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损人损的还真不轻。吃过午饭,我就被大家推举成代表到楼上和恐龙约会去了,为我这次行动而专门配备的随行“秘书“却是啊辉。当然,敲铁管这道手续是必需的,就和“通行证“一样,你总得先和上边联系一下吧?然后,大家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还。“来为我们送行。
其实楼上女生什么都好——除了长相,所以她们很热情。我们敲门进去后,她们忙着给我们找马扎——学校配备差,没办法。我们也就坐了下来。
“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就是不一样。“啊辉坐下后先吐出心中感慨。确实,女生宿舍就是不一样,那里整洁而且干净,还有女生那天生爱打扮的个xìng,在这里也体现的淋漓尽致,满屋子挂满装饰品,就像给屋子化了装,让人见了就有舒适的感觉。
“呵呵,谢谢夸奖,其实我们宿舍很普通拉。“那“大嗓门“利利谦虚的回答。
“哇,普通的女生宿舍就这么利索?这可比我们宿舍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啊辉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给我使了个眼sè,示意我向后看。我猜到身后一定有什么值得让人注意的东西,因此我假装揉了揉眼低头向后瞥了一下,——哇塞!怎么早上那排内裤全挂在我身后了?这真让我吃惊不小!我晕啦!原来这里不仅是有内裤啊,还有胸罩呢,妈妈呀,鼻孔里好像要有红sè液体快流出来了。赶紧扭头,否则再不扭过去的话,下边那小弟弟就要用“自摸“来解决了。没办法,全是光棍大学恐龙症惹的祸。
“我看我们还是找点事情干吧!比如打牌什么的!“啊辉看见我的举动,怕我闹出什么事端,因此用这句话来吸引住女生的注意力。
“对,对,我们,我们打牌好吗?“当时我就像个口吃患者,说这么简短的话也吞吞吐吐,说完我向啊辉做了个痛苦的表情,啊辉竟然还憋出了笑来。这样的笑当然被女生发现了。
“你笑什么呢啊?这么牵强??“女生也笑着对啊辉说。
“哦,哦没什么,没事偷着乐呗,难道Can‘tIdothis?“我晕!一向对英语狗屁不通的啊辉今天竟然说起英语来了,并且还是英汉结合。晕了,晕了!
“呵呵,可以呀,笑一笑十年少嘛,那我们打牌吧!“这时女生把牌放在了高凳上,又找来了个硬板放在上边充当桌面的作用。
“恩,笑对人体还有好处呢!能让人少放屁!“啊辉实在是厉害,这话也敢说,他惹的宿舍里所有女生都笑了起来,当然我也笑了,直到这会我才发现,宿舍里原来就有四个女生,并且全是恐龙型的,那传说中的工院232宿舍的美女全不在其中。这不免让我感到失望,但我也并不绝望,因为我对希望根本就没抱多大愿望。只是我有点悲伤,因为我不知自己要和这几个恐龙待上多少时间啊~~~!
“哇,你们的牌真xìng感!我可喜欢这样的扑克牌啦!“一开始我还以为啊辉是在发神经,但当看见他手中拿的牌时,我就再也不奇怪了,因为那牌的正面竟然全是穿泳装的图片!
“哎呀,拿错了!我们用这副吧!“拿牌出来的那个女生——据说叫什么美丽?哦,是叫吴美丽,她可真是名副其实,真的是“无美丽“——显得惊慌失措,赶忙又从床底下找出一副牌来扔给我们,想用这副扑克把那副泳装扑克换掉。
“这有什么呀?就用这个拉,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其实我们比较喜欢用这副牌呢,文明,你说是不是啊?“他还把我拉上了,我除了附和着“是,是,我们都喜欢用这样的。“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真的啊?呵呵,那也好啊,本来大家也不用有什么约束嘛,都这么大的人了。老四,你也真是多事。“利利和我们解释,并有点责怪似的对吴美丽说。
“好了,不说这个。你们都会玩什么啊?“啊辉解除尴尬。
“什么都会!跑的快,打升级,斗地主,拱猪,吹大话,五十K,什么不会啊!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会玩。“利利跟啊辉兜了个圈子。
“那好啊,我们玩弹脑壳的,要不就喝凉水的怎么样?“当然啊辉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茬。
“不是吧?弹脑壳?那不公平!再说喝凉水也不好啊!“利利抗议道。
“呵呵,开玩笑的,开玩笑的!那我们就玩‘母鸡下蛋‘好了。“
“什么‘母鸡下蛋‘?没听过啊“她们当然没听过,因为“母鸡下蛋“这个名词是我们宿舍专用,也就是我们宿舍对打升级的别称。
“啊,母鸡下蛋就是拖拉机,打升级。在宿舍说惯了,这会说错了。“
“有意思,打升级竟然叫母鸡下蛋,呵呵,那是怎么个意思啊?“这奇怪的名词引起了她们宿舍里一直看书的女生的注意。我对楼上女生一直都不太感兴趣,并且以后也一直没和大家讨论过,所以这个女生叫什么我一直不知道,只知道当时她说话之前一直在看书。
“文明,给她们解释解释咱们132宿舍的专有名词!“啊辉还把这个问题推给了我。
“所谓母鸡下蛋,其实很简单,你看打升级不是要由A开始打吗?最后打到K就算结束,这从少到多的过程不是和母鸡下蛋一样吗?就是这样。“我解释的很牵强。
“哦,原来是这样!“说完这话,那一直看书的女生就又去看书,并且直到我们走她都再也没说过话。
“那我们就开始玩吧,我和谁一伙?“啊辉故意一问,我也知道,他是想把两个女生分开,让我们多增加一点谈话的时间。当然,我也要随声附和了。
“是啊,一个宿舍的一伙多没意思,我们要分开才能显出水平来。“
“那我和你一伙!“利利很快得对我说,然后就坐到了我的对面。“小严,你和他一伙!“才知道这个女生叫小严,她脸是长形,但是扎个小辫,前边有一溜刘海儿,单眼皮厚嘴唇,低鼻梁,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一笑便露出来的那两颗不齐的虎牙。她叫小严,不知是姓严还是名严,是不是外号叫无盐什么的我就不得知了,因为没有专业人士给我解释。
“好的,我和小严一伙,你和她——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啊辉在分伙的时候问起了姓名。
“哦,我叫利利,许佳利,就叫她小严吧,那个叫吴美丽,看书的那个是书痴,不要管她,她除了对看书有兴趣,别的什么都不关心,我们可以忽略不记。“还真的可以忽略不记,这么说她也不说句话,佩服。
“对了,你叫什么啊?“小严对啊辉说。
“我啊?你猜叫什么?你们不是知道我们楼下不少人的名字吗?“啊辉卖关子。
“你是不是大头(此乃通哥,一直被楼上女生叫做大头,通哥很郁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长的像HOT里的安七炫哥哥。)?或者是陈磊?“利利还就真的猜了起来。
“哎呀,哪个也不对,我就是啊辉呀!经常在楼下对你们喊‘俺想什么什么的那个‘“啊辉还诡秘一笑,竟然用“俺想什么什么“来提醒,佩服,五体投地。
“哦,就是你啊,那我就是那个经常对楼下喊的那个了。“利利也对啊辉解释。靠!原来她就是那“大嗓门女生“。
“我知道,知道,听声音就听出来了。对了,这个还用介绍吗?“啊辉指着我对女生们说。
“不用了,不用了,他就是文明嘛!你们宿舍的帅哥,地球人都知道啦!“我只有苦笑。
“恩,你们不知道,他还有个名字叫大贱!“我在女生面前一向很老实,只是和很熟悉的朋友才耍嘴皮子什么都说,没想到啊辉竟把这称呼也对女生说了,当时我真想掐死他。
“啊???哈哈,怎么会这样呢?你们真的是好有趣啊!哎~我叫了——方板A,方板的主。“我们说话间已经抓上牌了。
“好,这次是我们的底牌。“我说。
“不过文明,听说你晚来了两个月是因为住院哦,并且身上还留下了不少伤疤?是吗?“利利竟问我这个,我晕了!
“哦阿哦,是,是有这么回事。快别提那伤心事了。“我不想在这里提这事,她们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就没再问。
出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啊辉拿了个大王,利利手里的是小王,啊辉出牌时说了一句:“哈哈,文明这回你输的爽吧?你手里有小王不管用,我拿着大王正强jiān你!“他还挺得意,正在那边得意的看着我笑,可他殊不知那小王在利利手里。但是这时利利说的话让我和啊辉全震惊了。
“唉,我的是小咪咪,要是我有******就好了,怎么******偏偏不在底牌里,要不我就有两个咪咪了,这把肯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