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后······
朝晨,寅时三刻。青焰皇宫,上书房内,青焰皇上上官羁望着跪于下首的墨衣女子问道:“倾竹,此次暗探南蛮,可有何消息?”下首女子倾城讽笑,寒声答道:“回陛下,此次暗探南蛮,闻得二事,倒觉有趣。一是南皇决计,利用此次四国齐聚青焰之空当,将埋伏境外之五万精兵暗潜入边境,将祁关,丘关,邵关,鸿常关,雁泽关此边境五大关拿下,再与南蛮三十万大军里应外合,想着一举夺下青焰!”上官羁嘴角微动,嘲笑道:“呵,这宗政老儿竟是老糊涂了!区区一次四国齐聚的小空当,竟敢肖想夺下我青焰?!如此便罢,他南蛮节度使以及其南蛮太子与其公主皇子若干人尚在我青焰皇城尊宫内,他是决计弃了?还是这宗政老儿有十足的把握,可攻下我青焰?痴心妄想!”
“呵呵,陛下,这宗政老儿痴心妄想踏入我青焰,残害青焰百姓,苍天倒是于他恶果,还了他一报。”独孤倾竹笑了一笑,说道。听至此,上官羁疑道:“哦?出了何事?”独孤倾竹答道:“倒也不是何等大事,只怕道了,污了陛下的耳朵。”
“无妨,你道了便是。”“是,回禀陛下,正当臣女从南蛮宫退时,却看见······看见,看见宗政瀛与那南蛮刘贵妃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语尽,独孤倾竹玉颜上已是一片嫣红。听罢,只闻上官羁大笑道:“哈哈哈哈!这宗政老儿作了半辈子孽,今儿个总算是遭报应了!这宗政瀛乃是宗政老儿之三子,唉?若我所知无错,这刘贵妃可是这宗政瀛之母否?”
“回禀陛下,无错。”独孤倾竹答道。“哈,这宗政瀛与其母行那苟且之事!就不惧苍天谴责么?”上官羁笑道,眼中满满嘲意。“陛下,这刘贵妃并非宗政瀛之生母,宗政瀛之生母早于十八年前逝世了。刘贵妃为得宗政老儿欢心,进宫为妃之时便用‘束身丸’,保持形不走样。可这‘束身丸‘中用之大量麝香,且是药性极强之雄麝,用者不得生育!刘贵妃便将宗政瀛留养于身边。”独孤倾竹将所知尽数告知。
“虽说这刘氏并非宗政瀛之生母,但却也算得半个母亲,这宗政瀛,可真真是秽乱宫闱,视伦理纲常为无物啊!”如此之人,令上官羁不仅啧啧称奇。“陛下,据臣女属下密探所查,这宗政老儿乃是南蛮逝去之太后,当年与其娘家兄长苟且之后,遗留之孽种。这宗政瀛祖上,逝去之太后便是如此,这血脉相传,宗政瀛会如此,倒也不奇怪。”
“如此污秽之事便且住罢。倾竹,朕现与你商讨一事,此事关乎你与青焰。”“是,陛下。”
“四国齐聚,许多变故,便是便是朕都不曾知晓。朕已与一众内重臣商讨,四国齐聚,青焰倾尽全力而为,定不将你覆于联姻之路,待得完结,便将你封为监国陛下!”上官羁笑诉。听至此,独孤倾竹清冷的脸庞终浮笑意,跪答:“臣女,叩谢皇上。”忽的,似是记起什么,独孤倾竹突道:“皇上,臣女有一事。敢问皇上,前一阵子有一众外阁大臣启奏,请皇上尽快立下监国,觉闻皇上之意,似要封右宰相之女云汐。臣女曾派属下暗探右宰相府,右宰相云龙也觉这监国之位势在必得,云龙手下暗卫似乎蠢蠢欲动,不知,皇上何意?”
“哼!这云龙父女二人还想得监国之位?休想!这云汐嫉妒心强,对政事一窍不通,且对待家中亲姐妹手段残忍,有一次,朕曾问过其政事,答话中尽是阿谀奉承之言,且十分凶狠,真真是个恶妇,将来青焰若是交于她手,定亡!”只见上官羁气答。
“臣女曾于御湖偶遇云汐,此女眼中尽是轻藐,曾讽刺臣女,毫无礼节。”忆起当时情形,独孤倾竹清冷低笑了笑。
“哦?那你打算何做?”上官羁眼中闪过精光,问道。“臣女已韬光养晦十五年,何必要急在此时?”独孤倾竹微笑道,“自臣女锋芒露时,便是复仇之日。”
听罢,上官羁龙心大悦:“哈哈哈哈!很好,不愧是朕精挑细选之人!这云汐于你,便是天壤之别!哈哈哈哈!这青焰若交于你与寒儿,我便放心了!”
此时,掌事太监洪泉轻轻入内,道:“皇上,已是寅时四刻,临上朝,请皇上移步至含元殿。”“洪泉,下朝之后,将武国公,右丞相,左丞相,内阁大学士与御史大夫诏见与勤政殿。”
“嗻!”洪泉低头应道。隐隐中,独孤倾竹突然瞧见其眼中的精光,忽觉诧异。洪泉退下,独孤倾竹暗道:“皇上,这洪泉什么来历?”
“洪泉乃是朕自小,他便伺候于身旁,有何不妥?”上官羁问道。“没什么,是臣女多虑了,皇上不必放心上。”独孤倾竹眼中闪过一抹暗光,答道。
【凡尘世事,皆有尽时,听时光惊雪,看才子佳人,诉天下无常,叹千古绝唱;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