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上起来还未换衣服,所以,除了睡衣之外,她里面根本没有其他衣服,被他这一撕,很快,光洁的身体便渐渐暴露在他狠戾的眸中。“啊,你要干什么?放开,不要……”她惊叫着,双手不停的扑打着,却被他一把攥住,随后用破布条紧紧缠绕了几圈,绑到了床柱上。
她惊恐的望着他,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滚落在了面颊,她看到他半跪在床头,正慢条斯理的解着皮带。
不,他想干什么?不要……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放开我。”叶雨薇看到他这副架势,彻底的吓住了,她哽咽的哭求着,心底懊悔不已,她不该惹怒他的,她不该明知道他误解很深,却还固执的想要解释。
“哼!”他冷笑,猩红着眼睛,宛若一头嗜血的猎豹,“既然有胆打我,那就应该敢于承担打了我的后果。”
皮带抽出,把玩在大掌之中,面对着她的惶惑不安,他笑的更甚,忽地,一扬手,皮带沉沉的抽在了她的大腿之上。
“啊!”蚀骨削皮的钝痛让叶雨薇惨叫出声,泪眼朦胧中,白皙的大腿已然多了一条红色的肿痕。
“你这声音还真动听!”他嘲讽的调笑,唇角弯成邪魅的弧度。一面捡了几块碎布条塞进了她嘴里,“不要,呜呜……”口不能叫,明眸更加恐惧了,大腿上的那条伤痕有如被火灼了一般,火辣辣的痛。
“很痛,是吗?”皮带有力的挥舞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乱的轨迹,不消片刻,她的身上已经是红白交错,惨不忍睹。
她惊惧的望着他,已经哭不出声,但火烧火燎的痛却让她剧烈的颤抖着。看到她这副样子,他方罢了手,将衬衫掖进裤腰里,又将皮带系上,头顶的发丝依旧纹丝不乱,刚才的野兽转眼间又成了一个魅力四射的绅士了。整理好了自己后,凌楚煜又慢条斯理的凑到她近前,盯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不禁邪肆冷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很冷,“叶雨薇,这是一次小小的警告,如果不想叶家有事,如果想安稳的度过这一年,你最好老实点,别再跟本少玩花样,否则,我会让你吃比这还要痛百倍千倍的苦头。”
说完,扯掉她嘴里的布条,一面轻柔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笑的像个恶魔,“啧啧,脸都哭花了,可真难看。”
叶雨薇闭上了眼睛,眼泪又抑制不住的从眼眶涌出,唇瓣在他手指的触碰下剧烈的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嗖的站起了身,语气冰冷,“老头子心脏不好,你最好别让他知道,否则,他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的后果会怎么样,相信不用我说了吧。”
说罢,也没有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径直摔门出去。
“呜呜呜……”门关上的刹那,叶雨薇再也忍不住的呜咽出声,整个身子有如在火里滚过一遍,又红又肿,有些地方甚至沁出了血丝。
凌楚煜,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忽然,门被推开,李妈的头刚往里一探,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忙走过来,“哎呀,大少奶奶,这是怎么搞的?”
“李妈,救我。”叶雨薇抬起泪眼,可怜兮兮的望向她。
“这,这……”李妈眼圈早红了,忙到床头替她解起了布条,然而,布条已经勒成了死结,并不容易解,急的她乱叫,“这可怎么好?真是造孽,难道是大少爷干的吗?怎么会?”
“李妈,去拿剪子。”再也没有力气解释,此刻,她只想早点从这屈辱中解放出来。
“哦,哦。”李妈刚才吓的糊涂了,听她一提醒,忙去找剪子。
“在这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叶雨薇提醒着。
“哦,好。”李妈找到了剪子,又爬上床,替她把布条剪断。
少了束缚,叶雨薇的身子立刻如泥似的软瘫在了床上,晨间的阳光透过窗台洒进了屋内,照在她斑驳的身上,格外的刺目。
“怎么会这样?”李妈这才看清楚她身上一条条鞭痕,眼泪也滚了出来,忙拿被子盖在她身上,一边咒骂:“太不像话了,大少爷怎么能这么干,太狠了,不行,我要去告诉老爷,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你。”
“别,别。”叶雨薇忙扯住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李妈,别说,谁都别说,求您了。”
“别怕,老爷一定会给你做主的。”李妈安慰着,一边将她摁上床,“你就好好歇着,我这就去请老爷来主持公道。”
“不要。”叶雨薇哭喊着,死死的拽着她的衣角,“爸,他心脏不好,若知道了难免会受刺激。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让他老人家操心罢了。我,今天早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他。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看着她哭的可怜,李妈心也软了,重重的叹息一声:“大少奶奶,你这是何苦,明明是少爷不对。”
“别说了。”叶雨薇疲惫的松开了手,“拜托你了,李妈,就将今天看到的全部忘记吧。”
“我……”李妈还想劝点什么,叶雨薇无力的摆了摆手,“你能先出去吗?我,想先歇一会。”
她实在是无力了。
“好。”李妈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心里哀叹,少爷真是有眼无珠,放着这么好的少奶奶不要,还要打,真是秦寿都不如呀。
看叶雨薇闭上了眼,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关上了门悄然退出。
下楼的时候,凌父凌母已经坐在了餐厅边说话边吃着早餐。
凌父抬头,“李妈,怎么不见雨薇?她吃早餐了吗?”
李妈眼圈还有些红,却因记着叶雨薇的话,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忙道,“嗯,大少奶奶刚才喝了点粥,然后说有点不舒服,现在在房里歇着。”
“哦,不舒服?要紧吗?要不要打电话叫周大夫过来一下?”凌父放下了报纸,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