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舍弃跟我走吗?”房华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林小冷回转身看着他只是流泪,他全明白了。突然,她扑进他怀里号啕大哭。
“好了,好了,不逼你啦!”他说:“我以后再也不来了,保重自己!”
就是因为再也不能见面她哭得更厉害。许久,他说:“保持电话联系…”
千叮咛万嘱托的。
“哥—”她朝远处喊,看他的车子绝尘而去。
三、
“你竟然撒谎和他去私会,太令我失望了!”苏春波站在客厅的中央咆哮着说。
这已经是他们近几天来的第二次争吵了。
那天,苏春波经过学校的门口,正巧碰到了纪红,他和纪红打趣说:“喂!小姑娘你们太过分了,打牌打个通宵,看把我老婆的眼睛都熬红了…”
“胡说什么呀?”纪红心直口快说:“不定是你气她哭红的,哼!”
“我哪敢呀,”苏春波说:“就是上星期天你们到市里开教研会那次,—想想。”
“没有,”纪红想了想说:“我们没去!”
听到这苏春波没再问下去开车走了,心里犯迷糊,老婆明明说是和纪红她们打牌的,怎么不一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小冷为什么要撒谎?
回到家里,苏春波从林小冷的包里翻出了她的手机,专找那些陌生的电话号码,找到一个拨过去,听到是女人的声音他就扣上。找到房华的号码,一看是外地的,再找通话记录来往频繁,他拨打过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喂,小冷吗?最近好吗?”
苏春波没说话扣上电话,心一下子凉到了极点。通过他的渠道去打听查到:市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教研会!老婆一夜未归,她在做什么?除了和那个叫云飞扬的去约会她能干什么?想象着他一心一意爱着的妻子一丝不挂地和他人媾合,他的脑袋就大了,火气一股股地向上冒,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刺激着痛苦压也压不住。他一直忍着,直到星期天果果不在家他终于发泄出来。
“你说,你们干了什么?”
看到苏春波脸上的表情林小冷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瞒不住了,只好承认是和云飞扬见面了。
“你们太不要脸了!”
“我们什么也没做,没你想象的那样。”她解释着。
“哄骗谁?”苏春波血红着眼说:“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他不明白林小冷怎么就变得如此无耻?多么纯洁的一个人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就因为那个叫云飞扬的人在网上聊几句就能把她的心勾走?不管不顾家和孩子,还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真的,什么也没有,”林小冷说:“我们没有对不起你!”
啪地一声,苏春波终于忍无可忍挥手打了她一把掌,他手上劲不小自己没站稳,林小冷甩了出去,脚下站立不住倒向了通往阳台的门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一阵钻心的痛,林小冷用手摸一把下巴,手上是鲜红的血,下巴碰在了金属门把手上划出了一条口子,血汩汩地冒。
苏春波觉得自己下手有点过重了,望着她脸上的血口有点后悔,但瞬间即逝,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或许就是自己太懦弱太迁就她,才让她得寸进尺不可收拾。
林小冷走几步才发现自己的脚扭伤了。她拨通纪红的电话说:“纪红吗?你帮我请几天假好不好?”
“怎么了?”
“我回老家有点事要办,”林小冷的语气里很愉快的样子说:“多请几天啊!”她知道要是说生病纪红肯定会来看她。她忍不住想哭,自己真的不如纪红,像她多好爱网友就去找他,爱小腾就和他结婚,敢爱敢恨无愧人生!早知如此不如跟房华走。
苏春波见林小冷脸受伤出不了门,难受!他得不到她的道歉,胆子反而大了,火更旺。
“你还拿我当不当是男人?”
“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别说啦!孤男寡女在外能干什么?”他说:“一次能打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呀?”
完了,他什么都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无用,她永远不可能有瞒住他的事情,只有交代请求他的原谅了。于是,她把一切都告诉苏春波,她说云飞扬不是别人是我中学的老师,如果没有他帮助我不可能考上大学,我们之间是纯真的兄妹感情,我也是才知道云飞扬就是我老师…她想起父亲对她说的“他对你再好也不要说出来”那话,没有把那件事说出来,没有说自己爱房华。
“原来你们是旧情人,”苏春波听了并不相信他们反而说:“你从小就不检点!”
“没有!我们之间是干净的。”林小冷分辩说。
“我好傻,爱一个不爱我的人,”苏春波痛苦地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你老在梦中喊‘哥’啦,我还自作多情以为是喊我呐!”
林小冷的不是一样样地被除揭穿,她无言以对,这样的表情令苏春波十分不满,他已经出过一次手啦也不在乎这一次,他隐约感到婚姻无法挽回,小冷无可救药,受到欺骗后的羞辱气愤难平!嘁—,他娘的!他打开音箱放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觉得自己需要一种发泄,再次挥手拍向她的脸,她立即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旋转败落,他的斗志昂扬得到了满足快意,揪住她的头**起耳光。
她的鼻孔、嘴角出血了,但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