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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时近寒冬

时近寒冬,问她可寻觅?

在小之还没有察觉之前,寒冬就已悄悄临近了。这样一个夜晚,雪花静静地飘着,一切显得那样寂静无声。借着依稀的路灯,小之安静地看着窗外被雪花点缀好的完美世界。白色的雪花,一片,一片,又一片……落在了小之的窗前,它们圣洁的就像上天派到人间的小天使一般。小之蜷在棉被里,安静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地收紧身上的棉被,方才感觉到丝丝温暖。

“嘿,上学呢?”

清晨的寒风里,忽然传来一声,温和的招呼声。小之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将手搭在了自己的左肩上了。

“可可,是你啊!”小之回话。

转过头,可可已经站在了小之的左侧,展露出迷人的笑。寒冬里可可,手带一双淡红色手套,身着白色羽绒长衣,大约遮过浅蓝色牛仔裤的一半。一双乌亮的大眼睛,藏在粉红棉帽的下面,显出几分可爱。

比起这可爱,小之还是更喜欢可可身上那种恬静的气质。可可平时喜欢看各种书籍,多数时候都显得很安静。不似班上部分女生爱八卦,爱闲扯,疯疯又癫癫。

“手套很漂亮,上面的小兔子很特别!”小之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呵呵,手套是我自己织的,兔子是买来的小装饰品。”可可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悦耳。

“没看出来哦,你还会织手套?可以的话,能帮我也织一双吗?”小之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因为小之并没有在冬天带手套的习惯。

“或许吧!”可可淡淡地回答到。说完便转过身,嘴角上扬,看着小之的眼睛。

可可的眼睛凑的很近,距离小之大约只有二十公分左右。一刹那,小之面如火烧,心跳加速了好几倍,内心深处揣着的小兔子,仿佛就要跳出来了一样。小之,没能从可可的眼神中读出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更没想到,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感到手足无措。

“怎么啦?你好像脸红了哦!”可可疑问着。不一会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用淡红色手套捂住嘴,偷偷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往前走,不时还转个圈回头笑。小之站在雪地里,感觉更加的难堪。

远处雪面上留下两排清晰可见的足印,是刚才可可留下的。冷风里,小之回想起了许多年前,幼儿园上学路上的那两排雨靴印。小之,顺着刚才可可踩出的雪印,一路向前。风很冷,心却很热……

小之,加紧了脚步,跟上可可,二人并行在这白色的世界里。大约一刻钟后,他们先后步入了教室。

“小之,还有二十分钟上课,来战斗吧!”此时的浩子,左手抓旗布,右手拿象棋,发出挑衅。

“朕,接受尔等的挑战!”说完,小之转过身,将浩子桌上耸入云霄的书推到了一边。

“拜托你温柔一点,我平时堆书就像砌砖一样,很累的!”浩子埋怨着,一边将棋子摆了出来。

“废话少说,当头炮!”

一场如火如荼的象棋博弈,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展开了。话说,浩子真是个多面手,象棋也是他的拿手好戏,班里并没有几个人能够赢他。几十个回合下来,小之的车马炮就被吃的差不多了,战斗力急聚下降。

“怎么样,再不加油,可要输了!”此时的浩子,显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等等,我要呼救外援!志平,赶紧过来。”面对着大势将去的局面,小之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了。

“跳马压住他的炮,然后……然后……”志平在小之身旁,指挥着这一切,嫣然一位神机军师的样子。

最后在军师的指导下,小之挽回了局面,成为了胜利方。再被将死的那一刻,浩子郁闷地说了一句“算你们狠!”

棋局结束不久,上课铃声响起了。铃声每天都按时响起,小之每天在听到这一声后,都会心生失望。不一会,英语老师就走进了教室。

“Goodmorningclass!”

“Goodmorningteacher!”

简单的打完招呼,便开始了今天的英语课堂。英语老师讲的激情四射,一边讲,一边写,不一会大半个黑板被写满了英文。此时的小之,正望着窗外草坪上的积雪出神,感受着窗外冷风的清新,十分享受。在冬季里,整个教室的门窗都封的死死的。教室里有半百人,弹指一挥间的功夫,玻璃窗上就爬满了蒙蒙的雾气,这让小之感到十分的窒息。小之的座位靠近窗口,所以时常会在这个时候,打开窗户呼吸室外的新鲜空气。

当小之还在贪婪地呼吸着这难得的新鲜空气时,一个纸条凌空丢了过来。小之,拾起桌上的纸条。纸条上画着一个卡通女孩,发抖的样子,旁边用幼园体写着关窗二字。小之这才发现,也许是窗户开的太久,确实有些寒意。小之,即刻就把窗户关上,万万不能把可可吹感冒了。

关好窗户,小之提起笔就开始作画了。小之用简笔,在卡通女孩的跟前,画了一个火柴人求饶的样子。末了,加上一句Sorry。显而易见,小之画的并不好,大多都是简笔画,好在可可能够看明白。小之将折好的纸条,丢了回去。侧过头,看到前排可可偷笑的样子。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终于再次响了起起来。

“可可”小之拍了拍可可的肩膀。

“嗯?”可可侧身扭头面向后排的小之。

“下午的歌唱比赛准备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只要不是最后一名就很好了。”可可淡淡地笑了笑。

“不可能吧,我们都支持你!选的什么曲目透露一下。”小之试图打探出一些什么。

“嗯……暂时保密。”可可犹豫了片刻,回答到。

学校每年都会举办一些作文、田径、书法、歌咏之类的比赛来丰富同学们的课余生活。这种比赛,一般都在全校范围内开展。简单来说,就是由各年级各班选拔出参赛选手。在前不久的书法竞赛当中,浩子全校排名第三。那段时间,浩子在班里算是风云人物,备受敬仰。小之反倒调侃说“假如举办一个五子棋大赛,估计浩子就能拿第一了”。

午饭过后,艳阳高照。小之先去了浩子家,再和浩子途径志平家,然后三人一起步行去学校。

“卡兹……卡兹……”小之掏出口袋里的苹果独自咬着。

“太不仗义了吧,还有吗?分一个来吃。”二人痴痴地望着小之手里的苹果。

“没了,就一个。刚才离开志平家的时候,在桌上顺手牵羊的。”小之,说完便把咬过的苹果,递到二人面前。

“切!”二人用不屑的口吻说到。

“歌神,对于和这次歌咏比赛失之交臂,谈谈你的看法吧!”小之一边咬苹果,一边向浩子发问。

“也许是我们平时太过低调,没有被众人发现我们的满腹才华,特别是班主任。”浩子这样解释着。

“我看是怕我们太高调了,不靠谱吧?”小之反问到。

“对对对,我们经常在教室还有楼道里,大唱情歌,鬼哭狼嚎的。都不知道被班主任发现了多少次,数都数不清了。”志平接过小之的话。

“上次我们又在厕所里嚎,被从厕所出来的教导主任抓到办公室训了一顿。”小之补充着。

“是吗?看来我们情歌三郎,并不是浪得虚名的哦!”浩子做最后总结。

说完这些,三个人又旁若无人的在学校路上大声唱起了情歌“只要为你再活一天我愿意……”歌声肆意地飘荡在这个原本安静的午后。

当三人来到学校后,印入眼帘的场面,和预期中的一样恢弘。上千师生,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在运动场上移动。不时有搬着板凳的同学,经过三人身旁向运动场方向集合过去。

“开始行动!”志平说。

三人有着不言而喻的默契,小跑到教室,搬出自己的板凳。当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

“帮我搬下去,我到他们抽屉里找点瓜子什么的来助兴。”小之说完,将板凳交给了身边的浩子。

“好主意,把他们的抽屉都翻一遍。”浩子高兴地接过板凳就下楼去了。

当小之来到运动场的时候,主席台上校长正在发表通篇都很长的讲话。一般情况,校长第一句话是“下面,我就长话短说……”,然而没有十五分钟,是不会结束的,这一点已经被事实证明过很多次。

“怎么回事,我们班的位置这么偏?害我差点没找到。”小之抱怨着。

“怎么样,找到吃的了吗?”浩子问。

“嗯。”说完,小之将兜里的瓜子,话梅,还有一包辣条掏了出来。

“哇哈,貌似收获不小嘛,值得表扬!”浩子笑了笑。

“不过,等下他们发现零食不见了怎么办?”志平问。

“临走时,我在他们每个人的抽屉里都留了字条。写着:征用一下你的零食,浩子。”小之轻描淡写着这一切。

“你……”此时的浩子,两眼瞪着小之,却只说出了一个字。

三人吃着偷来的零食,有说有笑,到是乐得自在。可怜围坐在周围的同学们,只能眼巴巴的羡慕这一切。

“下面由初二(3)班的可可同学,为我们演唱一首《至少还有你》,掌声欢迎!”声音来至台上的报幕员。

“哗啦啦……”一时间周围掌声一片,掌声分贝要数本班区域最高。小之三人乘机合奏了一个响彻云霄的长哨,使得众人目光都投向了这一区。

此时的可可,身着淡蓝色羽绒衣,白色棉布修身裤,外加一双浅色帆布鞋,静静地走上表演台。一阵微风吹过,靓丽的长发随风飘了起来,小清新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当歌曲演唱到高潮部分,台下又响起了高涨的掌声。一首歌下来,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好生热闹。

“没想到,还有人在音乐的造诣上,超越你我兄弟三人。”浩子嗑着瓜子感叹。

“高手在民间!”其余二人总结了这一点。

歌咏比赛结束后,可可理所当然的获得了一等奖。奖品是一本荣誉证书外加一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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