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她受伤般的摇头,眼底浮现一片水雾。她真的没有他所谓的伎俩,更没有耍手段。
“有没有已经不重要,反正,我对你不会有任何兴趣,就算一年朝夕相处又如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所以,你也不用再白费力气了。”他冷哼,甚至懒的再看她一眼,直接将那件黑色衬衫扔到了地上,又从柜子里取了一件淡粉色的。
叶雨薇木然的看着他一系列无视她存在的动作,有种无语到可笑的感觉。
她扯了扯唇角,干笑,“我,我上来只是看你起来了没有,若起来了,就一起吃早餐吧,早餐都准备好了。”
凌楚煜穿好了衣服,丢给她一个冷峻的背影,“别有用心的早餐,我怕吃了会消化不良。”
“……”叶雨薇愣住,牙齿咬过唇瓣,泛起一片惨白。
紧随着他身后,她也走出了房间,在下楼梯的时候叫住了他,“你是在害怕吗?”
“什么?”他顿住,回眸冷笑着打量着她。
“害怕爱上我。”叶雨薇上前一步,迎视着他嘲讽的眸子,亦冷冷一笑,“不然,你在怕什么?一顿早餐,就算我别有用心又如何?难道你还怕我下毒不成?”
别以为她就是受气的小媳妇,别以为她受了委屈冤枉就不会说话。
面对他这样傲慢无礼的态度,她真的快气死了。
她都干什么了?不就是顺手洗了他的衣服,再顺带着叠好放进了抽屉里,就至于被他说成那样吗?
太可恶了!
凌楚煜微微一楞,接着挑了挑眉,狭长的丹凤眼里蓦地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女人竟然公然向他挑衅?又是想借此来吸引他吗?
“当然。”叶雨薇扬起隽秀的眉,“凌大少爷,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也知道哪怕我们天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你也不屑于看我一眼。但是,你现在的这种行为很令人怀疑,你在躲着我吗?不然,又为何这样?既然不会爱上我,既然那么坚定,那又在怕什么?”
凌楚煜脸色更加的暗沉起来,而她,显然还没意识到危险临近,“还是说,你也喜欢上了我,却不敢面对,故意这样呢?”
他会刺激她,那她也可以请君入瓮。
可是,哗啦……她得意的笑容还未展现,他的唇便已经压了过来,灵巧的舌带着冲天的怒火与惩罚撬开了她的贝齿。唇齿相接的瞬间,叶雨薇懵了,还未来得及反应,红唇已经被他蛮横的舌撬开,柔滑的小舌也被疯狂贪婪的吸卷入他的唇中。
“唔唔唔……”她惊惧的呜咽着,唇被这个男人狂野迫切的吸吮着,馥香小舌有些生疼。
她双手如水蛇般抵上他的胸膛,却触碰到他单薄衬衫下结实彭勃的肌肉,不由得吓了一跳,慌乱迷离之中,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抵抗的力量逐渐小了下来,更多的是顺从温柔。
渐渐的,他的动作也温柔了下来,温润的舌尖灵巧的逗弄着她,灼热的呼吸渐渐将她包裹,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叶雨薇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身子被他托在掌心,理智一点点消失,她只知道,身体的某个部位像被烧着了一般,很想很想……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
她焦急的轻呼,舌尖缓缓伸出,小心翼翼的与他回应着。
感觉到她青涩的回应,凌楚煜忽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清冷深邃的黑眸里含着邪佞的笑意,嘴角也跟着邪肆的扬起。
忽地,他双臂一用力,将她压倒在墙壁上,冰凉的墙面立刻让叶雨薇一惊,极致的火热与冰冷让她身子一阵轻微颤抖。
然而,低低沉沉的戏谑笑声却在这一刻从头顶响起:“还不承认吗?你这勾—人的妖精。”
对上他讥讽的眼神,叶雨薇猛的捂住了嘴唇,该死,她刚才都做了什么?被这个男人强吻了,而她……不拒绝也就罢了,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回应了?
“哼,欲情故纵向来是女人喜欢玩的一招。”凌楚煜冷笑,故意忽视她被吻的红肿且性感的唇瓣,挑起了她的下巴,“怎么样?现在该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了吧?”
“你?”懊恼自责逐渐被愤怒代替,她双眸中燃烧着怒火。
“不过,你的味道……”他摇了摇头,嫌恶的蹙眉,“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差的。”
她脸色铁青,身子紧紧蹦起,指尖也在颤抖。
而他,似乎还不想放过她,双眸邪恶的打量着她,由于刚才的激情,她的睡衣被扯掉了一粒扣子,而且滑落肩头,露出光洁如白玉的肌肤。
他眸光深了下去,说出的话却更加的恶毒,似要用言语将她撕碎一般,“虽然味道青涩了一点,但是,这身子看起来还不错,若你想勾男人的话,那么,至少也得把床上功夫多练练,如果想上我的床的话,至少要让我舒服了才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他话音刚落便骤然响起。
望着有些麻的手心,叶雨薇愣住了,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打人,而且打的还是这个名义上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叶—雨—薇。”他一字一顿咬出她的名字,黑眸里燃起暗沉的风暴。叶雨薇一颤,身子在他阴冷的眼神中瑟瑟发抖,嘴上还还不肯认输:“是你,明明是你先强……啊……”
她话还未说完,整个身子就被他大手一捞,扛在了肩上。
碰的一声,他将房门锁紧,随后扛着她向大床走去。
为什么要锁上门?他想干什么?叶雨薇怕了,在他肩头又抓又挠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啊……”
他毫不客气的将她扔到了床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后背撞到床板,一阵剧痛,好似连五脏六腑都快震出来一般,叶雨薇捂着胸口蜷缩在了一起。
然而,他的身子很快压了上来,一双大手更是肆虐的撕扯着她的睡衣,好好的一件衣服很快就在他手里成了一条条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