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莫月色大怒。好好的气氛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怒视了一样始作俑者。宇文旭尧一脸无辜地看着莫月色,他也没有想到啊!
宇文旭尧立刻一手将两个小东西分开。虽说是分开了,手中口中还是没有停下。
莫月色抱起夜宸,看着夜宸的小脸上红扑扑,还有被挠伤的抓痕,夜宸一脸可怜地看着莫月色,眼睛里泪汪汪的。莫月色厉声道:“玉儿,道歉!”
夜玉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见莫月色没有抱她,宇文旭尧也没有动,哭的更凶了。
宇文旭尧刚才是想抱起夜玉的,可是莫月色扯住他的袖子。
“小孩子嘛,不懂事……”说着宇文旭尧还是抱起了夜玉,轻声哄着,“玉儿不哭了,不哭了……”
莫月色叹口气,是不是自己有些大题小做了。
“好了,不哭了。”莫月色也哄着夜玉。本来快要止住的哭声却在莫月色的劝说声中变的更加厉害了,像是受了委屈了孩子终于被别人知晓一样。
莫月色将夜宸放在床上,无奈地想从宇文旭尧手臂中接过夜玉。可是夜玉却赌气一样,挥开莫月色的手,抱住宇文旭尧的脖子。
“宝贝,娘错了。”莫月色温柔地说着,还是将夜玉小小的身子抱了过来。
终于哄睡了两个孩子。莫月色倒在床上,轻声问道:“我从不知道小孩子这么累人!”
宇文旭尧笑了笑,道:“才两个你就这么累了,这还怎么得了。”
“什么叫才两个!你以为我是母猪么!”莫月色布满地大叫。
“不是啊,我只是认为……”宇文旭尧邪笑下,吻住了莫月色的唇,含糊道,“月色,我好想你……”
“别岔开话题!”莫月色推开身上的宇文旭尧,直视着宇文旭尧。
“你这段日子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了,我听丫鬟说你下午和莫沛菡吵架了?”
“没什么,我只是看她不顺眼。”莫月色不想考论这个问题,声音淡淡的。
“别这样,我知道你的为人,是不是她做了什么?”
“没有。”莫月色转过头去,声音有些黯然,“前些日子,我……”
宇文旭尧用手指放在莫月色的唇上,阻止她说下去:“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心疼你,有什么事情你总要自己扛着,我总是在想,是你的性子本就是这样还是我让你感受到不安。”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总是在胡思乱想,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罢了。”莫月色急切地解释道。
“哎,傻丫头,你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才会更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我知道你很好……”声音消失在耳鬓厮磨地吻中。
满足的叹息声自耳边响起。
情欲的气息渐渐在室内弥散,朦胧中带着热烈,吹进的清风只是暂时打乱了燥热,却让重聚起来的气氛更加猛烈。
此刻,在晋王府的另一处,黑暗之中。
“什么人在那里?”元遥突然感觉到什么,猛地惊醒。她不习惯晚上身边有人伺候。她没有大声叫道,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中不想惊动其他人。
元遥慢慢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待她再走回房间的时候却吓了一跳。
月光洒进来,照在床上,勾勒出一个人形。
“谁在床上?”元遥小声问道。
“谁在床上?”元遥小声问道。
然而床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他现在已经昏迷,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元遥又是一惊,转身望去,才发现身后竟然站着两个人。
“你是谁?”元遥惊魂未定。
“紫月,难道你不记得朕了么?”那人稍微走进。月光洒在他的脸上。
元遥惊呼:“三皇子!”
“好久没有人叫朕三皇子。”宇文君昊笑笑说道,“当年朕还是三皇子,你还只是嫣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时间过的真快。”
“不知皇上深夜到此有何贵干?”元遥定了下心神。
“没什么,只是想送给你个人,和你做场交易。”
“谁?什么交易?”
“床上的人。”宇文君昊说道。
元遥一听,谨慎地走到床前,撩起床帐,接着月光打量床上的人,居然是白羽廷。
“既然白羽廷在朕的手里,你就应该明白,祈峰也在朕手里。朕知道你对你主子的忠心,若是想救他也不难,但你要帮我做件事情。”
“什么事情。”一说到祈峰,元遥有些魂不守舍。
“很简单,朕要你出现在莫月色面前,告诉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宇文旭尧的,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晋王爷对莫月色之间产生争执,让莫月色发现晋王府南苑喝药的人,还有让莫月色喝下这包药。”
“你要我毒死小姐!”
“这不是毒药,只不过会起些特殊的作用罢了。”
“我是不会伤害小姐的。”元遥一口否认。
“那你就等着给祈峰收尸吧。”
“你!”元遥气急,“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现在别无选择。”
片刻的思考之后。
“好,我答应你。”元遥妥协,“但是我怎么相信你会放过少主。”
“朕贵为天子,一言九鼎,既然允诺于你自然会做到。”
“这药真的不会伤害小姐么?”
“朕保证。”宇文君昊笑道,随即和身后的人消失在门口,声音确实是遥遥传来,“记着,你只有七日的时间。”
所有人都消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要见小姐了么?元遥看看手中的瓶子,看看床上的白羽廷,摸摸自己的肚子。她究竟要伤害小姐到什么地步!可是她也是别无选择啊!、
小姐……
自从那日后,莫月色每日与宇文旭尧在王府,她的心开始变得很平静。身临繁华,心如止水,这样的日子于从前的她来说,是一种奢望。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靥如花,不在乎谁主春秋,只为她袖手天下。这样的一个愿望,宇文旭尧却真的为她而实现了,此生吾有良人若此,妇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