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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舞倾城(1)

舞女终于被接进了沈府,那舞女一身白衣,即便面庞,也用白布蒙着,只让别人叫她“四薄”。

虽然沈誉宁要求了好几次见她容颜,可四薄始终坚持,她便只能作罢。

四薄的腰肢柔软,即便没有任何器乐,不曾换上特制的舞衣,也将那支舞跳得绝美。最后,她向后一仰,整个身姿几乎着地,但双手往上洋洋一抛,衣袖翩然,再在垂落的刹那,忽而直起身子一扫,眼波流转——整支舞一气呵成。那一支《鹊桥仙》的确舞得让沈誉宁由衷佩服,她心下担忧自己是否能在那样短的时间学会,但仍面露笑容说道:“默然的眼光的确不错,你跳得很好,这便教我吧!”

就在这时,杭晋承来了。

从沈誉宁的种种行径,杭晋承开始怀疑她的身份,所以,他闻得舞娘一入府,便赶来了。

“你是……”可当他看到全身包裹得严实的四薄,不免还是吃了一惊。

沈誉宁出来圆场:“王爷,四薄是自小陪我作舞的,只不过前些日子生了疹子,虽是好了,可脸上的斑迹未消,故而才是这副打扮!”

杭晋承的本意并不在此,所以不在这上面纠缠,只点了点头,脸上竟是露出了温和神色,边走边假装随意道:“这四薄既然是从小与如锦相伴长大的,定然是极了解如锦的吧!”

听了杭晋承这话,沈誉宁暗叫不好,可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是啊,四薄与如锦自小一起长大!”

杭晋承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呷了一口茶,才慢慢悠悠对着四薄道:“那你便说说,你家小姐最喜欢做什么吧!”

沈誉宁的左手不由得紧紧抓住了桌子,正想着如何要去过关,却见四薄盈盈拜倒,一礼过后才回答道:“如锦小姐最喜绣花,尤以牡丹绣得最好,甚至能引来蝴蝶呢!当然,如锦小姐也喜欢跳舞,除却《鹊桥仙》,她还擅《孔雀引》《紫竹林》……”

“嗯!”杭晋承边听边点头,还接连道,“对了,你家小姐的画也画得极好!”

“王爷错了,如锦小姐不会作画!”四薄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是吗?如锦,你不会画画吗?”杭晋承本是故意试探,想来那新来的舞女会露出些马脚,可没想她回答得丝毫不差,现下,只好故作忘怀地看着誉宁。

誉宁背后已经全是汗了,心里虽惊异杭晋承今日难得的温和,可面上不露声色,带着笑意颔首:“嗯,如锦不会画画,想来是王爷记错了!”

“对,是我记错了,本王的王妃不会画画,却会跳舞,那你们先练着吧!”杭晋承不曾抓住任何蛛丝马迹,寻了借口而出。

待杭晋承一走,沈誉宁立即盯着四薄,问:“你究竟是谁?那些事你为什么知道得那样清楚?”

四薄看着沈誉宁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迎回她的目光道:“所有一切都是默然少爷告诉我的,王妃在害怕什么呢?”

默然吗?沈誉宁略略松懈了下,但继续道:“那你将面纱拿下来让我看看!”

“王妃难道忘了吗?四薄刚出完疹子,不可见风,更不可出来吓人啊!若王妃执意要四薄拿下面纱,那四薄这便出府,还请王妃再寻高明。不过,别怪四薄没有提醒您,皇城中会这《鹊桥仙》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四薄站得笔直,几乎微微扬起头回应着。

指尖在掌心摩挲,沈誉宁细心辨析了利弊,压抑住自己的心性,只道:“那好,你这就教吧!”

四薄的性子似乎十分高傲,可她教起誉宁来,也算尽心尽职,可才教了几个动作,忽然惊呼:“你的右手。”

沈誉宁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满是担忧:“跳这舞,一只手可以吗?”

“你在说笑话吗?”四薄立即接口,随即将沈誉宁的右手拿在自己的手中细细查看,“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记得以前你……”

“以前我?你以前识得我?”沈誉宁立即警觉。

四薄放开了沈誉宁的手,眼神闪烁:“没有,以前我识得的是如锦姑娘,并不是王妃你!”

沈誉宁盯着四薄无果,只得作罢,想了想,道:“你先教吧,走一步是一步,这只手……先别管它。”

四薄再不多言,只是用心去教沈誉宁每一个动作。

不过三日,誉宁便能熟练地将整个动作连贯下来,可她的身体僵硬,不若四薄灵活,而且右手始终垂在一侧,毫无任何动作,明眼人一瞧便能看出端倪,是万万糊弄不过去的。

“要跳这《鹊桥仙》,腰肢定然要软!”四薄边说边帮沈誉宁往下压腰。

“啊!”哪怕沈誉宁已经强烈忍住,可这次还是疼得出了声。

四薄撩起她的衣衫,看到她腰际的一抹刀痕,虽然很淡,可用心去看,还是看得很清楚。四薄退到了一旁,想了想,才问:“王妃腰间怎么会有刀痕?”

那是沈誉宁跟随父亲出征而受的伤,所以沈誉宁慢慢将腰肢掰正,只是说道:“没事,不小心受的伤!”

不小心的伤会重得现在还有痕迹吗?四薄看过,不动声色皱皱眉,再没有问其他。

日子越来越迫切,可是沈誉宁的《鹊桥仙》依旧生疏,而腰间新痛引起的旧伤更让她日日难眠,右手之伤究竟该怎么掩饰过去依旧不曾想到办法,她愈加焦急。

可没想到,之前数月不来冷香阁一次的杭晋承,没几天,又一次带着随和笑意而来。

杭晋承又来看誉宁,看着沈誉宁额间的薄汗,喝着新茶,假意关切问道:“如锦,你这几日天天习舞,看来,果真是许久没练,生疏了吧!”

“是啊,都那样久没练了,许多动作都生疏了,这几日练着,自己都瞧不过去,要不王爷去跟皇上说说,让如锦不要去露这个丑了!如锦只进宫安安静静陪在王爷身侧可好?”在四薄面前,杭晋承戏演生动,沈誉宁便也随着他,娇嗔而道,做出一副恩爱许久的模样,只是这番话说罢,嘴角却露出一丝苦笑,她清楚知道杭晋承今日给予的温和,全都是假的,一阵烟便能吹散。

“王妃是谦虚了,在四薄看来,王妃跳得可是和从前一样好呢!”站在一侧的四薄却不紧不慢地接过沈誉宁的话,全不顾她投来的恨恨目光。

杭晋承似乎很满意四薄的答案,点着头,目光却是狠狠扫过沈誉宁:“除夕那日,还请如锦一定要‘好好’去跳,可别说过了三年就已经将这支舞怎么跳忘得一干二净了啊!”

杭晋承这番话说完,让沈誉宁微微诧异,她能感觉到杭晋承似乎已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她略略摇头,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却又急忙道:“不会,怎么会,还请王爷放心!”

听沈誉宁这样的答案,杭晋承有些疑惑,却双手收在背后往门口而去:“那王妃就慢慢练习吧,本王就不打搅了。”

就这时,沈誉宁突然道:“天气严寒,如锦还是送送王爷吧!”

四薄与杭晋承的目光同时投向沈誉宁,谁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杭晋承瞧了一眼始终站立在一旁的四薄,并未拒绝,只是说出的话语比外面的寒冰还要冷:“那好!”

沈誉宁舒了一口气,慌忙跑到杭晋承的身旁,两人就此并肩,朝着门外缓缓走去。

风大,呼呼吹着,屋檐下的一些残雪已经凝成了冰,十分滑,杭晋承步伐一快,就走在了前面,沈誉宁瞧了一眼他的背影,略一点头,加紧脚步,猛然间喊出“哎哟”一声。

杭晋承慌忙回头,只见沈誉宁的身子在直直往后而坠,杭晋承身手敏捷,快速往后一退,一仰,手一伸,接住了往后跌落的誉宁。

刹那,四目相对。

杭晋承看着沈誉宁的眼眸,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晃神,也忘记了松手,就那样抱着沈誉宁,看到她一滴泪从她的眼眸之中渗出,晶莹剔透,再缓缓落下,才忽而醒悟,慌忙扶直沈誉宁,松开了手。

杭晋承四处张望,掩去自己的尴尬,嘴里却依旧带着讥讽道:“幸好没事!若你的脚崴了,那除夕那晚就不能再跳那支《鹊桥仙》了!”

沈誉宁也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左手胡乱擦拭去刚刚不知不觉落下的眼泪,匆匆道:“是啊,多亏王爷!”

“好了,地上滑,你还是回屋去吧,不用再送了!”杭晋承再不敢看沈誉宁一眼,就此挥着手说完,自己就直接走了。

杭晋承一会儿便出了长廊,展风立即将毛皮裘衣拿来替杭晋承披上,他的身影便不若之前那样单薄,生出了魁梧气势,沈誉宁就此看着,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悲戚地低头,回到了屋中。

沈誉宁折身回屋。腰间的旧伤因了方才一闪有些痛意,她揉着腰坐下想办法,瞥眼看见四薄依旧站着,没丝毫困倦,精神仿佛比之前更盛了几分,不由得皱了皱眉。

“小姐,四薄姑娘来吃点点心吧!”就这时,小梅送点心来,边走边打量着四薄,嘻嘻笑道,“若不是四薄姑娘一身白衣,不然小梅光看背影差点儿都要以为是咱家姑娘了!”

誉宁顺着小梅的话眼光一闪,在小梅递来碟子时猛拉住她的胳膊,问道:“小梅,你方才说什么?”

小梅一吓,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紧紧抓着托盘满脸不解地看着沈誉宁。

沈誉宁心中已然有数,笑容浮现,轻轻道:“没事,你下去吧!”

门被关上,四薄走来,那白衣随着她的脚步摇曳翩翩,倒生出几分仙子的意味。她对上沈誉宁的眼睛,便已经明白:“你想让我替你去跳那支《鹊桥仙》?”

“四薄姑娘,既然你是默然寻来的,定是可托付之人。如锦正是这个意思,不知你……”

“算作一个交易吗?”四薄移开了目光,把弄手上的银镯子,问道。

“这要看四薄姑娘怎么看了!”誉宁走近了四薄身侧,“殿上献舞,赏赐定然丰厚,姑娘难道一点儿也不心动?”

“钱财本是身外物。若王妃确定要四薄帮忙,也非不可。”

“姑娘请讲。”

“我要王妃答应四薄一件事。”

“什么事?”

“这个四薄暂且没有想到,等什么时候想到再跟王妃说吧,只要王妃记得便行!”

沈誉宁略略思索,应了下来。

事情也算有个解决,誉宁暂且心安下来。

终于到了除夕,杭晋承便带了沈如锦与一众家丁入宫赴宴,四薄始终在沈誉宁的身后作陪,她换了丫鬟衣衫,只用厚厚的围巾蒙了脸,虽也瞧不出容貌,倒也不怎么起眼。

杭晋承去面见皇上了,只余下沈誉宁在御花园闲逛,虽然王府中亦有亭台楼阁,可与皇宫相比,真可谓小巫见大巫。

因是冬季,百花休眠,但那些枝上却铺着厚厚的雪,与那些琉璃瓦、金银装饰的楼阁相互映衬,让人恍若进入了一个银白世界。

湖面凝成了一块巨大的冰,照出天上绵薄的日光,便如一块巨大的银镜。白色之间,那些彩灯格外夺目,红彤彤地映照在白雪之间,若远远望去,可算是镶嵌的颗颗玛瑙。

誉宁沿着玉栏杆闲散地走着,也算是冤家路窄,抬眼便见着了丞相千金云蝶,斜眼看了沈誉宁几眼,讥讽道:“今日恭王妃打扮得可真是不凡啊!”

沈誉宁今日心思全在《鹊桥仙》之上,所以并不用心打扮,只是让小梅照着寻常梳了发髻,几朵并蒂金簪点缀而已,与满身华丽的云蝶相比,算作了简陋。

她不想与云蝶做任何纠缠,点点头道:“与云小姐相比,就相形见绌了不少,叫云小姐取笑了!”

说着,就想离开,可沈誉宁这样的反应,在云蝶看来全是对自己的瞧不起,依旧不依不饶,偏要绕到沈誉宁的身前道:“听闻,今晚王妃要给咱们跳一支舞,据说比皇城玲珑坊的舞姬跳得还好。若果真如此,王妃有空,也去玲珑坊教教她们,让她们开开眼界!”

云蝶将誉宁比成舞姬,本以为沈誉宁定然生气,可没有想到,沈誉宁只是用心听过,然后回答道:“玲珑坊是何地方呢?如锦恰是不知,听云小姐的语气,仿佛对那个玲珑坊很熟,既然这样,就不用我去教了,云小姐去指点个一二,那些女子便可受用不少了吧!”

“你……你果真是沈如锦?”云蝶语塞,不由得指着沈誉宁。她对沈如锦也算是熟识,可在云蝶的记忆之中,沈家这位庶出的小姐,从来就是个胆小懦弱、毫无主见的女子。

“哈哈哈,好口才……”一阵笑声就此响起。

云蝶与誉宁同时顺着笑声看去,正是七公主贺敏。

先皇生了六子之后才得了这个公主,自小当掌上明珠一般珍视,如今的皇上也自来疼爱这个幼妹,凡事都顺过她的心意,所以她并无规矩,看见誉宁她们瞧着自己,便借着自己有武功轻轻一跃,跳了过来,对着沈誉宁道:“你便是五哥的王妃?听他们说你长得极丑,所以这些年五哥都不愿意把你带进宫!可我看来,你长得还算不错,至少比她强!”

眼见贺敏说着就指向自己,云蝶脸色唰一下变了。但她深知七公主的受宠程度,半分忤逆也不敢,只得在那儿拧着帕子干瞪眼。

“多谢公主夸奖!”沈誉宁还在将军府女扮男装之时,便与贺敏有过一段交情,知她性子爽朗,也算是故人相遇,心中有了些欢愉。

“那你叫什么名字?”贺敏眨眨眼,不理云蝶,兀自跟沈誉宁说得高兴。

“沈如锦。”

“沈如锦,沈如锦……好熟悉的名字啊,在哪儿听过吧?”贺敏听罢,不由得敲着脑袋想着,突然眼睛一亮,高兴得都跳了起来,“你是沈奎山的女儿,是沈誉宁的妹妹?难怪,嗯,你们长得是像!”

沈誉宁与贺敏的相遇是在军营之中,相逢不过数面,但也的确说过几句话,沈誉宁曾清楚地告诉贺敏,她有个与她一样爱笑的妹妹,叫沈如锦。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她没想到,公主竟能至今记得。

而如今,沈家已倒,她成了沈如锦,被逼迫着与沈家断绝了关系,所以一下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贺敏了。

“七妹,不要胡说!”杭晋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拽过贺敏的衣袖往一旁拉。

“杭晋致,你拉我做什么?”贺敏不满地嘟着嘴把杭晋致的手拿开。

杭晋致假装随意地将目光在沈誉宁的身上一扫,而面对着贺敏却是一番笑脸:“皇兄不是说了吗?不准再提沈家了,你这要是被皇兄知道,看他怎么责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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