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研究毒药常常给下人们服用,以此来试毒,在他云王府里做错事的人都会被他当成药人,反复无数次的试毒,直到死亡为止;他视人命如草,所以传闻说他为人阴狠。
“哈哈,五弟可真是希客啊。”只见邀澈寒身穿淡蓝色锦袍,风采毅然,如温玉一样的脸颊俊美的宛如神坻,肆意轻笑着缓步走进大厅。
邀澈云听见笑声,转身看向邀澈寒,淡淡的问道:“三哥竟来可好?”
一句话问的不知是何意?是关心还是试探?
“整天有美女相伴,本王生活怎可能不好。”邀澈寒抿嘴浅笑,风流的说道。
“三哥真是艳福不浅,听闻上个月连慕丞相的四女儿都做了你的待妾。”邀澈云来此的目的不过就是想打问这件事,其实他在一个月前就想来了,可那样做的意图太过明显,强压住心中那一探究竟的目的,宁是忍了一个月才来。
“她啊,不过一个庸姿俗粉而已不提也罢。”派楚云观察了快一个月其它几位皇兄的动静依然没有发现任何风吹草动,不过依今日看来有的人已经坐不住了。
“哦?听闻慕丞相的女儿个个长的国色天香,怎得到了三哥口中竟变成庸姿俗粉了,难不成三哥害怕五弟夺你所好故意将佳人说的不堪。”邀澈云不咸不淡的打趣道。
“若五弟不相信三哥这就带你去见见她。”他也已经一个月没见她了,她坚韧的超忽了他的想象,这一个月里只命下人给送她去粗俗的下人饭菜外无任何东西,他以为她坚持不几天便会来求他或是百般讨好他,可是从下人口中得知她除了那仍旧一脸的淡然外竟没有任何情绪和不满;刚好今天借着五弟来访顺道他也去一探究竟。
“那五弟就不客气了。”毕语,邀澈云随着邀澈寒一起走出大厅。
待邀澈寒和邀澈云一路走进迎风阁后,邀澈寒神情稍微一怔。
原先本是杂草寸生一片荒凉的迎风阁一个月后竟然变的耳目一新,庭院内的杂草已被除去,地面上盛开着一些不知明的白色小花,一阵微风轻轻抚过,空气里带着清新的淡雅花香,让人竟有片刻的陶醉。
见庭院的角落里蹲着一个身穿黑布麻衣正挖着土壤的人,邀澈寒上前走了几步将手背在身后问道:“你是谁?”
闻言,慕静雪抬眼一望,跪着身子慢声说道:“静雪参见三殿下。”
“你……”邀澈寒略显惊讶的一句话没有说完,第一次见她,她浓装艳抹,这是第二次见她,她竟然一身褴褛之衣,发丝凌乱,脸上还沾有泥土。
别的女子见他,都尽量的在他面前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而她——慕静雪却仿佛非要把自己最丑露的一面展现给他,邀澈寒脸色僵硬有些微怒。
“哈哈,三哥不会是因为养侍妾太多,造成资金短缺,慕姑娘竟然过的下人生活。”邀澈云看到慕静雪如乞丐一般的样子,忍不住的失笑。
俊美无双的三皇子竟然有个乞丐一样的待妾,若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慕静雪今晚你最好给本王盛装打扮出席宴会,若再是这身打扮,本王定当不饶你。”邀澈寒衣袖一甩冷声下命令,然后转身看向邀澈云“五弟难得来一次,今晚就让三哥尽尽地主之宜。”
“既然三哥如此盛情,那五弟就不推辞了。”邀澈云爽快的答应道,犀利的眼睛瞥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慕静雪,不知道她盛装打扮的样子会是怎样。
看着两个相后离去的伟岸男子,慕静雪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只是不懂她连穿个衣服也会让人心生怒气吗?
由于迎风阁在寒王府内地理位置偏僻,再加上长期无人居住一片荒凉,邀澈寒把她安置于此就仿佛被打入冷宫,这让众待妾们对她少了很多戒心,一个月来除了送饭的丫鬟外,没有任何人踏进这迎风阁一步,然而这一个月却是她生活了十八年来最平静的一个月,曾经在丞相府虽然她淡然的与世不争,可有些人还是看她不顺眼,没事总是讥讽,嘲笑她几句。
她什么也不求,只愿能得一方不受打扰的净土平静的生活,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却总是这么难以实现。
和人相处太难,处处勾心斗角,你争我夺;若让她选择她宁愿和这花草相伴。
花,即使它开的美艳动人也不会故意炫耀,即使凋谢也不会哭泣,花开花落总是那样的无声无息,那样的淡然。
漆黑的夜本是属于寂寞的颜色,只是那一轮明月高挂当空洒下缕缕光辉,让这夜不在寂寞,反而透露着一股神秘。
“刘管家,慕静雪还没来吗?”邀澈寒一只手放在桌边,一只手捏着酒杯,脸色有些微怒。
酒都快喝完一壶了,其它侍妾早已到场,就她还没来,架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他岂能不怒。
“三爷别急,慕姑娘已经在路上了。”刘管家弯着身子恭敬的回答。
“已有这么多美人相伴,三哥何必性急。”邀澈云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看着邀澈寒身边聚集的莺莺燕燕,轻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还不是怕五弟误会,又冤枉三哥说我将她故意说的不堪。”邀澈寒轻笑着说道。
“一句玩笑话而已,三哥何必这么认真。”
话落,只见从门外飘进一个红色身影。
“静雪参见两位殿下。”同样如第一次一样身穿有些宽大的红色缎子衣服,同样的一脸浓妆,慕静雪站在厅中微微欠了欠身。
“慕静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这样,邀澈寒心里就一把火,大手在桌上使劲一拍,不悦的呵斥道。
“哼,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摆起架子来。”
“癞蛤蟆一个。”
“看见她的脸我就想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