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书房内离去,步于皇宫御花园内,独孤倾竹唤来一扫地宫女,问道:“现已是什么时辰了?”宫女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答道:“回独孤小姐,现在已将近卯时了。”
宫女话音刚落,只闻见一道尖锐之声说道:“哟!这不是武国公府的独孤大小姐么。今儿个怎么闲暇入宫了?”独孤倾竹虽话音寻过,只见云汐携着一群丫鬟朝这儿走来。“云小姐,这么早。”瞧着嚣张走来的云汐,独孤倾竹清冷开口。“宫里,皇上说燕云公主近日日子过得很是乏闷,便诏我进宫来陪陪公主。”
“皇上?近几日皇上为国事操劳的很,何时有闲暇诏见你进宫?皇上也有几日没出入后宫去探望燕云公主了,又怎会知公主乏闷?云小姐此番话,倒是虚假了些许。”独孤倾竹冷笑,毫不客气的揭开了云汐的谎言。
这燕云公主乃是当年林妃娘娘之女,林妃乃是右宰相之下属林将军之妹,此兄妹二人仗势欺人,且攀高踩低,很是惹人嫌。当年林妃为成上官羁妃子,竟收买当晚于勤政殿当值的太监,将上官羁迷晕,爬上了龙床。为此,皇后欧阳云儿伤心劳神,最终小产!
上官羁与欧阳云儿二人夫妻情深,上官羁当年登基之时,曾与欧阳云儿发誓:此生绝不纳妃!不曾想过竟被林妃陷害。
此事拖沓了一月有余,正当上官羁下旨处死林妃之时,林妃竟然有孕!可笑是,林妃仍不知死活,挺着肚子去了皇后宫中耀武扬威,好不霸气。
最终,老天有眼。林妃在生产时胎位不正,难产而亡!产下的燕云公主,脾性竟像极了林妃,因此,上官羁对燕云公主唯有的怜悯尽是消磨的一丝不剩。也不知云汐为何要与这燕云公主走在一起。
不顾云汐于身后撒气,独孤倾竹往墨婵公主住处走去,只闻见云汐大喊:“独孤倾竹!别以为家世好,你便能在皇宫中耍横!看我将来当上了监国陛下,我怎么收拾你这不识规矩的东西!”
听及此,独孤倾竹不禁冷笑,大声答道:“云小姐如何收拾我都无妨,只是,还望云小姐可莫要揣测皇上龙意,圣上所思,岂非我等可揣测?云小姐可莫要犯了禁忌!”说罢,独孤倾竹便笑着离开。
步至婵娟宫,独孤倾竹瞧着宫门口的凤后阵仗。难道皇后也在?思忆间,独孤倾竹走入婵娟宫中。
宫内,只见皇后与上官墨婵坐于榻上闲谈。独孤倾竹走上前道:“臣女参见皇后,参见墨婵公主。”瞧着独孤倾竹,上官墨婵眼中浮现喜悦,惊道:“倾竹!你可算是回来了!”语间,上官墨婵连将独孤倾竹扶起。
望着独孤倾竹清瘦脸庞,皇后担心道:“此去南蛮,竹儿都清减了不少。”“劳烦娘娘关心,臣女无妨。”独孤倾竹轻笑答道。
“听闻南蛮之地炎热不堪,且南蛮之人很是壮硕,就连女子也是较为健硕些许。不知传言可真?”上官墨婵好奇问道。“公主所知无错,南蛮之人不仅高大,且十分健壮。他们所持之器异常钝厚,且很是锋利。如若被此刀所伤,不死,也重伤。”独孤倾竹轻饮清茶,答道。
独孤倾竹话音刚落,便闻见上官墨婵惊叹一声,答道:“如此强悍!如若真发起战争,那南蛮可不就天下无敌了!”
闻言,独孤倾竹冷笑道:“公主可真是料事如神那!”
“怎么了?可有何事?“皇后诧异问道。“此次五国齐聚,南蛮皇帝想借这空当,将我青焰收于南蛮。”独孤倾竹轻饮清茶,答道。
“这南蛮皇帝疯了!此次五国齐聚,南蛮赴宴的可乃是南蛮太子与三皇子以及其皇帝最宠的五公主,南蛮皇帝就不惧我青焰挟持太子勒令其撤兵?”上官墨婵惊叹道。
“此次我暗探南蛮皇宫,正遇南蛮皇与一众庸臣商讨攻我青焰之计。这南蛮皇仗其拥百万大军,妄想直攻我青焰京城,攻陷我青焰之时,利用各国来使太子,一石多鸟,将其余三国同时攻下。哼!他打的这算盘可真真是响得人尽皆知啊!”独孤倾竹轻摇了摇头,冷笑道。
“这南蛮皇!怎一个‘蠢’字了得。五国齐聚,必有其余四国重兵把守,岂是他南蛮想着要挟便要挟?再说,我青焰要无那两把刷子,有岂能担五国之首?他一百万大军,攻我青焰泱泱大国,算南蛮得胜,可其余三国若为报仇,拼了个你死我活,他南蛮又有什么好处?以南蛮与我青焰大战后,其南蛮所剩之兵敌对三国大军?怕是他攻下青焰之时,便是他南蛮灭国之日罢!”皇后轻饮一口,笑答道。
“也罢。时辰不早了,皇后,公主,臣女告辞。”独孤倾竹倾了倾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