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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庞统之前所预料的那样,陈宫和吕布这个脆弱的战时联盟,被庞统抓住彼此不信任这个弱点,轻易之间就被他凿出了一个不可弥合的大窟窿!
是夜,一向摇摆不定而又多疑的吕布,最终选择相信自己的决定,在陈宫的缄默和众将的不解之中,下达了撤军的命令,四万余大军,在夜色之中,未建寸功便颓然的离开了定陶城!
由于吕布大军夜深之时才退军,所以,直到今天早上,守城的兖州军,才发现吕布大军退去,顿时整个城楼之上响起了一片排山倒海的欢呼声。
一直坚守在定陶城上的刘丰,以及随后才到的左丘易和庞统,看着定陶城前只剩残垣断壁的吕布军大营以及城下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吕布军尸体,也不由的发出了畅快的大笑。
“先生真乃神人也,不过只言片语,愣是真的将吕布的五万大军给吓唬走了!”刘丰看着老神在在的庞统,兴奋的指着天空说道:“莫不是先生乃是天上的星宿,见我刘丰有难,所以前来助我的?”
“校尉说笑了,在下就是一凡人,怎么当得起星宿一说!”庞统抵着刘丰摆了摆手,谦虚的说道。
“先生过谦啦!”刘丰笑着抓住庞统的手,对他说道:“先生,刚才我已命人在城中设下了庆功宴,今日刘丰能有此胜,先生乃是头功,庆功宴上的首座,应当先生来做!”
“校尉,这庆功宴,在下是去不得啦!”庞统听着刘丰这么一番话,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收敛了起来,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然后躬身行礼对刘丰说道:“在下本为求学而来,偶遇此间战乱,进而才得识校尉,如今此间事了,在下也该回归本心,去做一些原本该做的事情了!”
刘丰一听庞统这番话,原本满脸的笑意也顿时僵在了脸上。
与庞统相处的这些天,刘丰对于庞统为何会出现在这定陶城里,旁敲侧击的也问了几次,庞统只是笑言为了求学而来,直到昨天晚上,才道出了他要北上颍川,去寻‘好好先生’司马徽求学问道,刘丰那个时候才恍然大悟,庞统这番北上,是为了找司马徽,以嘴炮证道去啊!
你想啊,庞统什么时候开始出名的?就是从他去颍川找水镜先生司马徽,然后跟老小子在桑树底下唠了一天一宿,愣是把司马老先生唠的心服口服,直夸他是南州士子里一等一拔尖的人,这才让庞统的大名闻名于整个东汉士子圈子,以至于后来庞德公闻其大才,欣赏他说他是凤雏!
所以说,这次嘴炮证道,对庞统来说,是很重要的,刘丰再怎么不济,也绝对不会让庞统就这么白白的失去一次出名的机会的。
“先生就这么急,暂缓几日也不得?”刘丰不解的问道。
“求大智慧,明大道理,对于读书人来说,片刻都耽误不得!”庞统无奈的说道。
“既然如此,要是刘丰还执意挽留先生,那就是刘丰不懂人情世故了!”刘丰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只是不知先生何时动身?丰好亲自送别先生!”
“另选时间太过麻烦,在下觉得此时正好!”庞统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刘丰躬身一礼说道:“踏着吕布仓皇败退的痕迹,在下打马绝尘而去,别有一番滋味,不瞒校尉,今天早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命书童将行李马匹,都带到城下啦!”
“先生果然准备的万无一失,如此,在下就送先生一程!”
“有劳校尉了!”
………………
“校尉,此处离定陶城足有十里了,再送下去,可是要到济阳地界了啊!”
在离定陶十里之外的一处岔路上,庞统骑在马上,对着相送到此的刘丰笑着说道。
“只不过十里而已,还是让刘丰再送先生一程吧!”刘丰勒住马缰,对着庞统,真心的说道:“如今世道不太平,先生不若听我一言,让我派一彪军士,护送先生前往颍川如何?”
“不妥,此行有庞统主仆二人足矣,若是由校尉派出人马护送我前去,怕是更会让心里有鬼的人惦记上,到时候庞统难免身首异处,反而不美!”庞统骑在马上,对着刘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先生说的对,是刘丰考虑不周了!”刘丰转念一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于是对着庞统躬身一礼,起身之后接着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如此,刘丰就在此处别过先生了!”
“好一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果真没看走眼,校尉当真是个妙人,好,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庞统对着刘丰一礼,然后和自己的书童,打马离去!
不过庞统打马磨磨蹭蹭的走了一会之后,又忽然调转马身,回头对着刘丰说道:“主公此番回去,应当立即规整部队,或护送定陶百姓前往甄城固守,或出奇兵奔袭吕布后方之平丘酸枣,至于具体如何行事,主公自己决断即可!”
说完也不等刘丰回话,庞统撩起马缰,打马便飞奔而走!
“先生何时归来?这千里江山刘丰可是眼馋的紧啊!”刘丰看着庞统打马飞奔的背影,突然之间在马上立起,对着庞统离去的方向高声喊道。
“庞统求学归来之日,便是帮主公谋夺天下之时!”
从马蹄溅起的滚滚烟尘之中,传来庞统振聋发聩的声音!
………………
“大哥,把士元先生送走了?”
刘丰打马回城的时候,正好赶上樊高在城门处巡防打扫战场,樊高看见刘丰一副郁郁不乐的状态,于是便出声问道。
“恩,送走了!”刘丰看着樊高,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而后感叹着说道:“士元先生,奉孝先生,皆是心向于我,无奈今时却不能立于我身侧帮我出谋划策,为之奈何!”
“大哥不必介怀,要俺说,反正这两位先生早晚都会相助大哥,大哥大可不必像现在一样感伤!”樊高憨厚,说出来的话,虽然扎人,但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刘丰当然也知道,当下便笑呵呵的踢了樊高一脚,“我当然知道,还用得着你来说教?不用管我,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