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们在前面走,我偷偷地拉住了小柜子,想要问个明白,“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鬼教最近遭到了无忧派的偷袭,死伤了数百人,连《鬼教宗书》的第一,二部都被盗走了。”
我震惊不已,《鬼教宗书》中有很多鬼教的独门武功和诡异的心法,是鬼教的镇教之物,如今却被人盗去,这无疑是对鬼教的巨大打击和挑衅。
“那现在是要去寻无忧派讨回宗书吗?可是都不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里?”
“教主好像知道,他派了少主几日以后便前往苗疆,打探无忧派的下落。”
苗疆?我顿时来了兴趣,心中兴奋不已,暗自决定要同御风哥哥一同前往查探。
“对了,小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
“呃……。其实我也在打探无忧派的消息呢!”我小声回答道。
【鬼教】
回到鬼教的这几日,教内风平浪静地有些吓人,黎叔的精力都放在了训练鬼教死士的身上,像是要迎接可怕的敌人般,时刻都在准备着,或者说无忧派给整个江湖都带来了冲击。
听御风哥哥说,这次不仅是鬼教的宗书被盗,还有溯剑门的玄天匕首,大若法寺的达摩杖,红花庄的收魂铃均被盗,而所有的始作俑者都是无忧派。
誉峰师兄保管的玄天匕首还是被盗了,这倒出乎我的意外,水公子果然自己动手了,可是有浩方剑在他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盗取玄天匕首真是不简单,更不用说他身后的魔君了,那将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物?
整日未见爹爹的面,他一直闭门不出,以前也是如此,但是这次的时间却是最长的。
房内,那孤傲的身影盘膝而坐,双目微闭,他在练功吧!为了不打扰他,我转身离去将门关上。
“小舞。”他适时地睁开了眼睛,大概是早就知道我来了吧!
我又返回到了房内,走到了他的身边,“爹爹,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没事,怎么样?这数月来的闯荡,有什么收获吗?跟爹爹讲讲。”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概我的闯荡江湖在他们这些大人的眼中就等于是游山玩水吧!
“爹爹,可以告诉我,关于娘亲的事情吗?”我不知道会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可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口。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原来人人惧怕的鬼教教主也有无奈的时候,“你终究还是问我了。”
我抿了抿嘴唇,收拾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决定冷静地听下去,“我很想知道。”
“其实我和**亲都是出于玄清谷……。”
他刚说了第一句话便让我震惊不已,谁会想到鬼教教主原本是玄清谷的门人。
“**亲本是玄清谷谷主的两大人选之一。”
“还有一个是沈傲冰么?”
“是的,而那时候,我已经成立了鬼教,我和**早就相爱,因为我的判出,**也成了玄清谷的叛徒。”
我想起了在玄清谷时做的那个梦,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那那个戴面纱揭发娘亲的女子是沈傲冰?
“玄清谷谷主的头衔还是落到了沈傲冰的头上?”
爹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沈傲冰的背后有无忧派作靠山,当时**和莫大海皆是魔君选中的人,他当然不希望**接任正派谷主之位……。”
我心头一紧,那个遥远的名字,那个给我父爱的男子。
“魔君到底是什么人?”
他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从何而来,只知道他很强大,可以使江湖为之变色,他一直未露面,听闻他长生不死,甚至时男时女,但是没有人见过,都只是传说。”
“那娘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是莫大海欺骗了你,**亲不可能死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魔君选中的人。”
“这么说,我爹……莫大海也有可能没有死?”我诧异地问了出口。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而我的心却越加不能平静。
“魔君自己便可以颠覆江湖,为什么还要选中一男一女替他去统一江湖呢?”
爹爹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一丝隐忍一闪而过,“你都知道了。”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爹也早知道我也是魔君选中的人了么?”水公子当初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是半信半疑,而现在我却完全地相信了。
“是从你能唤使木神戒的时候开始知道的,木神戒的力量分护与杀,你能唤的是护,而那一个人却是杀,现在的木神戒中有你的精血,但千万不能让那个人的血融到其中,那便是杀戮的开始,可是至少我现在不担心。”
“为什么?”
“**能唤使木神戒,莫大海却不能,那是因为**并不爱莫大海,而你和他亦是,只要你不爱上他,心不在一起,他的血就永远融入不了木神戒。”
“您还没有说魔君为什么不自己统一江湖?”
“因为他活的时间太长了,太无趣,这些只是他的爱好,我们都是他的玩物而已。”
“我们?……。”为什么爹知道的这么多?
“我离开玄清谷,创立鬼教都是他策划的,他毁了我,又重新塑造了我,他不信人世间的情,他在考验所有的人,他喜欢杀戮,却不喜欢自己东西,像看戏般,看着别人自相残杀。”
爹爹此刻激动万分,那种被人操控的滋味虽然我没有尝试过,却也知道并不好受。
我轻轻地握住了爹爹的手,“以后换作我来保护你。”这么说,虽然有些自不量力,爹爹的嘴角却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爹,我想和御风哥哥一同前往苗疆,追查宗书的下落。”
他的笑容片刻之间僵硬了,连本来握着的手都松开了,“不行,太危险了,绝对不可以。”
我急了,站了起来,“爹,既然我是魔君选中的人,不会轻易地死去,何况还有护的力量,为什么不可以呢?您就忍心让御风哥哥去送死吗?”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爹爹的某根神经,他用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我,又似不忍,“你要与魔君抗衡吗?”
“当然,即使敌不过也不想任其摆布。”
“难道你要像**亲那样吗?”他的砰然大怒令我不知所措。
“教主。”此刻从外面进来了四个鬼教死士。
“将小姐带到‘魅惑楼’,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看她。”
“爹,你这是作何?”
“把她带走。”他的口气很是坚定,而我却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爹,为什么?”我的声音渐渐地消失在阴暗的房间内。
威人齐无力地瘫坐在椅上,口中喃喃自语,“小舞,爹不想失去了**之后再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