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告诉大家一个悲痛的消息,存稿君,在今天这个举国同庆的日子里,彻底阵亡了,我怀着满腔的悲痛,对各位读者老爷再说一句:为了纪念存稿君,来几张推荐收藏吧!
庞统说的没错,如今这个时候,还不到庆贺的时候,因为吕布这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刘丰脑袋上爆炸的定时炸弹还悬在他的头顶上,他必须早作决断!
此番离开定陶的吕布,发现自己中计之后,无非两个选择,要么吃个哑巴亏,继续东进寻找曹操主力作战,要么,回师定陶,摘了他刘丰的脑袋当夜壶用。
不管吕布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刘丰都不能在继续固守定陶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夜里,刘丰将自己的一众文臣将领聚集在了城守府,将自己所想的事情和盘托出,希望群策群力,想个稳妥的办法!
“主公,在下建议施行主公所说的第一条办法,由我大军护送定陶百姓往甄城回返,继而协助留守的程昱曹仁等固守甄城,以待曹操大军回援!”左丘易听完刘丰所说的话之后,第一个起身站出来说道:“此定陶一战使我兵将折损过半,可战之士只有三四千人,这个时候,实在没必要再造成不必要的牺牲啦!”
“公望先生说的在理,俺也觉得这个时候还是稳妥一点为好!”樊高听完左丘易的一番说辞,也点头认可道。
“我倒不这么认为!”一旁的纪良坐在原地耸了耸肩膀,耍脾气似的说道:“凭什么就这样算了?吕布压在定陶城下面像吊打孙子一样打了我们五天五夜,我们怎么就不能让他吃点大亏?”
“三弟,你接着说!”刘丰看着纪良,笑呵呵的说道。
“大哥,要我说,不如这样,让典大哥和二哥还有公望先生,加上卢中县令,由他们带着我们的伤兵以及定陶的百姓,还有我军的大部,沿着大路回返甄城,这之后,大哥你给我1000人马,我去替大哥把平丘和酸枣扫了!”纪良自己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而后对着刘丰自信的说道。
“胡闹!”纪良刚说完话,左丘易就跳将出来,气呼呼的说道:“酸枣平丘等城,皆是吕布经营之重镇,岂是你轻易说平就平了的?莫说给你1000人马,就是给你一万,最后也是无功而返!”
“先生又在说笑!”纪良不以为意的盘腿说道:“你莫要把他吕布的军队吹上了天,我告诉你,就算遇上吕布本尊,我也敢跟他打上一打,我绝对不怵他!”
“军旅之事,岂是仅凭一时意气就能做决断的?”左丘易指着纪良,大声说道。
“切!”看着左丘易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纪良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而后用一种你行你上的眼神,轻飘飘的瞅了一眼左丘易。
“先生不要生气,我三弟只是少不经事,我在这里替他向您道歉了!”看着左丘易被纪良那一个小眼神瞪得差点暴走,刘丰急忙出言安抚左丘易道。
“主公,纪都尉这哪是少不经事?这分明是在拿行军打仗在开玩笑嘛!”左丘易一只手指着纪良,对着刘丰抱怨道。
“权当!权当他少不经事!”刘丰在主位上呵呵一笑道:“先生大人大量,何必跟他计较,平白受了气不说,还将自己的心情弄的一团糟,不值当来着!”
“主公说的极是,那在下便不与他计较了!”左丘易一听刘丰说的在理,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对着刘丰一礼,接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但是,我觉得三弟你这个想法倒是很不错的!”
等到左丘易坐好了之后,刘丰却是把视线突然间转向了纪良,而后声音陡然拔高说道。
“主公,你……”刚坐好的左丘易,听着刘丰突然间说出这样一句话,又立马满血复活暴起说道:“主公你说纪良都尉少不更事也就罢了,为何主公你也这般啊?”
“先生别生气,你听我把理由说给你听,要是你还是觉得不合理,那咱们到时再议也不迟!”刘丰对着小暴脾气有点冲的左丘易摆了摆手笑道。
“那好,那在下便听听主公有何高论!”左丘易看着刘丰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说话有点犯冲了,于是急忙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脾气,而后一副读书人的做派对刘丰行礼说道。
“其实我三弟刚才说的话里面,有一句话我是特别感同身受的!”刘丰说着站起身来,捧起自己桌子上的一樽水酒,表情严肃的说道:“凭什么就这样算了,凭什么?”
“凭什么他吕布在老子的定陶城,像吊打孙子一样狠狠的揍了我五天五夜,让老子一下子折损了将近半万的战兵,而我只能咬碎自己的牙齿咽进肚子里去?”
“凭什么他吕布来的时候过来扇了我一巴掌,告诉我要跟我打仗,我就跟他打,走的时候却是一句话不说?他说不打就不打了?他问过老子的意见么?”
“公望先生说,仅有一千士卒,谈何攻城?对,这句话说的一点错没有,但是,我为什么要自不量力的去攻打他的酸枣和平丘?难道除了酸枣平丘,其他地方就没有吕布的驻军了么?”
说着刘丰往悬挂在正堂正中的舆图边上走过去,点了点酸枣和平丘,然后以这两个城为中心,画了一个圈。
“我意,樊高,典韦并公望先生,率我军大部,护送定陶百姓以及我军的伤兵,沿着大路北还甄城,纪良,王元,王平,及所部骑兵,随我出济阳,攻东明,下长垣,继而扫荡封丘,延津,最后过白马,豫县,沿着离狐大道折返甄城。”
“此一战,我们的目的不在攻城拔寨,我们的目的,只是消耗并且杀伤我上述所说区域内驻守的吕布军,而且我们不跟他们打正面,不排兵布阵,我就是要偷袭你,我打完你我还让你追不上我,打一枪我也不在你的地盘盘桓,而是继续换一个地方我接着偷袭你,这是此次作战的重中之重,众位可听的明白?”
刘丰扫视了在场的文武,高声的问道。
众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唯有左丘易,咀嚼了一会后,疑惑的朝着刘丰问道:“主公,你这是什么打法啊,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呢?”
听着左丘易这么一问,刘丰脸上顿时涌出了几分小傲娇的姿态。
“游击!”
刘丰嘴角上扬,异常得意的说出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