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以为自己当着校长的面骂了枫蓝一些无耻下流的话,从此枫蓝就会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当吴邪回到自己的和天真住的别墅才发现,枫蓝已经将自己的大包小包搬进来了,从此这别墅变成了,三个人住,两女一男。这听起来不错,但对吴邪来说一点也不美好,就好像一个饥饿的人来到面包店,每一个面包上却都写着非卖品,只能看不能摸。不过最这几天,还是有一件让吴邪高兴的事情,那就是天真病了。
天真病了而且病的不情,开始只是脸色有点苍白而已,还是可以保持以往弥漫着整个别墅的杀气。可渐渐的天真不只是脸色苍白的问题了,只要天真稍微走几步或者说几句话就开始出现喘气不赢的情况,好像刚刚跑了几公里一样。
修灵学院的医生也来看过天真的情况,然而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留下了一句这样的话“这小姐营养不良,又操心太多,积劳成疾。”这话刚刚进吴邪的耳朵,吴邪就把饭给笑喷了,天真的食量吴邪是知道的,一天吃的比吴邪三天吃的都要多,只有可能营养过剩,一天把吴邪当牲口一样使唤着,怎么可能积劳成疾,真是个混饭的庸医。
吴邪,天真,枫蓝所住的别墅其实就是简单的二层小楼,相对于集体宿舍来说算别墅了。别墅的外墙被刷的灰白灰白的,里面的设置也很简单,一进去首先就看到的是玻璃桌子和沙发,然后就是两扇关上的门和通往楼上的楼梯,一搂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二楼更简单,一个通道旁有一扇门,门上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吴邪与狗不许入内,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天真的房间了。
说完了天真的情况,再说枫蓝。枫蓝来的时候宣称,她是来从天真的残暴统治中来拯救吴邪的,并且还有王校长的认可,以后吴邪就由枫蓝罩着了。对于枫蓝这一说法吴邪就呵呵了,虽然,枫蓝不允许天真对吴邪使用暴力了,但枫蓝下手压根就没有比天真轻到什么地方去,更不人道的一点是,她还不允许吴邪表示不满。最让吴邪受不了的是,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完全是两位大小姐。天真还好一点,很多事情自己还会动手。枫蓝就完全是什么都不会,就差饭没有让吴邪喂了。吴邪觉得自己来修灵学院不是来进入人类强者的巅峰世界的,而是来当这两位小姐的下人的,稍微有些不满意,还要被暴打一顿。每次吴邪都大声声明了,他是个男人,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她们也声明了,打的就是男人。
好了,吴邪的事咱也不多说,谈谈天真的病,天真这样的强者会生病真的一件奇事。
最近吴邪总是能依稀能闻到一种气味,带着一点点腥甜的味道,时常从天真的房子里发出来。吴邪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很想搞清楚这种腥甜的味道是天真房子里的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吴邪走上了通往二楼扶梯,站在了那张狗与吴邪不能入内的牌子面前,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又掉头准备下楼去。
“你在干什么?”天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们打开了。天真的脸已经没有了一点儿血色,声音虚弱,连站着都是扶着门勉强的站着的。
“擦地板。”吴邪勉强的笑笑道
天真瞟了吴邪一眼道“虽然我现在很虚弱,但是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企图的话,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吴邪听了这话这段时间憋的一肚子气终于忍不住了。反正现在天真也拿吴邪没有了办法,索性趁着母老虎还是病猫的时候过一把瘾。
吴邪朝地上呸了一口口水道“真的人丑多做怪,老子才不会看上你。”
天真不管用什么标准来看绝对都是脱俗的美女,但吴邪就要这么说来气天真。
天真又喘了起来,但还是在喘气之间留下了一句狠话给吴邪“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的。”
天真说完就把门用力关上了,也许是用力太猛,身体又太虚弱,屋内传来一身闷响。
吴邪也没有管这么多,一击就能够击垮大楼的母老虎摔一下能有多大的事吴邪心想。
一晃就到了晚饭的时间,天真没有来吃晚饭。这吴邪也不管,凭什么要我来对这种天天欺负人,一心想要杀自己的人负责?吴邪心想。
然而又一晃到第二天的吃晚饭时间,天真还是没有来吃晚饭,而且一天都没有出来过。吴邪心里开始有些打鼓,莫非是病的太重了起不来了,还是死了?
吴邪跑上了二楼,欲敲天真的门,那块牌子还在门上。
“男人就是贱。”枫蓝看到吴邪欲敲门,说了一句风凉话。
吴邪微微的犹豫了一下,心想虽然她天天虐待我,但是毕竟算我师傅况且人命关天,如果她没有事,我丢点面子是小事,如果她有事,让她丢了性命那就是大事。
“咚咚”吴邪敲响了天真的门。
“滚!”天真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中气十足,完全不像这阵子病倒的天真。
不过吴邪也就放下了心。
夜里,凌晨两点半,吴邪被一阵低低的抽泣吵醒,这声音很清晰的在吴邪的耳朵里响起。这低低的抽泣像是念着哀怨的咒语,拨动着人灵魂的心弦。今夜下着大雨,窗外非常的黑,时有风夹着雨来拍打窗户,在吴邪的印象里下雨的气味应该是夹杂着泥土清香的湿润气息,今晚这场雨夹着的气息却和吴邪这段时间隐隐察觉到那种腥腥的甜甜的味道相同。
吴邪无法安然的入睡了,首先吴邪想要搞明白的问题就是这两层楼的别墅里的抽泣声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吴邪打开了大厅的灯穿着睡衣和拖鞋,先敲了自己隔壁枫蓝的门。
枫蓝门开的很快,看样子一直没有睡着,宽大舒适的睡衣还是会不时显示出枫蓝那魔鬼般的身材。
“你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吗?“吴邪睡眼懵懂的问枫蓝
“我只听到了,风声,雨声,还有你的敲门声和说话声。”枫蓝罗嗦的道,眼睛一直盯着吴邪,眼波流动。
“你说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不就行了,讲一大堆莫名其妙。”吴邪有些烦躁的道
“不爱听别听,你才是莫名其妙的敲我的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枫蓝说完把门框一下的关上了。
枫蓝似乎没有听到吴邪所听到的声音,这让吴邪更加觉得奇怪,而且这这种声音好像又是从吴邪不曾踏足过的天真的房间发出的,但吴邪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声音觉得不会是天真发出的。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吴邪决定冒着被打的风险闯进天真的房间看一看。
靠近了天真的房间时,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天真的房里至少有两个人,而且天真的房里非常的危险,这种直觉是吴邪与生具来的,曾经帮助吴邪躲避过不少的危险,但吴邪的好奇心也让吴邪陷入过不少的险境。“房子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吴邪心道
吴邪用力一推,将锁给别了开,大厅里的灯光照进了天真昏暗的小房间,天真穿着的是洁白清爽的丝绸制的睡衣,睡衣的结合处时不时可窃见天真洁白光滑的皮肤,无数的男人都想在晚上闯入天真这样的女人的闺房。吴邪的眼睛没有被天真的美吸引,一道黑色的身影吸引了吴邪的全部注意力。这黑影立于天真的床头,天真的印堂处的念海的灵魂印记正不断的被这黑影吸收着,天真双眼紧闭面露痛苦的表情,叫人心疼。
吴邪也感到了这神秘黑影带给自己威胁,但还是一声断喝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