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以为自己拯救了天真,高高兴兴的拿着自己手中那一半真一半假的灵魂回去了,心想自己这次等于救了天真的命,以后天真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对待自己了。
此时已经雨过,尚未天晴,因为还是晚上。吴邪回到了白色的小别墅,也没有看灯就上了二楼,天真的房门还是打开着的。天真也还躺在床上,不过已经气若游丝,没有了黑影的威胁感存在,吴邪的注意力就完全到了天真的身上。也不是吴邪想趁机占便宜,是吴邪一直有一件事情没有弄明白。
天真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天真穿着的白色睡衣间隙处不时露出嫩白的肌肤,脱俗的容颜配上完美标致的身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阻挡的想看清楚这一层衣服下面是什么。然而吴邪不是这么想的,他猜的到天真的衣服下面是什么,但猜不到天真另一边脸是怎样的。天真总让觉得那么的美,但是吴邪却一直觉得有奇怪的事,天真为什么一直都是梳着一个发型,总是用一边的头发遮住了另外的半张脸?所有的美女都喜欢把造型换来换去,比如枫蓝,但天真似乎是个例外。吴邪站在天真的床边,心里似猫挠一样痒的难受。吴邪的心想,我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看看她另一边的脸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可是别人又没有同意,问题是我觉的她醒来后也不会同意。吴邪的内心在纠结着,但并不影响吴邪的行为,天真的那一半边的脸似乎对吴邪的手有吸引力一般,吴邪的手慢慢的向前伸去,好奇心控制吴邪要去揭开这层神秘的头发。吴邪的手已经触到天真的脸了,正一点点的撩起天真的头发。吴邪心中默默的念道,让我看看完整的你到底有多美,马上吴邪心中的好奇就要别解开了。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进吴邪的耳朵里“大****!”,闻声吴邪的手和触电了一样迅速的收回。枫蓝已经冲上前来,一脚直踹向吴邪的小弟弟。还好吴邪反应快躲了过去,吴邪想解释。但是怎么说枫蓝才会信呢?吴邪还是保持了沉默,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特别是女人认定的事情,真的不用去解释。如果你去解释她一定会说“我不听,我不听。”
“你简直就不是人,是禽兽,枉我看错你。”枫蓝几乎要哭了,扯着喉咙喊道。
吴邪,心道真不明白,枫蓝这么激动为什么,就算我真的对天真又非分之想又关你什么事?真是个古怪的女人。
“她有哪点比我好,可以让你如此不能自已?“枫蓝一边用粉拳锤击着吴邪的胸口。
吴邪还是默不作声,心道,你们两个除了长的漂亮其他都不好,是老子不走运,天天被你们折磨还逃不脱,还要管闲事。
看到吴邪默不作声,枫蓝更相信吴邪是怀着不良的企图闯进天真的房间了,不然为什么吴邪不解释?
然而,为什么枫蓝知道吴邪在天真的房间呢?枫蓝一定去过吴邪的房间。
渐渐的枫蓝安静了下来,依在门边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吴邪。
看的吴邪心里发慌。
天真此时灵魂还没有被归还到身体中,体温正在迅速的下降,再耽误一会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吴邪终于想起了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将灵魂归还到灵印中不算是一件难事,只要释放出天真的灵魂就可以了。吴邪从怀里掏出了天真的灵魂,天真的灵魂是碧绿色的,但吴邪掏出来的灵魂是淡绿色的,其中混合了一办黑俊的灵力。天真的灵魂和黑俊的灵力迅速的分离着,天真的灵魂不断汇入天真的印堂,而黑俊的灵力慢慢的消散。天真脸色的血色,慢慢的恢复着,胸前起伏的频率也多了起来,但是本来面无表情的天真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这是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痛苦,灵魂无法表达痛苦,但融合了肉体,痛苦就会被表达出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枫蓝问吴邪,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吴邪不愿意去多解释,眉毛微微一邹答道“我在救她。”
天真的额头上渗出了绿豆般大的汗珠,嘴里不停的说着“我好难受,救我,救我。”
不用手摸吴邪也可以猜到天真发热了,但是吴邪没有真正理解,天真口的中“救我”的含义。
一半灵魂,坚持不了一年,天真就会香消玉陨,除非在一年内找到另一半灵魂,而且还是在没有被血灵教的人吸收的情况下才能找的到。
这个道理吴邪还不懂,而且吴邪还以为自己已经把完整的灵魂拿了会来。
“帮她去叫校医来。”吴邪对枫蓝道
枫蓝撇了撇嘴道“你去,我怕你等我走了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从语气上感觉,枫蓝似乎已经相信了吴邪是在救天真,对天真没有其他的企图。
“哼!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去就我去。”吴邪没有好气的道
吴邪去找校医了,此时已经是清晨。
天真的房子里此时已经剩下了,枫蓝和天真。
天真的脸色,已经不是苍白了,而是通红,和红润又不一样,这是发烧的一种病态。
枫蓝用手一摸天真的额头,真的烫手,温度太高了,如果在校医赶来之前不做一些措施的话,恐怕天真脑子要被烧坏。
枫蓝找来一块帕子,打湿了后准备给天真降温,见到天真用一半头发遮住了自己的脸不利于散热,就用手缕开了天真遮住了半张脸的头发。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到了天真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另一半脸时,枫蓝呆住了,双手捂住了嘴巴。
“我的天哪!”枫蓝感叹道
天真隐藏在头发下的那一张脸的皮肤如同八十岁的老婆婆一样的起着深深皱褶,灰暗而无光泽,脸颊上还被印上了一个万子印,和天真的另一边脸对比,简直让人无法适从,一边是18岁的绝美少女,一边是80岁的被毁容的老太太。
突然天真的手抓住了枫蓝的手道“别说出去好吗?”声音凄凉而哀婉,同是女人的枫蓝怎么能不同情。
天真的两只眼睛里都充满了泪水,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一行是美人泪,一行是浑浊的老泪,但眼神里都充满了哀求的看着枫蓝,要知道天真一向给人的感觉是脱俗的高傲的。
枫蓝用手轻轻的将天真的一边头发又给放了下去温柔的道“好妹妹,你一定有一些不幸的遭遇,忘掉这些不开心的东西,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天真身一软倒在枫蓝的怀里又睡去了,一些过去的恶梦又出现在天真的脑海里,天真怕的在枫蓝的怀里颤抖着,像个孩子。
在这同一天的清晨,修灵学院的校长王昂的桌上也多了一份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