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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君子好逑

雪诺轻轻走上前来,满心的忧虑把她刚才所有的想法都打消了。看上去四阿哥的面色是不太正常,显得很没精神很萎顿的样子。轻轻走到那罗汉床边,榻上已经没有她坐的位置了,雪诺很自然地便坐在那张脚踏上,以免他需要仰视她而不舒服。伸手轻轻抚了抚胤禛的左肩,轻声道,“躺着吧。”然后帮他把被子掖好了。想了想又道,“这里不是睡人的地方,王爷还是去寝殿休息吧。”说着站起身来,不容拒绝地伸手来扶胤禛。

胤禛当然也并不拒绝,由着她扶起来。雪诺扶着他的手臂下了床站好,又将床边椅子上放着的一件香色缎面紫羔袍子为他披在身上。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看他一眼,极为专注地踮足为他披衣裳,系带子。胤禛却一刻不舍得移开地瞧着她做每一件事。然后任由着雪诺再扶着他的手臂穿堂过殿地往东边寝殿里去。

进了暖阁脱掉大衣裳,上床躺好。雪诺在床边坐下来,很细心地为他把被子掖好了。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其实她只是在极细心地照顾一个生病的人,而她刚才心里的所有悸动都已经慢慢消逝了,她甚至比任何时候都平静。镇定得不能再镇定,在所有的过程中他们没有任何一点的肌肤相触。淡然站起身来,“王爷今夜就歇在这儿吧,我去书房。”

那硬硬的罗汉床并不是为了夜里休息时用的,当然没有这张黄花梨的架子床铺设得舒适。胤禛刚刚在这宽大又舒服的床上得到一些适意的感觉,忽然听到雪诺这样的话吓了一跳。他当然有理由理所当然地认为雪诺刚刚是借着他生病的机会与他和好。他也深知自己不过是因为今日心情抑郁又热身子被风吹了所以着了一点风寒而已,并不是什么要紧的病。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与雪诺和好那是再好没有了。

原以为雪诺对他的所有关心都是因为其实她心里还很在意他,现在才发现不过是因为她性格如此罢了,若是此刻换了个别人大抵她也会这么做。心里一急,忙欠起身子来伸手来握雪诺的手,脱口道,“诺儿,别走。”

雪诺被他一拖才发现原来他的手冰冷,不由得便反手将胤禛的手握在手里,迅速转身仔细打量他,蹙了眉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胤禛也乏了力气,颓然倒回床上,“你还如此关心我么?”他的手不肯松开,拖得雪诺站立不住又踉跄一步坐回床边。

雪诺伸出另一只手来试他的额头,惊呼道,“怎么这么烫?”说着一边要挣开胤禛的手起身出去,一边急道,“要赶快请太医来瞧瞧才好。”

胤禛仍然握了她的手不肯松开,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还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诺儿,不要去,我自己心里明白,不会有事。”

雪诺又跌坐回床上时转头来瞧着他,忽然哭了。不是无声流泪,也不是轻声啜泣,她是既惊慌又委屈。这样的情景会让她想起若雪殁了的那个晚上,一切事情都那么突然地发生了。而这么长时间以来心里积蓄的对胤禛的所有恩恩怨怨也全部都爆发出来了。眼泪很快朦胧了她的双眼,喉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胤禛努力撑着身子起来,伸手来为雪诺拭泪,自己心里也一样的心潮起伏,甚至喉头滞涩。看着她哭的样子很像一个孩子,甚至就是像若雪。他勉力将她拉入怀中抱了,在她耳边无力地低语,“乖,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别哭了,你若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一边絮语一边轻轻抚着她脑后。

雪诺果然慢慢平静下来。这个人就在她眼前,他的身体,他的味道,很久没有这么亲近了,她喜欢这种感觉。

胤禛又低语道,“别走,就睡在这里好不好?”片刻又轻笑道,“我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你放心好了。”

雪诺没说话,慢慢从他怀里挣出来,看着胤禛的笑脸,凝视片刻微微点点头。

雪诺一夜里几乎未睡,怎么样都睡不着。直到窗上微微地透出曙色的时候才朦胧睡去。胤禛起身时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侧过身子来看看睡在身边的雪诺。他非常遵守自己的诺言,尽管昨夜里同床联枕,但是他绝没有触碰过她。只是暗自里调息入定,很快入睡。他不能就这样病下去,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所以早上醒来时他真的已经是神清气爽。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昨夜是不同寻常的一夜,好像过了昨夜什么都要改变。他心里也有不同的感觉,再没有那种惶惶不堪,好像冥冥中一切都重新安排好了,他忽然有了纵观天下舍我其谁的磅礴之志,并且觉得一切都会在自己的掌握中,觉得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游刃有余。

看看熟睡中的雪诺,轻轻下床。又立于床前再次注视她良久,最后终于转过身去放轻了脚步向外面走去。

直到胤禛衣冠整肃地出了园子上轿而去的时候,雪诺猛然惊醒。睁眼时床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心里好像也一下子变空了。伏首在枕上,好像还能感受到昨夜里记忆中的他的味道。再流下泪来的时候是因为思念,原来这么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会这样喘不上气来,心里会这样空空的,还有淡淡的伤感,就是莫名地想哭。

默默起身,没精打采地让和露、绿罗等人服侍了梳洗、更衣。绿罗看着和露给雪诺梳头发,有些怯怯地回道,“王爷出园子的时候命奴婢向侧福晋禀报,这些天就不来园子里了。”

绿罗说得轻松,雪诺心里却猛地一颤。唯一想的就是“这些天”是指哪些天呢?究竟还有多少天她才能再见到他呢?和露将一只珠钗在雪诺发间插好,狠狠剜了绿罗一眼。绿罗吓得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

一直到午后,雪诺既没有心思用饭也没有找和露说过话,就在寝殿内的炕上看书,也不再去四阿哥的书房。外面估计是天气冷得厉害,隔着窗上厚厚的桑皮纸都能听到外面北风呼啸的声音。偶尔也能听到有丫头仆妇们的几句闲话,说得不过都是惯常里年下洒扫、装饰的事。雪诺觉得这好像和自己毫不相干似的,她注定要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在这园子里过年了。过不过年的又有什么区别呢?连日里天阴欲雪,刚交申初外面就天色昏暗下来。这让雪诺心情颇为失落,感觉一天里还什么事都没做呢就这样如白驹过隙一样一晃而过了。外头暗下来了,屋子里自然更暗,连书上的字都不大看得清楚了。

唤了一声儿“和露,点灯。”话音未落和露已经掀帘子进来了。但显然并不是为着点灯来的,满脸都是喜气儿,有些兴奋似的,但是又不说破,只撺掇着笑道,“王爷命人给主子送东西来了,主子快瞧瞧去吧。”

雪诺想着不过是年下的吃穿用度,没什么稀奇的。并不太上心地起身下炕,和露服侍着穿了鞋子,看雪诺这就要出去,赶紧拦道,“主子加件儿大衣裳吧,外头冷得很呢。”说罢动作利落地进暖阁里去给雪诺拿了一件青狐里儿的淡金色团花缎披风。

雪诺出了寝殿一瞧,外面殿内还是照常样子,什么都没有。回头瞧瞧和露,有些诧异。和露含笑指指殿门道,“就在外头院子里,主子出去瞧瞧就知道了。”要说送东西,不过是些首饰、衣料或是食盒子,可是哪儿有放在院子里的?雪诺将信将疑地向外面走。和露在殿门内帮她把那披风上的帽子带好,然后亲手推开殿门。

雪诺跨出殿外便是一怔。一眼看到院子里的枯树下面有一只似鹿非鹿,又似马非马的动物,有多半个人高,浑身草黄色的皮毛,正不安地在原地打着旋儿。那畜生的耳朵倒是极灵动的,听到有人出来立刻也回身停了步子盯着这殿门处。就这样雪诺和它,怔怔地对上了眼神儿。

雪诺心里猛然一荡,这居然就是以前自己刚进宫时随着康熙帝去热河行宫到木兰围场打猎时识得的那只狍子。狍子胆小,原来被捉到这园子里来的时候心里也是极度恐慌的。但这狍子毕竟是野物,自打进了这个园子也没有人能接近得了它。这时忽然看到雪诺,它先是好奇地盯了一会儿,总算是安静下来。但是它居然事隔数年又认出了雪诺,此刻好像见了亲人一样用低沉的“呦呦”鸣叫声儿来表示心里的喜悦,一边迈开步子很自信地向着雪诺走来。它很相信存留在它记忆中关于雪诺的那一段。

周围瞧热闹的丫头仆妇们都看呆了,眼睁睁地瞧着年雪诺走到那狍子身边,伸出手来极温柔地在那动物的脊背上轻轻地抚摸。而那动物又极其依赖地用头拱着雪诺,用自己的鼻子去嗅,用面颊去蹭,那一双鹿一样的眼睛里也尽是温和的眼神儿,和刚进园子里时对别人的处处抵制全然不同。

围观的人忍不住低声议论,有的说,“这家伙通人性,知道主子是个和善的人。”也有的说,“那么多小厮不敢碰的,没想到看到咱们主子倒服了。”

雪诺没想到胤禛给她送来的居然是这样的礼物,既让她出乎意料,又让她觉得格外贴心。在木兰围场时,古松林里遭遇那一场大雨,就是这狍子引着他们进石洞里躲雨。也就是在那石洞里,她和胤禛种了情根。没想到这些事不只是她记得,他也一样记得。此时心里更是对他加倍思念,恨不能立刻见面。

宫里过年规矩大,一进了腊月,年事一桩连着一桩。腊月初一日康熙帝开笔书福字,张挂后宫、颁赐近臣。同样的,大臣们也要向皇帝进献吉祥字画。接着到了腊八日要在中正殿祭祀,为的是消灾祈福。腊八粥当然也是不能少的。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过年的气氛就越来越浓了。这时就不只是紫禁城,整个皇城里就开始放爆竹。那冲天的响动儿才真的把气氛带起来了。一直到了腊月十九日,钦天监在四天之内择个吉日,这样各衙门就按时封印了,表示放了年假,不办公事。封印后免不了各衙门同僚聚饮,连带着京城有名的馆肆几乎均无隙地。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腊月二十三民间祭灶,宫里也一样要祭灶。祭的就是坤宁宫里煮祭肉的大灶,与民间不同的是宫里由帝、后分别主祭,而不是民间那女不祭灶、男不拜月的规矩。现在宫里没有正位中宫的皇后,康熙帝自然会指定一位妃子代祭。其它就没什么不同的,内务府连麦芽糖都准备好了。二十四上天灯、万寿灯,二十六各宫张挂宫训图。还要换新桃符,张贴春联。这里又有不同,民间的春联用朱笺,而宫里用的白绢,或加以红边、蓝边。当然不只是规矩不同,这也是民间不可僭越的。接下来又是掸尘、得禄、打鬼、祭祖,一气儿就到了年根儿了。

宫里头忙,想必四阿哥的雍亲王府里更忙。倒是雪诺住的这园子里就不那么死守规矩了,人少事儿也少。况且雪诺又不是那么挑剔难服侍的主子,并没有对这一园子服侍的人有过什么特别的要求,所以倒还属园子里的气氛最轻松。

雪诺给那个狍子起了个名字叫“鹿蜀”,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的名字,其形状如马,据说古时候有人以这种神兽的形象为佩而随身带着,说是最宜子孙。也许是得了这个名字之后真的让那狍子有了上古神兽的气质,也许是因为它知道得了雪诺的保护它可以在这园子里为所欲为,所以“鹿蜀”的胆子大了好多,渐渐得除了雪诺就不那么服气别人的管教了。

腊月二十三日早晨起来就下起了小雪,直到下午雪停了,难得一见的冬日太阳露出了头。园子里并没有如宫里一样也要祭灶,雪诺午睡起来便带着“鹿蜀”在院子里玩。训练“鹿蜀”把她抛出去的东西再捡回来。“鹿蜀”很聪明,关键在于它能很快就领会雪诺的意思。

再一次将一只和露缝制的五彩绣球抛出去时“鹿蜀”又向着目标奔了去。缀着紫铜小铃铛的绣球“叮当”一声落在一双乌黑发亮的鹿皮油靴面前。“鹿蜀”追到近前看到了一个人,穿着犹如动物皮毛般的同样是乌黑发亮的衣裳。它不知道这种衣裳的名字叫“端罩”,只是又有些恐惧又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这个人。园子里的人它都认得,可是在这个陌生人面前它不敢轻易造次。退后一步,又低头看看地上的绣球,再抬头看看来人,在原地打转,终于又停下脚步来回头看雪诺,好像希望雪诺为它撑腰。雪诺也遁着绣球飞出去的弧线看到了来人,这是她好久不见的人了,他们上次见面竟好像已经是前世的事情。

十三阿哥胤祥蹲身将那只绣球拾起来,再站起身向雪诺走来,他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只攒成梅花样的银质小巧食盒子。“鹿蜀”竟极乖巧地跟在胤祥身后,口里呜呜咽咽的,好像在自言自语什么似的。

雪诺瞧着胤祥由远及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沧桑感。他又变成了那个初次在永和宫见面时的极漂亮的带着天潢贵胄气质的十三爷。日光映在他脸上,皮肤几乎白得耀眼而透亮。几乎如长方形的大大的眼睛又像从前一样顾盼之间满是神采,瞳仁乌黑有如千丈寒潭,但是眼里含笑的感觉又显得目光那么清澈如泉。北风吹在他身上穿的青狐端罩上面,那狐皮上的毛顺风而倒,在阳光下闪烁。胤祥步子走得极稳,就这样一直含着笑瞧着雪诺走到了她近前。

“久不见面……别怨我……”他并不问她好或是不好,可见,她的好或不好他全都心里有数。正因为如此才让他心里不安,因为她一直都是他心里最重要的责任,这不是她在怨他,而是他自己在怨自己。

雪诺任凭风吹乱了自己的额发,一动不动地抬头瞧着胤祥,淡淡笑道,“怎么会?”在她心里从来没有怨过胤祥,这就是在她心里胤禛和胤祥的不同。胤祥为她做的她只有心存感激,因为是她从来不曾主动去希望过的。而胤禛在她心里才是那个她时时、事事都会去主动希望的人。

胤祥看着她发丝凌乱地拂过眉间,可是他只能和她保持在这样的距离上。渐渐收了笑容,只是仍不自觉地更专注地瞧着她。每次见到她都会有那种心里很痛楚的感觉,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在他心里就是见不得雪诺有任何的委屈。更何况上一次分别到现在中间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在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他都不能在她身边。事到如今其实他心里曾经对她有过的所有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成了奢望。哪怕对于她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也没关系,他已经不在乎这个了,只要她好,只要她开心,她快活……当她遇到了什么不如意事的时候,他只想让自己挡在她前面,为她化解一切,让她和四哥都平平安安,没有任何损伤。如果不能这样,他也希望能为她分担,哪怕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为她分担。但是偏偏在她遇到那样的事的时候,他又那么身不由己地错过了,他因此而自责。

雪诺淡淡一笑道,“我从来没有怨过十三爷。”她怎么会怨得着他呢?瞧了瞧胤祥手里的食盒子有意转移话题问道,“这是什么?是十三爷特意带给我的么?”

胤祥也从自己的遐思中醒来,有些不太自然地笑道,“正是。你瞧瞧。”

雪诺笑道,“外面冷,十三爷请进殿来吧。”说罢走在前面带路。

胤祥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恍惚,他很想听到她叫他的名字,叫他“胤祥”,就像那一次一样。不过现在连这个对他也成了一种不可能的幻想。如果他不知道四哥对雪诺的心意,只要是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去做。但是现在他偏偏知道了,所以他不能,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地守护着她,连这样的见面也不可以成为经常发生的事。他虽然有心寄情于别人,有心躲避、疏远,但这一切的出发点都只是为了雪诺一个人而已。可是,他可以躲,他的心却无处可躲。而他自己,最终还是将躲无可躲。

走到殿门外刚要进去,胤祥忽然觉得身后有人拉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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