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傻猪,你去买一袋大米回来,让那些离你而去的小老鼠们都回来,陪着你,陪你吃陪你睡陪你生孩子。”
我逗她,等着我把小老鼠喂的胖胖的,给你秘密送过去几个。
傻丑说:“傻猪,可别给我,我最怕小老鼠了,你的那些家人呢。”
我说,这不是听了你的话,我买了一代大米回来,家里的老鼠就泛滥成灾了,吃完了那些米,最后把我的那些亲人也叼走了。
傻丑说:“傻猪,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现在谁来陪你呢?”
我说,冬天里的麻雀。
傻丑说:“傻猪,麻雀是什么东东?是鲁迅那个老爷爷在下雪的时候,支上破筛子扣住的那个东东吗?”
麻雀,在我们这里都喊它老家贼,也有地方叫它铁雀、家雀、瓦雀、宾雀、树麻雀、只只等。
我喜欢它们可不是因为它们的别名多,也不是因为它们好吃懒做,祖祖辈辈、子子孙孙的混吃混喝的,混了不知多少辈子了,连属干自已的一个窝都没有混上;也不是因为它们生的小巧精灵可爱,五脏俱全。也更不是因为它们是一种独具特色的食疗的美味佳肴。
我喜爱它们是因为它们能在冰天雪地里快乐生活的那股子劲头儿,清新活泼,平易自然,不畏严寒,不畏风雪,积极生活着快乐着的一个乐天派,总是那么的开朗爽快;永远不知道忧愁郁闷是什么样子,也永远不知道孤独寂寞的滋味,这是让我最羡慕的,也是让我非常妒嫉的,更是我学习的榜样,奋斗的目标。不要笑我,我就是这么个容易满足的人。
冬日的清晨或傍晚,每当孤独寂寞的时候,依窗而立,小院中会再现杨万里说的“百千寒雀下空庭,小集梅梢话晚晴。特地作团喧杀我,忽然惊散寂无声。”的场景。
一群快乐成群的麻雀一阵风似的,忽的落在了刚刚清扫干净积雪的小院中。蹦的跳的、说的唱的、喊的叫的、唧唧喳喳、热热闹闹的欢乐成了一片。
傻丑说:“你说的真好,我都馋了,等着到了冬天,你一定要邀请我过去欣赏美景的,太美了。”
麻雀的叽喳喧闹声吵醒了家中妙龄少女一般的点点的美梦,它厌烦的睁开眼睛,探头向外张望了一眼,在窝里伸了个懒腰,出的窝来,踱着悠闲地步子溜着墙边靠近了欢乐的雀群,瞄准机会猛地跃身跳到了雀群里,麻雀们忽的野风中惊散飞去,真是美不胜收。
美景散去,也是让人惋惜的。我不禁对点点有些不瞒,狠狠的瞪了它一眼,骂了它也喊退了它。
小院中,雀群忽的惊散后,独留了一只麻雀在雪地里惊恐的挣扎着,东瞅瞅西望望,十分的害怕,它想扑楞着翅膀飞起来,追赶雀群而去,怎耐自已在刚才落地时不小心受了伤,飞不起来了。待惊魂过后,它在寒冷的雪地上觅得了一粒金秋时的野草种子,还有一只冻僵了的小虫子,它有些惊喜,不顾一切的往自已冻得瑟瑟发抖的肉体里塞着填充着......
我的心底里流淌着一片片酸楚楚的东西,招手唤过来了点点。
点点是我家的一条宠物狗,我的这只小狗,十分的可爱。它的名字叫点点,暗地里我常说点点是一个大美女。因为点点有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两只小耳朵时刻警惕地竖着,四只腿又细又短,小尾巴一摇一摇地整天显得乐呵呵的。
傻丑说:“傻猪,把你的小狗送给我呗!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点点已经成为了我的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少不了它,它也不能离开我,无论我到哪里都要带着它一起走的。它是我的好朋友,和我特别的亲、特别的近,它最听我的话、也最懂我的心思。我高兴的时侯,它会在我的前后左右摇头摆尾,连蹦带跳;我心情不好的时侯,它乖巧的趴在我的身旁,任我打任我骂陪我掉眼泪,我说它是我生活中一个不陪我睡觉不给我生儿育女的老婆。我这么说是一点也不过的,也是一点不夸张的。
我无论做什么,每过一会儿就会扭头去看看它在不在,好像怕它被人偷走了似的。每次我吃饭就会和点点在一起玩一会儿,似乎没了他就不行了。特别是到了夜晚,非常怕黑的我就会把它搂进怀里,打发掉孤独寂寞,一起睡眠。点点似乎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它就会趴在那儿,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有时我生气把他赶出房间的时候,他也会躺在地上耍赖,好像在说:“让我再待一会儿嘛,我走了谁来逗你玩儿。”最后总是会把我弄得哭笑不得。
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它会伸出舌头哈哈笑,嘴型呈现U字型,眼神充满光芒,闪闪发亮,尾巴会翘起来左右摆动,全身放松,逗得我开心不已。当我打它的时候,它会皱起鼻头,发出低鸣声,尾巴会高高翘起不动,毛有时也会竖起来,具有警告意味。当我哀伤的时候,它会发出鼻音嗯嗯嗯,像是在哭,如果非常难过,还会发出凹呜的长声。当我有了喜事的时候,它会围着我跳来跳去,快速摆动尾巴,大声的汪汪叫的。
傻丑说:“真是一条乖乖的小东西,爱死它了。”
我命令点点去把那只受了伤的小麻雀给我抱过来。点点没有动,看着我像似在说,是你爹是你娘,还是你的小秘?你那么护着它。我生气的瞪了它一眼,抬起拐棍要打它的狗头,点点吓得它一吐舌头,眼巴巴的看着我,祈求我原谅他,我冲它一笑,它点头示意谢恩。
点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那只受伤的小麻雀面前,低头怜悯的看着寒风中惊慌失措的小麻,小麻雀吓得早己魂都飞了,躯壳瘫在地上不会动了。这下子算完了,小命交待了。点点用温暖的目光注视着它,你怕个什么,瞧你这蚊子吧量吧!不用怕,我是信佛吃斋饭的主儿,不吃浑食的,我的主人想亲亲你,你有救了。小麻雀似懂了点点的意思,不那么的怕了,乖巧的却有些胆怯的让点点把自已含在了口中,它不挣扎也不喊叫,也许是它压根就不敢扑楞不敢喊,那么一朴楞一喊叫救命,根本没有人来救不说,一朴楞若扎到了它的舌头惹火了它,这个比自已不知大了多少倍的家伙,别说那尖尖的像柱子一样的大牙了,就单单的那么一呼吸,自已也会被吸进它的腹中,变成狗的排泄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