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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回三 四诀刀首 纵横天下之初

映入阴阳司名捕眼帘的是一个色彩杂乱的怪物。

这人高不过四尺,宽足有三尺,厚超出两尺,简直就是一个人肉大饼子,偏偏还喜欢红红绿绿的一身打扮,面显七彩,头上橙发正缓缓转淡,化作一片金黄。

“七魂七魄?”刀笑剑双眉紧蹙,身后一道流光闪耀,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兵“束手刀”。

“嘻嘻哈哈哈哈哈,你便是阴阳司的刀笑剑?不错不错,阴阳司的人果然好眼力,本道爷正是七魂七魄之神魔同体。”七色真人摇头晃脑,一脸自豪地大笑道。

“你,不是。”束手刀寰转一圈,倏然入手,现出墨黑刀锋,刀笑剑刀尖斜指道:“七魂七魄神魔同体乃是善恶渊薮之主独门秘法,岂是你这等将自己的一魂一魄市于魔鬼之人所能领会。你这七魂七魄乃是异度魔界的抽魂炼魄血魔法,犯的是人间世阴阳司的大罪。刀笑剑劝你一句,还是跟我回阴阳司走一遭吧!”

“哼哼哈哈哈哈哈,官字两张口,你想怎么栽赃污蔑都行。你说本真人的功法是异度魔界的血魔法,有何证据啊?”七色真人发色转蓝,脸上狰狞浮现。

“证据?自然是有的。”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匹练也似的刀光破空而出,随后而至的,正是刀笑剑持刀快斩。

“杀!”

杀音又起,七色真人十指翻飞,十道七彩丝线瞬间交叠出无数华光,织成一张巨网笼罩刀光。

却不料这刀芒犹如实质,雪光赫赫,爆出无尽杀意,如汤沃雪一般在刹那间破开七彩丝网,轰然击中七色左胸口,将七色真人从半空之中打落在地。

一刀,见血,分胜负!

墨刀快斩,已然臻至顶门。

“哼哼哈哈哈哈哈,刀笑剑,你以为你赢了吗?黑眚漫天!”

只见七色真人身形一闪,脱出刀势之中,十个指头霎时变做一团漆黑,无数黑眚丝纵横交错,铺天盖地笼罩住刀笑剑。这黑眚丝乃是七色真人混合体内七煞真元,又采集西极山地底千丈深处的阴火煅铸而成的绝学,生平绝不轻用,这一次若不是被刀笑剑重创,他也不会以之保命。

刀笑剑顿时陷入无边黑暗,迷蒙黑烟笼盖周身,不时便有黑丝穿梭如电,逼杀而来。刀笑剑左冲右突,不得其门而出,只好人刀合一,阴阳司绝学再现,一头巨大无匹的刀气白虎显出形状来,在黑眚网中长啸突击。

此时忽听到天外一道悠悠声响划破天际而入:“黑眚者,秉五行水气而生之灾祸也。眚,月侵日者是也。还不知晓破解之道么?”

正是白骨灵车众人找寻数久而不可得的那道声音。

刀笑剑猛然明悟,只见白虎长啸一声,散化开来,化作一座刀斫斧劈的巍峨大山,轰然击入大地之中,激起数丈方圆的土石。手腕骤翻,刀气再度自下而上,混合东林寺磅礴地气,一式“举火燎天”,訇然突破黑眚之困,束手刀凌然威势,震赫山谷!

“哇——”七色真人踉踉跄跄后退数步,颓然倒地,血溅三尺之外。

“哼哼……哈哈哈……哈哈,若无人帮你,刀笑剑,你能脱身出来吗?”

刀笑剑刚想回答,却听到那声音再度响起:“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若我现身,七色,你还有命在吗?”

“哼哼,强词夺理!”

“哈哈,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不过白骨灵车也想效仿刀兄,还请刀兄卖我一个薄面,放七色道友一马,今日事了,他朝再见便是生死之分。”白骨灵车一顿,颅中碧绿磷火吞吐闪烁,直视刀笑剑道:“不知刀兄意下如何?”

刀笑剑沉思片刻,缓缓颔首道:“罢了,这异度魔界走狗的一命换数十大师性命,刀笑剑愿意担下,白骨兄,你我情分两清。”

“好说。”白骨灵车转过头来望向东林寺众僧道:“不知诸位考虑得如何了?这样吧,白骨灵车愿以本命魔神向天起誓,此行只为‘风雷秘钥’,除此之外,寺中秋毫无犯。”

“既然这样,我等僧众本无所隐藏,无不可示之于人,白骨先生自行搜——”

言尚未讫,便见一道阴风挟丝缕雷煞自后院浮图之中冲天而起,直投西北而去,霎时而没。

“咦——是风雷秘钥的雷罡煞气!”隐于暗中的声音惊奇道。

闻言之下,白骨灵车也顾不上此言中真假,低喝一声,身形一闪,来到七色真人身前,探手将七色真人抓起投入身后灵车之中,分毫不作停留,便向西北方飞去。

红颜小轿亦是化作一道赤芒,紧随其后。

刀笑剑与杨之湄、颜云承对视一眼,低声道:“随后一观。”

三人亦身化长虹,随后追寻。

唯余下东林寺众僧面面相觑,暗暗长吁。

大阵中一位老僧皱眉道:“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暗中相助?不知名号,殊为可惜。”

“罢了,既是高人,不愿露面想必也有深意。我们还是先行处理主持与诸位同修之身后事吧。”另一老僧道。

“嗯,听师兄的。撤阵。”

一声令下,梵唱顿止,佛阵渐渐消弭。

“道新,你将奁儿看顾好。”老僧回头将怀中熟睡的小和尚交给身边的中年僧人道。

那中年僧人双手合十,称了一声“是”,便将这名叫“奁儿”的小和尚接过。

刹那之间,异变突生,这中年僧人接过孩子便自体内爆出无数凶戾剑气,击伤身边众僧,随即化身虚无,逃逸而去。

“不好!”四个老僧手忙脚乱挡下这近在咫尺的杀劫,已然身受重伤,不及细看寺中其余同修的情况,匆匆结印探查,却是杳无声息。

再度回过头来,却见十余僧人横死当场,其余僧众亦是人人带上,即便是停灵在外的道心禅师也受了数道剑气,躯体残损。

“阿弥陀佛——”

相同的佛号,却是迥然的心境,是惊,是怒,是悲,是痛,是悔,是恨,自决意踏入空门的那刻起,自以为已经放下了一切,却是在错失当中才惊愕放不下的凄凉。

“笃、笃、笃——”

轻轻的藜杖击地声响,一下下叩击是茫然的心弦,还是寂然的生命?只听得幽幽诗号自山门沧桑而来:

“长怜白骨印苍苔,数扣青石久不开。尸山血海总不竟,瞽叟盲袋拾憾来。”

人影随声,渐行渐清,却是一位灰白头发,灰白双眸,灰白胡须着灰白长衫的清癯老者住着黑褐色的木杖步步行来,背后却是一只半满地灰白麻布旧口袋。

这老者也不理睬众人,只缓缓走近旁边的一具遗体,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道:“生死去留,棚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磊磊。若有不尽,言之于吾。灯火虽渺,胜过虚无。”

声轻轻如风咏云颂,甫一出口便消散山间,不留余迹,却见礼佛台上诸多尸骸之中闪现幽幽暗光,托举出些许小件来。

“这是……道诚师兄的琉璃珠?原来他始终还是不曾忘却当年的亡弟……”

“这是我传常遇的半部佛经,这孩子……”

“……”

些许小小的物件,并不值几何,却是临死都不曾忘却也不愿忘却的纷纷执念,在瞽目老人的一声轻叹中,承载着生者与死者的何等沉重。

“若遇彼岸,何须人渡?”

盲老者又是一声轻叹,诸多物件纷纷飞向各自心念的好友,只余下半件玉佩和一封血迹模糊的书信在空中踟蹰复踟蹰。

盲老者目虽浑浊,心眼清明,肩上旧麻袋迎风一展,这两件无依之物便化作两道暗光,投入袋中。

盲老者重又将麻袋搭至肩膀,沉声纳气,掌中藜杖顿时闪出灰白暗芒,一击地,便见众尸首下的青石蓦然开裂,尸体竟好似有地气承托一般,缓缓收入地下,青石又缓缓合拢,再定睛细看,竟分毫不见断口。

众僧惊诧之余忙向这盲老者看去,却见这道清瘦身形已然踏出山门,迤逦往山下烟云深处去了。

一位年轻得僧人忙紧赶了几步高声问道:“老施主,能否留下尊讳?”

山风袅袅,回音落落,那盲老者早已云深不知何处去了。

老僧朝着那老者的背影合十道:“阿弥陀佛,老施主乃前辈高人,佛祖自会保佑。”

“阿弥陀佛——”

东林寺再度回归平静,而在东林寺以西北三百四十里处,数道身影正疾疾奔驰,转眼已然到了匡庐群峰的西北边际,研摩谷。

研摩谷,三百丈,崚峭壁,猿不渡。

最前方一道阴风夹带着丝丝雷罡煞气欲冲破五千里匡庐群山,直奔银州无定河。

身后乃是诡异的红白身形紧追不舍,再后面又是三道身影。

众人正追逐之间,蓦然见到山谷之中劈来一道霸道绝伦的刀气,分袭三波身影。

众人只觉得呼吸一窒,避无可避,只好挥掌硬接,顿下身形来,正是刀笑剑、白骨灵车等人。

最前方那道阴风也终于现出真容,乃是一个身材极其高瘦的灰衣人,披头散发,面目模糊,他这一身衣服极不合身,布鞋与长袍之间露着一截精瘦惨白的腿,本也该露在外面的小手臂却紧紧地笼在胸前,大约是他的肩膀太过狭窄,衣袖收拢起来居然也把小手臂隐藏得严严实实的。

一道道隐约闪烁的雷光正从他那灰色的衣袖之中挣扎着,想必便是白骨灵车等人找寻已久的“风雷秘钥”。

这身高约莫九尺有余的灰衣人沉声冷哼了一声道:“何人藏头缩尾?不敢出来一见吗?”

“哈哈,你稍等,这就来啦!”

一个颇为年轻的声响自研摩谷的山壁之上隆隆传来,随即便见到一道金红相间的人影从天而降,仿佛天外流星一般,轰然坠落到山谷之中。众人只觉得脚下大地震动,山壁之上,山石滚滚而下,扬起数丈尘埃,耳边回音如雷,来回激荡,迫得众人暗运元功,方才勉强稳下身形。

日光仿佛被这道身影所吸引一般,蓦然照彻众人眼前,骇得人忙以手抚额,挡下这灼眼金光。

缓得一缓再定睛看去,前方背对着众人站立着一个金盔金甲赤红披风的年轻将军,一手插在腰间,另一手则高高地横举着一柄四尺左右的金刀,日光打在这金刀之上,反射出刺目华光。

正在众人惊异之际,便见到这年轻将军缓缓转过身来,扬刀一喝,浑身传出天罡杀气,炸开身周巨岩,声响震赫山谷!

“大师兄说得好,头一回出场,气势一定要,足!”

话音未落,便见这年轻将军顺势将刀往背上刀鞘一收,双手叉腰笑道:“怎么样?我刚刚才想到的出场场面,有没有很……霸气?”

众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倒是红颜小轿反应甚快,娇笑一声道:“这位小哥恁的可爱,惹得奴家爱煞,小哥哥却是该如何称呼?”

“咦?你这话我怎么听得浑身寒毛直竖啊?”年轻将军道:“我乃四诀刀首种济,字明度,听说过没有啊?”

“种济?字明度?噗嗤——呵呵呵呵”红颜小轿见他竟介绍得这般认真,不由得娇笑连连。

“喂喂喂——你这样直接喊我的名字,很不礼貌诶!”种济一脸不忿道:“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很有名气,但是诸葛亮也有初出茅庐的时候呀,用不了几天我不信不能像那个‘锦心秀士周子休’那样一战成名!”

“哼,废话连篇,拦我作甚?”那高瘦的灰衣人忽然打断道。

“喂喂喂——你也很不礼貌唉!”见灰衣人不理他,种济撇了撇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吐蕃的供奉武士?”

灰衣人眼中冷芒一闪,哼道:“什么吐蕃人?我乃堂堂中原人。”

“中原人为什么要会用吐蕃人的三阴遁法?”

“哼!我有问你这一身衣服从哪里来的吗?”

“没有啊。”

“那你凭什么问起我来?”

“我——”种济被噎了一句,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啊晃啊晃了半天,才想起来道:“我好奇行不行?”

此言一出,刀笑剑和颜云承忍不住在心里拍自己脑门,而红颜小轿则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那灰衣人蔑笑一声道:“你好奇关我什么事?”

“虽然不是很关你的事,可是最起码你留个名姓吧?我都通名报姓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最起码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吧?”

“你通名报姓是因为你要成名,我不需要。”

见到种济步步败退,颜云承忽然出声道:“这位兄台,在下倒是对你的尊姓大名没有分毫兴趣,不过你身上的‘风雷秘钥’乃是东林寺之物,不告而取谓之窃,在下受东林寺诸位大师所托,还请兄台奉还。”

“哇——原来你还是小偷啊!”

“哼——你怎么知道我是偷得?这本就是我所有之物,东林寺擅自窃取,我不过是拿回失物罢了。”

种济闻言大大皱眉,嗤笑道:“这么无耻的话你都说得出口啊?”

“就算这不是我的,那又如何?天才地宝,有德者居之。”

“就你这样的也算有德者?”种济不忿道。

“起码比没说几句话就武断他人是否有德的人高明些。”

“你!”

“怎么?还打算一哄而上吗?”灰衣人冷笑一声。

种济刚想搭话,另一边的白骨灵车忽然道:“是又如何?小小的激将法以为吾等看不破吗?”

种济顿了一顿忽然想到一个主意,道:“之前我在山上看到你们乃是三足分立,不如我便不打扰了,你们三方自便吧。”

他说走就走,纵身一跃,已然到了山顶,再一转眼,已经消失不见。

白骨灵车眼中碧绿的磷火微微跳动,一步踏出已然拦住灰衣人,抱拳道:“这位兄台,此前吾为了这‘风雷秘钥’也算是妄造了不少杀孽,承蒙刀兄斡旋,东林寺中的几位大师已然将此物赠送与吾,你这般不告而取,似乎不大合适吧?”

灰衣人心知眼前这具白骨并非易与之辈,暗自运转周天真元,口中虚与委蛇道:“你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乃是任务在身,不得不为。”

“哦?这样吧,兄台不妨将所负之责言说于吾,白骨灵车自认在江湖上还算有点薄名,未必不能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此也好省去了兵戈之祸。”

白骨灵车言辞凿凿,语气诚恳,颜云承暗中点头道:“久闻这白骨灵车乃是久潜江湖的一大魔头,今日听他这一番话,倒也有礼有节。”

孰料正是此刻,白骨灵车抱拳的双手骨节之上蓦地伸出两支白骨刺,袭向灰衣人,而灰衣人也似早有防备,几乎同时挥出两拳,分袭白骨灵车的双臂。

颜云承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两人早已经暗下狠戾,口中言辞不过是敷衍浮华罢了。

拳刺相交,竟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锐鸣,恍如金铁相交一般,一触之下,白骨灵车顿感对方阴煞拳劲之中附带有丝丝缕缕地少阳雷罡,功体顿时受制于人,白骨刺节节败退,不过转瞬,化作飞烟。

灰衣人拳势不止,破开白骨灵车双臂防御,正中白骨灵车双肋,“咔嚓——”一声,八根肋骨齐声而断!

白骨灵车爆退丈余,撞翻了身后的灵车棺木,一道花花绿绿的矮胖身形滚落出来,一口逆血飞溅数尺。

这一切都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众人一时不及反应,白骨灵车与在车内疗伤的七色真人已然受创。

红颜小轿忽然一声怒喝,四道红绸化作血色蛇虺,欲困锁灰衣人。

灰衣人两臂一振,大喝一声,挥洒出无数拳影,将红绸击打开去。

他们二人功力相差仿佛,又不似白骨灵车被克制严重,势均力敌之下,困人破阵,尽皆难以遂愿,一时竟僵持下来。

刀笑剑暗中传声道:“之湄,你不必有所动作,护好自己。颜……云承,还请留心山顶那个军将,敌友莫辨,还需提防则个。”

他见场上二人一时难分胜负,便转向受创不浅的白骨灵车与七色真人,大致一观之下,不由得皱眉道:“白骨兄,你这一身功法诡异莫名,刀某才疏学浅,实在治疗不得。”

白骨灵车眼中魂火暗淡,勉强支起身子道:“多谢刀兄,吾不妨事。”他看了一眼背后已然昏厥的七色真人道:“只是七色自疗被打断,恐怕当真是凶多吉少了。刀兄可否帮吾将七色道兄带到吾身前,吾也好看看还能否再尽些人事。”

“那是自然。”刀笑剑点点头,缓步走向七色真人。

岂料正是此刻,异变突生,正是: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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