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差点被家法
来到前厅,无忧发现好多人都在,家里人都来齐了,心想,不就是打破个破笛子吗,至于吗,跟三堂会审似的,爹,娘,哥哥,还有阿彩无心他们都在。无忧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她娘和哥哥,扁扁嘴,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委屈的叫道:“娘,哥哥.”站在尚知行旁边的这位女子就是无忧的娘,尚知行的夫人梦言,梦言年岁虽近四十,却生得一副精致小巧瓜子脸,脸色红润,保养得宜,连眼角都不曾有一丝细纹,怎么看怎么不过三十来岁。梦言左边是一身材修长,面容英俊的男子,虽是英俊,却又有几分文弱书生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保护,眉眼像极了夫人梦言,精致,文弱确又温和英挺,他就是镇国大将军尚知行和夫人梦言的儿子,尚梦远,也是皇上钦封的骁勇将军,无忧的哥哥。“逆子,跪下,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爹,怎么了啊?我不就是打破了您的一只笛子吗?我赔你一只便是了。”无忧一边跪下一边委屈道。尚将军一听更来气:“赔?你拿什么赔?我说过不许随意进小阁楼,你不但不听,还把小阁楼弄的天翻地覆,偷了玉笛不说,还把它打碎了?!”无忧回忆了前天她趁她爹不在,偷溜进了小阁楼,小阁楼就是一间比较简洁的小房间,看似不起眼,和普通的房间没有两样,但是如果没有钥匙的话是进不去的,因为阁楼虽小,却机关重重,别说一般人了,就连武功高强的也只能望阁楼兴叹,是将军府的禁地,无忧拿着从她爹处偷来的钥匙,偷偷开锁进去。进入小阁楼,里面都是一排排书柜,书柜旁边有张书桌,无忧拿起书柜上的书翻了翻,感觉有点奇怪,又随手翻了几本,可这些确实是普通的书,无忧绕过书柜,来到书桌旁,东拉西扯了一番,也是没有什么发现。无忧见没什么发现,转身欲离去,快走到门口时她突然撞到了门右侧的书柜,身形一个不稳,书柜上的书就全哗啦啦地倒了下来,书柜又带倒了另一个书柜,如此一来,整个本来就小的小阁楼里倒满了书,无忧生气的哼了一声:“你大爷的,砸死我了,爹也真是的,这么小的地方放那么多书干嘛。”说罢拨开身上的书,发现脚边有个精致古朴的檀木盒子,无忧拿起,没锁,打开看看,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玉笛,无忧只觉得这玉笛呈淡青色,通体透亮,玉笛的底端有一个小小的“心”字,拿在手里有丝丝的凉意,沁人心脾,越看越舒服,心想:这玉笛就给我的屁股赔罪吧!无忧起身想把书柜扶起来,不料书柜的重量超出了无忧的力气范围,无忧又被带倒在地,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循声望去,玉笛摔破了。完了完了,屁股的赔罪没捞到,还把小阁楼弄的一塌糊涂,无忧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至少在她爹发现前赶紧藏起来。于是无忧就跑了,可想而知她爹回来看到小阁楼这副样子有多生气,询问了多人才知是小姐无忧干的,因为将军府除了这个小魔头无忧也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大胆偷将军的钥匙进小阁楼了。于是下令副将岳凌把无忧给捉回来。无忧想到这里,被尚将军的怒斥声打断:“平日仗着你娘和你哥哥对你的纵容,你居然越发的娇横,不仅不知错还蛮不讲理,小小年纪还出言不逊,来人,给我上家法!”夫人一听赶紧上前:“老爷,忧儿她还是个孩子,她也知错了,她跪下了,你就罚她饿两顿,家法就不要了啊!伤了忧儿的身体可怎么办!”“是啊,爹,妹妹她只是生性贪玩,更何况她也不是有意的,他知错了,爹您就不要罚她了!”尚梦远也急切的说道。“爹,您从来没打过我!不就是打破一只笛子,您凭什么用家法处置我!我不服!”无忧大声说道。尚知行一听更来气:“你还敢顶嘴?我就是平时太娇惯你,把你养的这么任性,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握着家法的手就要打下去。突然无忧想到了什么,拿起身上的玉笛就挡在头顶,尚知行一看到玉笛,手顿了下来,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扔掉了家法,拿过无忧手中的玉笛,盯了一会问到:“这玉笛哪来的?”“一个朋友送的。”“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额,他叫..”他叫什么来着,忘了问名字了,无忧有些懊恼:“就是一个朋友送的!”“哼!以后不许你跟这个人来往!”尚将军说到。无忧一听开心了起来:“爹,你不罚我啦!哈哈,爹我以后绝对不会跟别人来往的,你放心,谢谢爹!”在旁的夫人梦言和哥哥尚梦远,阿彩和无心都松了一口气,连岳凌紧张的神情都放松了下来,生怕将军真的会打小姐。“尚无忧,罚你禁足半个月,还有,一天只准给一顿饭吃,无心,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小姐踏出房门半步,不然惟你是问。”“是。”一旁的无心暗暗的松了口气,和阿彩一起准备把无忧送回梦回苑。“啊!爹,不要啊!您还是打我吧,一天吃一顿,比死还痛苦啊!爹!”无忧听她爹只准她吃一顿,顿时大叫了起来!“呜呜呜..”阿彩赶忙捂了无忧的嘴:“小姐快走吧,不走就得扒层皮了!”示意无心一起把小姐拉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