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晋澜回以灿烂一笑。
“没事,回头送你上医院。”
“……真是……你要是说下半辈子你养我我就更感动了。”
“我赚钱不养男人。”
“那以后你儿子直接给扔孤儿院?”
“那再说,你要是愿意当我儿子,我倒是不介意凭空收一个那么大的儿子。”
“靠!”
刘洋这才记起来,跟官晋澜这人逞口舌之快,他十有八九会输得很惨,官晋澜这厮,不说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自己再继续下去真是无比幼稚,他要是开口了……还不如不开口。
果然斗嘴也是需要智商的?
过了一会儿,刘洋又没脸没皮地黏过来,颇哥俩好地勾住官晋澜肩膀一本正经问道:“话说你到底中意什么类型的啊?跟哥说说,哥给你留意着。”
官晋澜瞟过去极其凉薄一眼,有些不耐烦地沉沉闭上眼睛,再睁开。十足一副隐忍的样子。
“你先解决你自己的吧,我的事你少掺和了。”
刘洋那个伤心啊。他的一腔热情……
“不是,那陈妹妹哪点不好,你倒是说说呀,就是让人死,也得让人死个明白吧?”
官晋澜盯着刘洋,那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刘洋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干嘛?”
官晋澜摇头。“陈思妤让你来问的?”
“……呵呵。”
虽然不是她本人要求的,但是也差不多了。
陈锡跟他提过几句,说自家妹妹为了一个男人可谓是耗尽了心思。问题是她********扑过去,对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管她是明示还是暗示,甚至经常以看望老人的名义杀到官晋澜家里去,对方还是一块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能不让人着急么。
一个女人追倒追一个男人到这份上,也是够坚持的了。
刘洋匝嗼匝嗼嘴,笑得有些无赖。官晋澜这人,一天到晚深沉得要死,谁也猜不透他想什么。
当初满世界地禁止早恋的时候他偏偏要碰一碰那条线,等该谈了吧又风平浪静了,还一静那么多年,静得相当地不同寻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什么人守什么诺言呢,可关键是,这些年他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莫不是这男人受过什么情伤?
刘洋看着官晋澜那清风朗月衣冠楚楚一派正义的模样,自己在心里摇了摇头。官晋澜让女人们受情伤的可能性更大,他可是还记得当年官晋澜是怎么处理那些难缠的女孩们的,那手段叫一个干脆果断决绝狠辣。
大概是早年欠下的情债太多了,所以时至今日,官晋澜这厮身边,连蚊子都是公的!
刘洋如斯认为。
不过既然被看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刘洋索性就挑明了说了。
“那你怎么说?”
官晋澜端起手边的果汁,喝了一口。
“啧,感觉没对。”
刘洋再次“嘿”了一声:“深沉啊。”
聚会到高潮时很多老同学都已经微醺,官晋澜高中时就跟男生们打得很火热,这会儿上来给他敬酒的一个接一个,官晋澜本来没打算喝酒,硬是被灌了一杯后有些头大,想到一会儿回去还要开车,便婉拒了后面再堆上来的酒。
“唉,澜哥你好歹意思意思,咱多少年没见了啊。”
官晋澜笑笑:“我酒量真不行,再喝今晚估计得到局里睡了。”
“唉,怕什么,一个大男人,在哪里睡不是睡,来来来,咱们喝个痛快,今晚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