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翠的竹林摇曳着
泛黄的书页随风
翻动着过往的容颜
一抹斜阳滑下
金色的长廊闪烁着
黄昏痴痴的迷恋
风又起
吹散了满地的黄
燕归来
叫醒了生命的光
今天我向邻居家的小女孩告白,她竟以我长得丑拒绝了我!看着她,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很难过,很心疼她,小小年纪眼睛就瞎了。
呵呵,开个玩笑,身体痊愈的感觉真好,每当生病的时候才知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躺在床上的这一年,以我的性格应该会胡思乱想很多。但是没有,这一年出奇的平静,脑细胞似乎都因为这场病变得懒散起来。原来七想八想的事情,都在病魔面前没那么重要了。如果说这一年到底想过什么,是父母!为了我,一边要辛苦的劳作,一边还要照看着我。
还要特别感谢姐姐,为了分担父母的担子,她辞职来医院全天照顾我。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可在我看来,不管是出于女儿的孝道还是手足的情谊,姐姐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始终站在我的身后支撑着我,站在爸妈的身边支撑着他们,支撑着这个家。
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些感谢的话,因为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里上直到此刻才算真正恢复了意识。一一拜访了始终关心着我的兄弟姐妹们,抱着他们,暖暖的,感觉世界都美好起来了。苦难未必不是好事,让你更深刻的看清所有人。
回到学校,没有留级,和宿舍的兄弟依然一个班,延误了一年时间,我不想延误已经错过一年的感情。倒不是我学习多好,只是和辅导员以及系书记打通了关系,千万别误会,就是那种很单纯的关系。
今天下午没课,陶大宇和张小红去网吧上网了,宿舍里只剩下我和小白杨。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小白杨写着他的入党申请书。他是我们宿舍最认真的一个人,也是最受组织信任的人。和系书记、辅导员关系都还不错,在学团联也有职位,简单点说就是在学校混的还不错。
等他写的差不多了,我们聊起了宿舍老大--周龙韦,一个曾经梦想着缔造跨国公司龙韦集团的男人,现在竟然进入了传销!竟然进入了传销还失联了!这事搁在新闻上,满是不理解,发生在自己身边,倒觉得又在情理之中。我们接受着高等教育,却被一群小学生天花乱坠吹的五体投地,只恨不能早点加入传销组织。
这是教育的悲哀,还是个人的悲哀?
我生病的这段时间,除了周龙韦不知所踪,老六退学,其他人倒是发生了不少喜事。范琪奥和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在谈恋爱,王也找到了他的王妃,是文学社的一个女孩,文静的甚至我都没有什么印象。胜姐经过一年的刻苦奋斗,虽然依然没有瘦下来,但是却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学校。我有种预感,上了大学的胜姐,绝对是重量级的胜姐。颜颜呢,在游戏里认识了个女孩,东北的,不远千里的谈起了异地恋。童学姐则继续拿着奖学金,然后请我吃大餐,哈哈。
还有小杰,貌似也有了男朋友,还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甚至照片都发过来了,难道这是个恋爱季,单身注定无法生存的季节?或许是大病初愈,从心理上到生理上,没有任何异性的需求,如果现在出家,至少我可以守着色戒。
今天的阳光暖暖的,天气和心情一样好。叶依秋这一年更新了不少心情,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过好在过去了。她也在这个城市,只是从未遇见。
“花花,你怎么还不行动?小心你的小情人被那些小女生抢走了!”花花太过专心的看着慕子尔的日志,都没有发现可欣站在自己的身后很久了。
“你不是说过上天让我和他相遇就一定会有个圆满的结局吗?是我的,就不会错过的。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等着他。”花花轻声说道。
“唉,你们这些文艺青年,完全搞不懂你们的脑子里到底想什么。明明喜欢一个人那么简单的事情,冲过去说出来不就好了,非要这样憋在心里,当心憋成内伤!”可欣有点无语的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样含蓄的爱情才适合咱们的花花呢。像你,追你的前前前男友跟疯狗追一块肉骨头似的,我看了都臊的慌。”曹涵吐槽着可欣。
“我这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这才是真爱,‘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听听,为了爱情命和自由都不要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别说疯狗了,疯鸡疯鸭疯马牛我都不在乎!”可欣不以为然的辩驳道。
“行了,别吵了,咱们宿舍很久没组织活动了,要不周末去春游吧。”程蒙建议道,“我们就去花花的小情人那里怎么样?上次只顾着找人都没好好的玩。”
“咦,这个注意不错,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可欣兴奋的回应道。
“三十二个赞,现在就买票。”曹涵说着打开了电脑。
“等下..”花花犹豫了一下,“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吧?”
“怎么了?你真的不打算去见见他?你不会真的顺其自然吧?”可欣惊讶的说,然后劝解着,“以我多年的恋爱经验来看,暗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的病才刚好,我想再等一段时间。之前不是一直计划着要去黄山玩吗?要不,这周末去吧。”花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可欣三人完全没法拒绝。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姐妹几人开心就好。
花花希望更多的了解慕子尔,希望在一个适当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她要的是一份保守安静的爱,和可欣的轰轰烈烈相比,她希望自己的爱情如杯子里的水,平淡纯净。
决定了去黄山,众人开始忙碌着收集各种游玩攻略,不过这次旅行,上天会和她们开一个怎样的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