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玄哥,怎么大清早跑我这来了?怎么不在家和嫂子待着?”
“跟她有啥待的。”玄世铭各种掩饰。
“昨天晚上没有什么进展?”钟灿阳开始耍坏。
“你也不看看她那个小学生样,一点感觉也没有。”玄世铭尽力地吐槽蓝逸。
“噢,没感觉啊!可是没感觉你昨天为啥倒人身上了?昨天晚上嫂子一开门你就扒上去了,那时候你咋不体谅体谅小学生的负重呀?小学生能撑住你这么一个大学生?哈哈哈哈哈······”钟灿阳显然是不要命的节奏,开谁的玩笑不好,偏偏要开玄世铭的,实在是自取其辱——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我今天就是来问候你的,我让你把我送到欢欢家你把我送哪去了?趁我喝醉了让我分不清谁是谁?啊?我现在说话你是不是听不懂了?”玄世铭直接颠倒黑白。
“没有啊,玄哥。昨天晚上你不是接了嫂子的电话,你说嫂子让你回家,然后让我送你回去么?怎么成了送到欢欢家了?”钟灿阳躺枪。
“我说‘回家’,就是说去欢欢家,那还用问呢?蓝逸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啊?我凭什么什么都听她的?她是我爹她是我妈?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话?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她这次打着跟我订婚的旗号住到我家来她为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挂着羊头卖狗肉,我们又不是真订婚!这种人你还好像挺上心?是不是她答应拿上钱分你一半了?”玄世铭开始东拉西扯颠三倒四掩饰。
钟灿阳摸了摸鼻子,虽说平时挨玄世铭训不在少数,但今天这种莫名其妙的挨法还是比较新颖的,毕竟他玄哥平时不是一个逻辑混乱强词夺理的人,今天这些表面怒气冲冲的话好像仔细琢磨很没逻辑,另一个是他玄哥什么时候变得话这么多了?以前说话都不超过一行(假设打字的话),就算是喝了酒玄世铭也不是个乱发疯的人,喝完酒的玄世铭只会更沉默。而且现在他也没喝酒······钟灿阳栽是栽了,但栽得很不服气。略加思索后,他还是继续不要命地选择为自己申辩一下:
“玄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好像是说‘蓝逸让我回家,我得回去告诉她我不吃她这一套’的吧。如果你去欢欢家,还怎么和嫂子说这些啊?还有,就算是我理解错了,错把哥哥你送回自己家去了,你也没喝醉,为什么一进门就忽然一下变得很醉的样子,好像不太对劲······嗯,还有,你到底和嫂子说没说吃不吃那一套啊?”
钟灿阳知道自己这是冒死八卦,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依他这么多年对玄世铭的了解,玄世铭今天来他这儿肯定是因为有关于他嫂子蓝逸的迷茫,其实是找他帮忙分析解决问题来了,只不过玄世铭爱面子,不能一下就表露出来。所以好不容易看出来并且拿上了他玄哥的这点小辫子,他才敢拔拔老虎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