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孙浩明,虽说是个孤儿但好歹并不孤独缺爱,不对,或者应该说正因为有孤儿这个身份从小到大收获了太多意外之喜——比如现在碰到长安街的王大妈相信她也会毫不吝啬的给根串什么的。没办法,谁让人家一直是个可爱的小天使呢,啊哈哈哈~
咳哼哼,不好,一下子跑题了,被人背后说什么闷骚也就算了,他们是不懂我冷酷外表下那颗火热的心的,真是,我不过是想安静的当个恋物癖,什么时候有空调戏调戏小龙雀而已,但就在昨天我的人生不亚于被卖进了红灯区,莫名奇妙的就被我右手边这名义是我师傅实则已经是拐卖人员帮凶的老牛鼻给转手,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呀呵!打个牌而已你也不至于给我使眼色吧,再说你那斗鸡眼鬼知道你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啊!
“一筒!”
“碰!”
“三万!”
“碰!”
“两条!”
“胡了!”
“…”
“…”
“…”
“景天兄救命啊!你闺女这已经胡了快十几把了,我都把明年的俸禄给赔上了你总不忍心让我连裤衩都没的穿就跑出去吧?”
“天正叔叔,官场无兄弟,赌场无父子。你既然想去剥夺别人就要做好自己一无所有的准备哦~”说这话的人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不加修饰的披在脑后一双如玉的小脚斜放在大大的藤椅上,一只手抱着膝盖另一只手轻巧的碰着桌面上的麻将,若只是寻常女子做出这样的动作大概会被认为是邋遢或是行为放荡不羁吧,但是她清丽的气质只会让人觉得她顽皮可爱,嗯,说的再直白一点大概就是她萝莉的外貌和身形足以抵消一切的小瑕疵,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
“那个…诚如小女所说,贤弟啊老哥我这次恐怕帮不了你了。”
“其实吧,天正叔叔也不用那么担心啦~只要你和老爹能同意我也一同去那英兰国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啊,至于安全的话不是还有哥哥保护我吗?”
“不行!”
“不行!”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袁天正和白景天两人同时说出这话来。
“我不明白你们在担心什么,那群西洋人虽说是为了什么文化交流,但在他们的国土上下马威肯定是不会少的,就像是我们对他们做的一样,这种可能有辱我大华之威的事情就派几个三流去应对吗?大华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去了吧!”
的确,不仅仅是白景天白丞相之女,白文君的名字早在她十二岁那年女扮男装去参加殿举并且大获当今皇上的赏识而一举成名,随后身份的识破更是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最热烈的谈资。文曲星君投错胎了,这一句似调笑又似惋惜的话即是肯定了她的才华又对她女性的身份感到痛惜,从哪以后,对于性别的话题白文君就更是敏感了,比如这次…
“难不成你们也是那些只因为我是个女流之辈就应该在家当个花瓶的蠢货吗!?”
“不是啊,文君,若是让你去那南蛮去那北疆我绝对不说二话,但这次去的那什么英兰实在是不了解,万一有什么意外闪失我的心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哼,又来拿自己当挡箭牌了吗,还说什么绝对不会干涉我的想法我自己的路自己去探索,事到如今又来说什么为我着想,蠢货老爹!最讨厌你了!”
冲着自己老爹咆哮完之后白文君就风快的跳下藤椅跑了出去连鞋也没穿,任由雪白的小脚丫走在坚硬的青石板上。
“啊…文君。”
“喂!有没有点眼色啊,还不去追!这里我来断后。”
“诶!?”
“诶你个头啊!”
诶你个头啊,这事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啊,我现在追出去是不是跑错片场啊?还有你断个什么后啊谁要你断后了!
虽然在内心狠狠吐着槽,孙浩明还是手脚利索的追了出去,但往哪追?
就在孙浩明感慨到那片大海给捞只萝莉的时候一块小石子砸在了自己的布鞋上,转过头一看,那小只不就躲在白家大院外的盆栽后面冲着孙浩明招着手吗,同时嘴里悄悄的喊道:“哥哥,这里这里~”
“你怎么躲这来了?脚丫子全脏了。”
“嘻嘻,那没办法只好麻烦哥哥给擦擦了。”
“哎,擦完了你可给我回去向白大人道个歉啊,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
“那可不行。”
“为什么?你难道真生气了?”
“才不是咧,会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都只是对当前情况无法解决的庸人,而我可是能够完美控制头脑的天才!之所以假装生气也不过是为了让老爹内疚好达成我去英兰的目的而已…啊啊,痛痛痛,哥哥你捏痛我了!”
“咦?我的小天才不是能完美控制感觉吗?怎么?这就感觉痛了?”
“呜呜~哥哥欺负人,我不管!现在脚也被你捏痛了,你要背着我!”
“唉,好吧。”
蹲下身子,让白文君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随后缓缓站起,小姑娘也用手托住孙浩明有些尖尖的下巴像是套马的马套。
孙浩明带着她原地转了几圈,随后,过了开始那兴奋劲的白文君抱住孙浩明的头将自己小小的脑袋叠了上去。
“哥哥,不知道你对那些西方人有什么看法呢?”
“嗯,身体素质很强同样都很谦虚懂礼,嗯…大概就这些了。”
“是吗?我曾经去拜访旭日国时遇到了一名西方的道术师,他们那好像有一种与我们运用自然力量类似的方式——魔法。不仅如此,我还看到了大黑船和叫火枪的武器,与他只是简单的聊聊就能发现我们的浅薄呢。”
“…”
“就因为如此,不,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用我自己的眼睛去看,用我自己耳朵去听,而不是坐在那大宅院里当一个易碎的花瓶!这样说你还会阻止我吗?”
“我不知道…这不是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那我这么说呢。”
她将长发拢到耳后,露出不属于她年龄的妩媚,对着他左耳悄悄说:
“自从遇到哥哥,我就爱上当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