变作一团火飞走了。
言灵看的木呆呆的,靠,城里人就是会玩。
话说,不需要如此的害怕顾知吧?
哎,似乎忘记了什么!
我勒个去的,忘记问他‘老婆’是肿么一回事了。
言灵很是懊恼的拍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