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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对我的印象很深刻,是一种惧怕;也是一种依耐。她叫钟月美,黑色的头发还没有齐腰;脸也没有瓜子那么小;说话的时候总能让我认真听,心里也在笑。说她聪明吧,比我肯定是的。说她漂亮吧,比你肯定是的。我是怎么认识她的?哦,这个不同于上集的蛮子。她是我的校友,那两年我被下放到一个比较边缘的学校,所以就认识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是孤独的,大多数时候是。快到毕业了一学期我们俩才热火起来。她是我毕业展的模特之一……很抱歉现在也没有做一件像样的衣服给她。
我们现在开始谈话吧!所以要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算我对你的倾诉也可以。
第一次见你,你是在舞蹈房。也记不清你在干嘛了,我在下腰。角落的电脑放着我放的歌,陈奕迅的《1874》。只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百年前的那个情人,应该不是吧!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比其他人安静的女生,我还以为操场的风会随着你来我面前就会吹起,我还以为你不在我的面包树下,也会在叶子上歇息。我以为……我有臆想症,想你的笑如秋风饱满而安和;你的脚步如飘雪轻柔而随意,却恰恰落在我的眼前。那么我醒了,也许从来都没有梦吧。
我想过要写信给你,不过变成了微信。我想过打电话给你,还没有拨号……你别打我,我一般时候是不会这么矫情的。偶尔而已,你应该明白。其实在我心中你的形象应该是这样。
Action
我们一起坐在操场上,看着来来往往的风吹来吹去。撩起你的头发,唱着歌。看着那边的草,总有一两颗扑向你和我这边。我们聊着一天的趣事,为何食堂的饭菜永远是我们的槽点?为何山上没有住着一两个神仙?为何徐教官的脸那么黑?为什么这所学校还没有足球场?你什么时候会让我带着去看电影?你的简笔画什么时候才能有我这个胖子?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没有问你。你却站起了身,像晨跑一样奔跑着……对了,为什么你晨跑那么卖力?可不可以一直跟着你的脚步?嗯嗯,还有你的足贴什么时候才会不卖了?如果你有空,可以给我写个信。如果你嫌你自己的名字自己写不好,我可以来帮你署名的。
抬头可不可以写“我的挚友李夕哲”?
但我还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啊。你在哪里上班还好吗?累不累?伙食比学校要好吗?上班要不要挤公交啊?同事是否都像我一般友善?夏天热吗?秋天冷吗?明天休息吗?……
问题问得太多,你如果回答得很累地话,那就早些睡吧。或者在给我写下一封信的时候再补上。只是我在想,我们在一起疯了那么久。却还有这么多问题要问你,是不是越熟络的朋友就越多疑问堆在心里?
好了,问题差不多了。人生还没有完,我一定还能再碰到你和蛮子的。也许不是在同一个场合和时间段。也许碰到蛮子我会和她坐在街上,抽着烟说着听不懂的鸟语。和你会不会坐在电影院,吃着爆米花,看到精彩部分会流泪呢?
夏天过去了,我们各奔了东西。只是跑的还不够远,尚且可以把思念放得短暂一些。秋天来了,短暂的还是短暂的。思念也还是思念。那么冬天,如果你不嫌冷的话。我可以过来陪你去一次跑过晨跑的马路;练过舞蹈的舞蹈室;做过衣服的缝纫间;做过早操的操场。但是,我们都要记得早些起来,因为在那个地方。在那个山脚的地方,只有早上才会很冷,才会有那时候做操的味道。
你呢,在我心中就像一部百科全书一样。尽管没有最准确答案,却好比那一碗碗的心灵鸡汤一样。总有结局在等着我,结局总是有光散过来。我总会想起你,记忆却集中不起来。分割成一段一段。也许你也会像蛮子或者其他的人一样,从我的人生中走过去。却偏偏流失在我的青春……所以我才不会那么想过早地苍老,一是怕失去了青春中的客人;而是怕再也想不起你了。
或许吧……我们还能见面;还能热络;还能一起慢慢变老。我也不怕你变成了整天对我啰嗦的“鸡油汤奶奶”也不怕你还在卖土豪贴、也不怕你的所有我竟然无法拒绝、或者你不是我臆想之中的那个女孩……100年前你不认识我,但是总归会是好的。如果你没有回信,我就照着你的字迹把所有的答案镌刻在我的窗户上。尽管字迹很难模仿,我还是尽量会把我的字写得比现在难看一些。有一个好的方法不知道有没有用;在思念的时候,手就会颤抖。那么我就这样边写边思念,应该就能找到你的字迹了吧。
这算不算是给你写的信?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还没有寄出去。如果你看到了,就在底下私密地留个言吧!内容不一定要是想我的,但是一定要记住留个地址。我要趁写信这个方式还没有彻底消亡之前,把我要说的寄过来。原谅我不能发微信,我怕接收的消息太过。你会漏掉这一条不那么显眼的,或者是我不相信APP的传递温度。
时间过去了貌似很久很久……故桐不见了,蛮子消失了……
你已迁徙劳累在远方,我却徒劳无功在原地。面包树下的姑娘奔向了草原,为了爱情的孩子沉入了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