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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日相守(五)

第七章:七日相守(五)

晚上十点,在焦灼不安的等待中,“雍正”一直无法入睡。终于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竟然有一种压抑不住的盼望。忙从卧室的床上跃起,迎了出来。进来的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一个不用说,是鲁斯骊。另一个是个身材要较为高挑的女孩,穿着很艳丽的橙色印花连衣裙,高跟凉鞋。皮肤白晰细腻得像羊脂美玉,脸上是很浓的妆,头发如同几个小时前的鲁斯骊一样,是长长的卷发。经过这一对比,“雍正”倒觉得短发的鲁斯骊有一种很清新可爱的感觉,像个跃动的小精灵,让人难以捕捉。

这高挑的女子就是赵逐青。她颧骨上是两团略有浓重的胭脂红。那两团胭脂红倒不是妆效,实在是因为喝酒上脸的原因。还好,还没有让整张脸变成面如重枣的关公。赵逐青颇有种酡颜欲醉的放纵,但是一眼看到了面色沉郁的“雍正”却好像猛然酒醒一般,眼里清亮起来。

鲁斯骊赶紧提醒赵逐青,“这就是我……我老家来的哥哥。是……是远房的表哥。”她在路上就给赵逐青打好了预防针,说自己家里有一位表哥暂住,是从老家来的,玩几天就走。赵逐青在酒精的作用下笑得有点不自然,随口打了个招呼,“你好。”她手里还提着两只京客隆的购物袋,里面全是青岛啤酒。鲁斯骊已经看到了“雍正”的脸色不大对,想着还是把他尽早打发回卧室睡觉得好。于是开口赶人,“四哥,你先去睡吧,我和同事有点事要说,不耽误你休息了。”

不料,“雍正”却双眉一挑,“既是你的朋友,朕……真也该让我见见,你不行待客之礼,倒跟我客气什么?”鲁斯骊担心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但是看“雍正”那张脸却不嗔不怒的,反倒好像隐隐含笑,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正在挤眉弄眼地做鬼脸暗示他,赵逐青却笑道,“这样正好,喝酒就是要人多才有意思。三个人比两个人好。”“雍正”显然已经看到了那两只装满了啤酒的袋子,他的脸色有点晴转阴,看了鲁斯骊一眼,她并没有异议的表示。他又一次体会到,她身上实实在在的与众不同。在他的时代,这样宿夜买醉的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女人。不过她已经是太出乎于他的意料了,而他已经学会了包容她现在的变化。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沉声道,“好,难得相聚,何妨一醉。”说着又别有深意地牢牢盯了鲁斯骊。

赵逐青是鲁斯骊这里的常客。不用主人招呼便坐在了电视墙对面靠墙的长沙发上,半靠着沙发扶手,眼中波光流转反客为主地打开了三听啤酒,动作流畅而娴熟,一看就是此中老手了。鲁斯骊无奈,只好示意“雍正”坐在了靠里侧的小沙发上,自己就席地坐在地上的白色毡毯上,与“雍正”挨着,和赵逐青对面。

赵逐青先拿了一听啤酒向“雍正”示意,“表哥,今天见到你我非常高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她语出惊人,“雍正”倒来了兴趣。鲁期骊记得雍正皇帝很喜欢听别人报祥瑞的,没想到这么爱听好话。“雍正”已经学着赵逐青的样子,拿起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圆柱型的绿色的东西,看了鲁斯骊一眼,又立刻转向赵逐青倒很淡定的样子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好男人呢?”这是他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的称赞。

“喝酒,喝酒。”鲁斯骊怕赵逐青和“雍正”说话多了会露马脚,赶紧上来裹乱。赵逐青忽然想起了今天早上给她打过电话,便忘了和“雍正”说的话,把矛头转向了鲁斯骊。“对了,我还没说你呢。你今天不是去易县了吗?又去了西陵?以后没事少往那儿跑。你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有良好素养的小白领,怎么做的事这么不靠谱呢?我真想不出,你怎么能那么迷恋一个三百年前的人?”说着她忽然看了一眼“雍正”,停顿了一下。鲁斯骊和“雍正”都心里一颤,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鲁斯骊有点变颜变色地附和她,“我知道错了。把我的问题先放一放,先喝酒吧。”

“等一下。”赵逐青拦住了她,“放着这么好的男人就在眼前,你真的不知道珍惜吗?机会可能只有一次,你如果不抓住了,以后会后悔。”她眼里渐渐漫上一丝伤感,忽然举起手里的啤酒灌了下去。鲁斯骊觉得她的样子有点奇怪,自己心里也涌上了说不明白的伤感,默默地拿起自己面前的酒喝了。“雍正”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喝酒,这酒好苦,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赵逐青连灌了半罐啤酒放下来忽然向“雍正”嫣然一笑,“表哥,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会一眼就看得出来你是好男人?”“敢这么说……说我的,你还是第一个。我确实想听听。”他险些又将“我”念成“朕”,好在及时打住。“你是有眼识得金镶玉,可偏偏有人一叶障目,不识泰山。你刚才说的好,机会可能只有一次,不珍惜以后会后悔。先饮了再说。”他忽然很想饮酒,管它这酒是不是他喜欢的,他只想要这种感觉。

“好。”赵逐青应邀又饮。鲁斯骊被撇在一边,看看他们两个人频频举杯,心里更有点不是滋味,默默一个人将一听啤酒都饮了,又开了一听。接下来更是节奏加快,一边不着边际地开玩笑一边喝酒,一打啤酒喝完了赵逐青还是刚进门时微醺的样子。鲁斯骊是出了名的喝酒上脸,脸上早红得鲜艳欲滴了。唯有“雍正”还是很沉稳的样子。他在适应了啤酒的口感之后发现这并不是一种会令他喝醉的酒。他适时地站起身来,“你们不是还有事要议吗?恕我不奉陪了。”说罢便退回卧室内。

鲁斯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忍着烫全喝了下去,这是她独家秘制的解酒的办法。定了定神问,“说吧,你究竟怎么了?你一定有事,不要瞒我。”赵逐青这时完全放松下来,干脆在沙发上舒服地躺下来。“他真是你的表哥吗?还是别的什么哥哥?你也不要瞒我?别忘了我是个记者,逃不过我的眼睛。你以为我真喝醉了?他对你很上心,不是表面的,相信我吧。”

鲁斯骊心里有难言之隐,赵逐青的话更触了她的隐痛。只好有意差开话题,“别说我,说你的事。别让我着急了。”

赵逐青没说话,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明天我要去做一个手术。”

“什么?”鲁斯骊觉得自己有点醉了,所以听她的声音好像隔着很远似的。努力问道,“你说要做手术?你病了?”

“没有。我没有病。我怀孕了。今天晚上下了班和王暄谈过。‘有了孩子也只能做掉’,他就是这么说的。我怕我下不了决心,所以今天才喝了好多酒。这下,想要也不成了。”赵逐青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她并不是那种自己有了事就需要别人安慰的人。正相反,她会经常以坚强的形象去安慰别人。她总会给人心里特别踏实的感觉。

王暄是赵逐青的男朋友,也是她的同班同学,和鲁斯骊也是校友,三个人认识的日子都不浅了。只不过王暄毕业以后一直事业不太得意,现在在一个公关公司做媒介。事业不得意也没关系,至少赵逐青没有嫌弃他。可是王暄倒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逐渐对赵逐青若寄若离起来。

鲁斯骊心里特别得难受。因为她是赵逐青和王暄的感情的目击者。两个人在学校里都是很引人注目的人,谁又没有过身后的追求者?但是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与青青校园反差如此得明显。鲁斯骊还记得当赵逐青第一次接到了王暄的表白的时候兴奋莫名的样子。当时她曾经觉得他们是那么好的一对。

赵逐青听不到鲁斯骊说话,从沙发上又坐起来。看到她无声落泪的样子,故作轻松地笑道,“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啊?还有没有酒?我还想喝。”鲁斯骊赶紧用手背抹了抹泪站起身来跑进厨房,听到开关冰箱的声音,“还有几听百威。”说着便打开来。但是有点犹豫,看看赵逐青,“你要紧吗?”

赵逐青拿了一听,“要什么紧?反正明天什么都好了。”她好像没有知觉一样将冰镇的一听百威“咕咚咕咚”喝下去,放下空了的易拉罐。忽然换了种严肃的表情,“我刚才说的话你别不当回事。了解一个男人的办法有许多种,你的这位‘表哥’是个很稳重的人,不会嬉皮笑脸,也不会说那么多没用的话,这样的男人往往做的多,说的少。对你的好也都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这是值得珍惜的人。我们都已经过了靠甜言蜜语来决定和谁相爱的时候。我不希望你也和我一样。你不是说过吗?只有一个要求,还记得吗?”

鲁斯骊心里更难过。事实在于,有些机会是不可能被抓住的,她偏偏就遇到了这样的机会。“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轻轻念道。这句话潜藏在她心里已经许多年了,她想要的就是这种传统而保守的感觉。渐渐地有些天眩地转,倒在桌子上的一瞬间,听到赵逐青的话,“其实你是喜欢他的,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吧。别忘了我可是个职业记者。”

躺在黑暗里的“雍正”翻来覆去,心里愈加不平静。他发现,她的生活环境他远远不够了解。当外面说话的声音渐渐沉寂下去,他忍不住起身走到门口去看。赵逐青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鲁斯骊还跪坐在地上的毡毯上,俯首在茶几上,也已经昏昏睡去。

他轻轻走上去,将鲁斯骊从地上抱起来。进了卧室,刚要把她放到床上,忽然听到她含糊地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放心,你有朕,一切都有朕来为你承担,一定要相信。”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她好像在梦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被他放在床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着了。他坐在她身边,在黑暗里看着她。

就在王暄的公司附近就有一家适合的医院。鲁斯骊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拿了自己的手机打开车门,在下车的一刻对车里的两个人说,“你们都坐着别动。”说完“砰”的一声大力关上车门。车里的两个人只能看到她在外面用手机在打电话。

赵逐青的心情倒好像又平静又欣慰。随口向坐在副驾上的“雍正”笑道,“被她骗了吧?谁都说她是个实足的淑女。这是只看到她表面的人。我认识她很久了,其实她是个性格特别直率的人,对人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人家。对不喜欢的人,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她的心地很单纯,别人敬她一尺,她会多还人家一丈。谁要是被她喜欢上了,真是天大的福气。她是值得好好珍惜的人。”

“雍正”眼睛瞧着外面的鲁斯骊,短发,白色衬衫,碎花半裙,太普通了,普通得没有任何一点耀眼的地方。和他所认识的珠光宝器、绫罗绸缎妆扮下的女人相差何止是天渊。可是她实在又是那么与众不同。他看到她哭,看到她笑,看到她顽皮淘气,看到她倔强独立,这些都这么真实。她是什么样子就真正在他面前展示了什么样子,不曾隐藏一分。并不为了讨他的好就刻意做作。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思想,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是暖的。对她的朋友是这样,如果是她喜欢的人呢?如果是他呢?他忽然不着边际地说了一句,“她迟早会回来。”

鲁斯骊打完了电话,还没有上车的意思。她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慢慢地踱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在等她做决定。“雍正”忽然想起来他自己也习惯在遇到难以做决断的事情的时候,倒背着双手在养心殿里踱步。心里忽然觉得爱极了她现在的样子。

忽然鲁斯骊抬起头来,好像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赵逐青看得最清楚。一个穿衬衫、西裤的男子渐渐走来,不出她预料,果然是王暄。他脸上讪讪的,不知道鲁斯骊对他说了什么,他竟然可以这么快就赶过来。有时候赵逐青也觉得,鲁斯骊能办到一些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雍正”也看到了这个刚刚来的人。他和赵逐青不约而同地下了车。不过,他们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看到鲁斯骊忽然快如闪电一般抬手用力一甩,“啪”的一声脆响,王暄脸上已经着了一记耳光。

鲁斯骊忽然回头看了看赵逐青,“为了今天的事,以后也许你会恨我,或是疏远我,我都认了。我是告诉他该怎么做个男人。只要他以后能好好对你,我怎么样都无所谓。”说完又转头对着王暄,“以后你再让她伤心,不是这么简单了。她在我心里很重要。有的事我愿意付出最大的代价去做。”说完头也不回地上了自己的车。

“雍正”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惊,后来便是心里一沉。他第一次觉得,也许她真的是不适合再回到他的那个时代了。她活得这么放纵而超然,回到过去,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个最好的决定吗?

王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从心里就对鲁斯骊似有忌惮。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鲁斯骊会用这么强硬的态度对待他。一直看到鲁斯骊的车绝尘而去,他才反映过来,嘴里咕囔了一句,“怎么什么时候都有她的事儿。”而唯一觉得不心惊的就是赵逐青了,她不但不惊,还有一种有人为自己撑腰的快感。听到王暄那一句低语,冷冷道,“你现在可以走。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说实话,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对王暄真的有点心灰意冷了。何必非要紧紧抓住呢,放手有时候可能会给自己更多的余地。王暄心里却着实有些后悔了,便走上两步要扶她,“我说说而已。知道你们是不分彼此的朋友。”

鲁斯骊出了医院,似乎慌不择路一般,一眼看到一条宽阔的大路,一头扎下去,此路往南,路上的车很少,加油、加档,一直加到了她力所能及的最快速度。好像要把心里压抑的什么释放出来一样。

“雍正”心里也一样不好受。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这么头痛过。其实他在心里要为她承担的更多。真有一种欲罢不能,可是握在手里又犹如烫手山芋的感觉。终于,他蹙着眉头,用手抚了抚额头,“你告诉朕,朕要拿你怎么办?”

鲁斯骊听了这话身上一颤,减速减档,手脚并用娴熟而流畅,打了个指示灯,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两个人都还未从刚才的超速行驶带来的刺激中缓过来。鲁斯骊微微有些喘息,冷冷看着他,“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明白了吧?你还能说要我跟你回去吗?有些问题在你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就不应该那么轻易地做出决定。我从来不会让自己这样做出决定。”

“雍正”这才转了头,仔仔细细地看她,眼中却是既不惊又不怒,他平静得如同心里波澜不起一般,好像在他面前的只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清幽美景。但是他的眼神又是那么不容置疑,不容改变。鲁斯骊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浑身颤栗,那像一种动物的眼睛,“鹰”。坚定、冷静,又居高临下,一切尽在掌握中似的。

终于他慢慢开了口,“你是凭什么来认定朕的决定很轻率?还是你不相信朕能将你护得周全?你以为朕要的只是会唯唯诺诺讨好朕而没有主见的女人?还是你认为朕身边实在是没有女人了,才会这么要求你?”他的语气冰冷,听起来好像距离她很遥远,并且带着一种让她陌生的语气。

“你保护好你的年贵妃了吗?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把她娶进你的雍亲王府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目的?在她身后你又有了多少女人?”鲁斯骊感觉自己在这一瞬间又暴发了。一连串在自己脑子里都不曾清晰出现过的问题在这一刻都脱口而出。

与在泰陵那日不同,“雍正”并没有同她争执。听她一口气说完,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等待她。直到她再无话说,他才缓缓开口,“你忘了,你在书上看到的是别人眼里的朕。而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才是真正的雍正皇帝。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说的,也不愿意相信朕说的吗?你刚才说的话若在别人听了,都是大逆不道,但是朕不会因此治你的罪。因为朕要让你知道,一切尽在朕的掌握中。只要朕说可以,没有别人能说不行。”

鲁斯骊听着他说完,忽然觉得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真实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过他。她迷惑了,她究竟了解他多少?“雍正”看她怔怔的样子,心里压抑不住的柔情又慢慢涌上来。忽然微微一笑,低声问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朕就是那个一心人,你还犹豫什么呢?你还要折磨朕多久?”

鲁斯骊忽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转瞬之间变嗔为喜,微微一笑,眼里有隐不住的挑衅,“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都只会说好?”

“雍正”看着她忽嗔忽喜的样子,完全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只能蹙眉略作苦笑,“你气得朕还不够吗?又有什么主意?朕真是怕你了。”

鲁斯骊听了这“怕”字心里竟一荡。没想到从他口里还能听到这样的话来。但是却不肯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思,按捺着心里的快乐,重新启动了车子,笑道,“怕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体会我的生活。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送你一件礼物。”说着车子已经“刷”的一声又驶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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