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丑说:“傻猪猪,你把我的心都扯乱了呢。我才知道,傻猪的生活这么的难。”
我说:“给我点赞吧!”
傻丑说:“当然要给。”
我骄傲。
傻丑说:“哥们儿,天上下雨,地上泥泞,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办法过去了。我相信你,也会用自己的方法过去的。千万不要钻牛角尖,摇晃着脑袋想一想,会想明白的。我这个金鱼脑袋的小女子都知道这么个道理:把昨日的牢骚拿出来晒一晒,心情就不会缺钙。不要为昨天的悲伤,浪费今天的眼泪。猪脑袋的你还差事嘛!你要记着,我会默默在身边支持你的,如果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就回头看看,你会发现还有我从始至终都在陪伴着你。快乐起来吧!我相信,你会是最棒的。”
我咳声叹气,一筹莫展,一蹶不振。
傻丑说:“傻猪猪,这要是有一个老婆帮助你一下,你的生活质量会是更上一层楼的。”
我擦了一把糊在眼睛上眼泪,问她:“我问你点事情,你愿意回答我心里话吗?”
傻丑认真的说。“你问,我说心里话。”
我说:“假如有一个残疾了的男人,向你求婚,你会考虑吗?”
傻丑一本正经地、坚定不移地告诉我说:“子煜,你要是够好的话,我是愿意的。不瞒你说,我曾经丢掉的老公就是一个坐轮椅车的,甚至他都是不能让我做女人的一个残疾男人,我还是依然爱着她,拿他当宝儿一样。我就是想告诉你,只要你是一个心不残、脑补残的男人,就会有女人喜欢的。一个好女人不会因为你是一个残疾人而把你拒之门外的。女人会有的,爱情也会有的。”
在喜悦与委屈的冲击下,我顿时感觉鼻头一酸,差点流出眼泪来。
其实,说心里话,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若是这样草草地结束我的生命,我真的是不甘心。我还想奋斗,我还有理想,我还有我的愿望没有实现,我没有登上长城,没有站到天安门广场上,没有住到一个理想中的房子里面,没有找到一个真正喜欢我的女人,没有过上几天有女人疼的日子,没有体验到儿女伸着小手向我要钱买糖吃日子……
前些日子,村里的另一个残疾了的老兄。他,19岁时因患系统性红斑狼疮,导致双侧股骨头坏死,右手食指截肢。病魔缠身的她,用坦然与坚强超越了生命的残缺。在残酷的生活面前,并没有压倒他这个坚强的残疾人,他也谱写了一曲自强不息的生命之歌。排除万难、从挫折中站起来的他,面对重重困难,用淳朴的亲情和那颗善良的心,悉心照料着聋哑的父母,靠着微薄的收入,将一个特殊的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将最小的弟弟送进了大学。在弟弟大学毕业之后,有了工作,做了城里人的姑爷子,他再也没有回家来看过聋哑的父母和残疾的哥哥。等着聋哑父母相继离开之后。他突发疾病,使他卧床不起了,弟弟也没有回到家里来看一眼。村里的好心人把他送进了“敬老院”,圈了起来,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那个惨状就甭提了。
说心里话,我真的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会沦丧这一步,过上猪一样的生活。如果到那个时候,我再去寻求解脱的办法就会更加的难上加难了。没有办法,我只有趁着自己还能动弹,还能选择解脱的方法的时候,我必须要给自己找到一个理想的归宿。
傻丑对我说:“傻猪,你不能做傻事情的?你要是做了,你就真的是一头傻猪了,傻丑也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和你说话了。”
我叹气连连。
傻丑说:“傻猪,不要总咳声叹气的,要是这样,把那些属于你的运气都吓走了,你该走霉运了。高兴起来,笑起来,高兴也是一天,愁眉苦脸还是一天,为啥不高高兴兴地过好每一天呢。”
我蔫头耷拉脑地说:“我笑不出来的。”
傻丑说:“别人能笑的出来,你差啥呢。咱的心也没有比他们少长一块肉,一样可以笑出来的。”
我语塞。
傻丑说:“傻猪猪,说归说,闹归闹,傻丑好像懂你了,知道你最想要什么了?”
我最想要的是女人,一个和我能说知心话的女人。
真是没出息呢。
傻丑给我了一个羞羞的鬼脸,笑我没出息。“傻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傻猪猪,要媳妇做什么?”
我说:“我问,天底下哪个女人谁愿意做我老婆呢?谁愿意陪我一生一世的生活呢?谁愿意许我山一样沉水一般重的承诺?谁愿意给我喜从天降好比金榜题名般的快乐呢?我答,没有的,一个也没有的。”
傻丑说:“傻猪,不扯皮了。咱俩说点正格的,你能告诉我,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做老婆吗?”
我打着哈哈说:“我老婆必须是鸭蛋形的脸盘子,如同一株含苞欲放的水芙蓉一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同两潭清澈见底的泉水一样,两弯眉儿,也必须如同两条柳叶眉一样恰到好处地装饰在粉嫩光洁的额前,樱桃红唇稍稍开启开得时候,能露出两排白如雪的牙齿,牙齿要整齐,不要大牙板子的。尤其是那迷人的一笑,白里透红的脸颊上,要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时隐时现的把我的魂勾去。还有一条最重要的,那就是要一辈子为我长发飘飘的,不准把头发简短的。”
傻丑说:“你还是穿越到古代去找四大美人吧!现在地球村里没有你这样标准的。”
我说:“我正想着穿越过去呢。”
傻丑说:“傻猪真是个混蛋!这样吧!还是我来扶贫救灾吧!你看看傻丑给你做老婆,行不?”
我嘻嘻的笑,我只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看到了美味的猎物,触手可及,却偏偏又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说:“不要太冲动,你就不想再看看,掂量一下了?”
傻丑说:“怎么?看不上我?是不你也嫌弃我丑?”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摇了摇头,眼中摇出了眼泪来。
说心里话,我并没有嫌弃她丑陋,而是在琢磨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有老公?红杏出墙?作风不正派?
也罢!
管他呢。
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戏里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演完戏,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中间就没有一点关系了。
不知道为什么,给自己吃了一顿宽心丸的我还是心情不那么的顺畅,我的心里还是羁押着一种不悦的心情,苦涩的,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