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几个侍妾也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等她?这样的说法慕静雪只觉的可笑,她不过只是一个平庸的女子有何得何能让两位皇子等她?
“静雪带不起这么大的帽子。”轻启唇瓣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哼,你在说本王冤枉你?”虽然只是很淡的几个字却激怒了邀澈寒,他没想到她竟然敢反驳。
“三哥,一件小事何必动怒,五弟我都饿了,你难道不准备让厨房上菜吗?”邀澈云出来打圆场,这慕静雪也实在够难看的,还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实在多余。
闻言,邀澈寒稍微松懈了下怒气,对着刘管家道:“刘管家让厨房上菜。”说完然后又看向厅中的慕静雪“今晚不准你吃饭,滚一边站着,别让本王看着烦心。”
没有因他的话而忧伤或者难过或者愤怒……,慕静雪只是找了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站着。
“五弟快尝尝三哥府中菜色如何。”待上了几道菜后,邀澈寒忙招呼道。
邀澈云依言拿起筷子夹了几道菜尝了尝,低垂下眸子像是在回味“三哥府中厨子手艺可真不一般。”
“呵呵,只要五弟吃着还顺口就行了,来,我们干一杯。”邀澈寒举起酒杯。
就在邀澈云准备举杯,这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个如小厮装扮身材略显瘦小的男子手里端着一盘水果,刚进大厅只见他手指一动几个不知名的东西便朝邀澈云飞去。
邀澈云见状捏着酒杯直接打过去,几根银针便落在地上。
接着男子一把将手中水果抛出,衣袖一甩几根银针直直朝不会武功的邀澈寒飞去。
“三爷小心。”楚云大吼一声,可是为时已晚,两颗银针已经扎进邀澈寒的左肩上。
唔……邀澈寒按住肩膀闷哼一声。
楚云抽出腰配长剑,脚尖点地一个飞身直逼男子,只见男子后退几步从腰中抽出一个软剑与楚云的长剑对上。
两把宝剑相击,厅内顿时刀光剑影,同时随着招试发出清脆的剑鸣声。
“抓刺客,抓刺客。”刘管家立刻高声呼喊。
啊……啊……众侍妾吓的惊叫出声,一个个全都花容失色。
唯独只有那站在角落里的慕静雪仿若无事冷眼看着厅内的打斗。
“不过区区一个刺客怕什么。”听见众侍妾的惊叫声,邀澈寒不悦的大声呵斥。
楚云不愧是邀澈寒身边的猛将,不光是内力深厚,出手更是神速,几招下来已经占了上风;小厮装扮的男子虽然武功不弱但是他在出招上总慢了楚云一拍,开始还能应付对上几剑,之后便只能守无法攻了。
随着刘管家的呼喊寒王府内的护卫兵立刻迅速将大厅团团围住。
看来这个小厮装扮的男子已经插枝难飞,死到临头了。
男子自知已经面临危险,闪过楚云又猛攻过来的剑招,一转身刚好站在角落顺势一把抓住慕静雪,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如果不放我走,我就杀了她。”
邀澈寒仰头狂笑几声道:“哈哈,你认为她能做你的护身符吗?”
男子横在慕静雪脖子上的剑微微有些颤抖,他知道他的要挟可能起不了作用,但是形式所迫也只能抓到这个丑女人了,使劲将剑更靠上她的脖子,不原放弃这唯一的筹码“少废话,如果你不放我走,那么她也别想活。”
“你杀了她,又与我何干。”邀澈寒按住微微有些发疼的肩膀,冷冷说道。
看这情形慕静雪似乎已经命在旦夕,而她却平静的没有任何反应,若是其它女子遇到这样情形定是大声哭泣,或是痛哭流涕的哀求,更或者是恳求邀澈寒救她,但她却一脸淡然的置身事外,仿佛这被狭持的只是别人。
这样的淡然,这样的平静,难道她不怕死吗?邀澈云对她升起几分好奇。
男子踉跄的后退的几步,几乎就要崩溃的问道:“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你觉的本王会看上这样一个丑露的女人?”邀澈寒冷哼一声,不肖的问道。
男子内心慌乱,知道抓错了人质,可也骑虎难下,沉着声音道“姑娘可别怪我心狠,要怪只怪你的命不好。”
闭上清冷的眸子,一副准备受死的模样,只留几个淡然的字眼飘荡在空气中“公子自便。”
这样冷静,淡然的她令男子不禁浑身一震,明明是个女人却能这般平静,虽然浑身无一个美字可言,可浑身透露着一股清冷的气质,叫人忍不住的对她另眼相看;但是他已经自身难保,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没人愿意救她,她只有牺牲了,握紧长剑使劲朝她喉咙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众人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将要血溅当场的慕静雪时,只见邀澈云指尖一弹一片细小的绿叶以讯雷的速度直接插入男子的喉咙。
啊……男子惊叫一声,嘭的一下身子斜斜的倒在地上,随着男子倒地哐啷一声本是横在慕静雪脖子上的长剑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见倒在脚下的尸体,慕静雪没有惊慌,没有尖叫,只是后退一步,仿佛只是不想沾染上脏东西。
啪啪……邀澈寒不顾左肩还依然插着的银针,伸出双手击出几声“五弟好功夫,竟然用树叶当做暗器都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三哥伤势可有大碍。”邀澈云犀利的眸子望着邀澈寒的左肩。
“幸好伤到肩膀上了,若伤到其它地方可能本王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了。”邀澈寒紧皱浓眉,从肩上拔出银针,侥幸的说:“好还没有毒。”
邀澈云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三爷,等下还是上点药。”柳若柔身穿淡粉色衣群,柔着嗓子关心的说。
邀澈寒微微点了点算是回答。
“你不怕死吗?”邀澈云缓步走向慕静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仿佛要将她一眼看穿。
慕静雪抬起头凝视他,反问道:“为何要怕?”
“一般人都会怕死。”邀澈云慢条斯理的解释,通常不论是男人或者女人都怕他,而她竟然是第一个敢直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