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四个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志诚说:“肯定是人家让偷怕了支的招。”
“可惜白吃了几根黄瓜…”
“兄弟们,那才叫同甘共苦啊!”曾德涛说:“来,为我们同甘共苦干杯!”
酒喝得痛快淋漓。
人已半醉,美丽的小城披上了一层迷蒙的纱,夜更美了。
“我们点歌吧”
“好,唱歌。”
房华是客,自然是他先点,他点《一剪梅》。
“呵呵,”他们都笑,说:“什么年代了还点这老歌,不行!来点新的。”
“不!就这。”
房华的神情非常地认真,不行就急的样子。大家就依他。音乐起,他跟着音乐节奏唱:“真情像梅花开过,冷冷风雨不能阻隔…”
唱罢,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酒看别人唱。房华有心事的,想到山里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又想虚幻中的一剪梅,一会又是尚待复婚的妻子,无论是谁他都是恨也不能,爱也不能,心里就苦苦的。他想用酒把这苦浇下去就轻松了,谁知,却是在心底的,中间好像是隔了一层,怎么也浇不下去,反而是越喝越苦,恰似那“举杯浇酒愁更愁”,眼前晃动的似是纷飞的梅花。一个虚幻的理想中的女人的影子在展现,想挥去挥不掉她,想拥她入怀,又抓不着,泪水夺眶而出。
房华痛苦地呜呜哭起来,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几个同学唏嘘不止,他们正高兴着呐!
“咦!房华你这是怎么啦?”
“醉了?”
“放心,那钱一定会要到的,不行,明天我去要…”曾德涛说。
“你老婆会和你复婚的。”郭庆江说。他的意思是,没人笑话你离婚。
房华只是摇头,哭一会,笑一会,要酒喝,不给他就抢。他分不清自己爱哪一个?爱她们有多少?细想哪一个也没有未来,苦不堪言。
人醉过,吐过才睡去,那几个同学也是喝了不少的酒,干脆不回家躺倒在房华的客房里。
酒味,汗味,烟味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