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啊。”郭北难还想辩解,警察哪里会给他机会。
“少废话,是不是冤枉的到警察局再说。”警察不由分说的给郭北难戴上了手铐,至于胡静,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警察就态度好多了,两人被带到了九彩派出所。
以郭北难的实力,小小的手铐岂会难得住他,只是这个时候他若跑了,可就成了通缉犯,那他的身份就分分钟暴露,所以他决定走一步算一步了。
郭北难和胡静被关在一间屋子,也没有人来审问或者录口供什么的,郭北难感到很奇怪,倒是胡静心安理得的坐着,好像没事儿发生似的,一点也不担心。
其实警局的人都知道廖玉峰是什么人,在这一带哪里有人敢在他地盘撒野,想来也是他要整这一男一女,所以审问什么的就省了,但是刚才确实看见廖玉峰受伤了,倒在地上,所以他们就等廖玉峰来,商量着怎么处理。
警局的人也是要认真对待,这个廖玉峰可是刘羊羽的得力助手,刘羊羽又是榕城三大少爷,在榕城的官场上,关系千丝万缕,所以就是九彩的警察局长都得看着廖玉峰三分颜色。
一会儿,廖玉峰来了,警察局长亲自迎接,“峰哥,怎么样,那两个小娃娃要怎么处置?”
“别问我啊,这你们是警察,该怎么执法就怎么执法,这可是法制社会是不。”廖玉峰把问题抛回给他,说:“还有我这医药费,、、、”
“明白,那我看看他们两能赔多少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再告他们一条故意伤人罪,您看怎么样?”局长谄媚的说。
“行吧,听你的,去办吧。”廖玉峰摆摆手,好像他是局长似得。
局长转身对左右警员说,“听到没有,按峰哥说的去办,利索点。”
有些警员非常看不惯廖玉峰这些混混,都骑到警局来了,还说什么法治社会,只是迫于生计,只得工作,听了局长的吩咐,只得照做。
门“框”的打开,三个警员对着郭北难坐下,“现在伤者要控告你故意伤害罪,还有你要赔偿10万元的医药费。”
“警察同志,我是正当防卫,群众可以作证。”郭北难说。
“别傻了,哪里会有人给你作证,谁敢来作证。谁叫你得罪这一代的街头霸主,自找的。”警察说。
“难道就没有说理的地方吗,任他胡作非为。”郭北难有点生气,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认为警局作为群众的执法者,都会被社会渣渣左右,实在是难以容忍。
“讲理,可以呀,先做个登记,你们两身份证,拿出来。”警察说。
糟了,郭北难已经取消了身份证,军官证在家里,就算在身上也不能亮出来。
“我刚从乡下来,刚到这,身份证连同钱包都被偷了。”郭北难说。
“我也是。”胡静委屈的说,“我们身上也没那么多钱,能不能打个电话,我让人送钱过来,赔偿医药费?”
“可以,打吧。”警察拿起手机给胡静,“就在这打。”
胡静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嘟了两声,“阿姨,我是静静啊,现在我被抓了在警察局,、、、”我们这是哪个局,九彩,“哦,九彩派出所,恩,他们要我赔10万医药费,好的,我等着。”
胡静挂完电话还给警员,“谢谢。”
“10万啊,那孙子太狮子大开口了吧。”郭北难很不开心。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门打开了,局长一进来就连声说:“啊呀,胡小姐,对不起啊,一场误会,不好意思啊。”
郭北难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胡静就拉起郭北难的手说,“走吧。”两人走到大厅,那廖玉峰是坐着,看到胡静,赶紧站起来,哈腰说:“抱歉抱歉,一场误会啊,没什么事吧,原谅小的。”一副欠抽的样子。
“你打我这一巴掌怎么算呢?”胡静摸着自己的脸说。
“小人有眼无珠,该打!”说着廖玉峰抡起自己的手掌重重的括自己大脸,毫不留情,好像那张脸不是他的。
“算了吧,我走了。”众人恭送郭北难和胡静离开。
两人刚走到派出所门口,一辆豪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贵妇人,正是周木梅。
“阿姨,这次多亏你啦。”胡静迎了上去撒娇道。
“你这孩子,怎么会惹到廖玉峰呢?”周木梅问道。
“阿姨,这个廖玉峰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嚣张,都骑到警局了。”胡静奇怪。
“这个廖玉峰就是一个看门狗,狗仗人势,他主人厉害,榕城三少的刘羊羽、、”周木梅回答。
“刘羊羽。”郭北难听了一惊,重复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周木梅看着郭北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