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宴是丰盛的,这群人是高兴的。然而时间不久,这些人的情况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们似喝醉了一半,是摇头晃脑,眼皮难睁了。而桌子上的菜肴,却只上了几个。‘咣’,一名手下出溜下去了。‘噗通’,又是一个。
接下来,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这些人是陆陆续续的摆开不同的造型,睡去了。
就鲨鱼的定力还算不错!他在苦苦支撑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不舍的倒了下去。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巫勇和巫猛是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们先是瞅了一眼趴在桌儿上一动不动的刺毛,然后走到鲨鱼面前,奸笑的瞧着他。
“鲨鱼哥,这蒙汗药不错吧!”
“哈哈!”
“哈哈!”
“走。”他们急忙奔往了厨房,放倒了正在忙碌的俩位厨师。
然后来到西柴房,见到他们来了,他们几个忙都站了起来。
“怎么样?”蒜头问道。
“可以走了。”巫勇回到道。
“哈哈!好。”
逃出后,他们便要马上离开。
“慢!”鼹鼠叫住了他们。
“你还要做什么呀?”巫勇问道。
“即使离开,也要道声别呀!呵呵!”笑着,他直奔餐厅而去。
“他可真有魄力。”巫猛说道。
“呵呵!这就是我们老大。”
来到餐厅,瞧着此刻仰面躺地已睡去的鲨鱼,他们几个是痛恨不已。
“老大,干脆要了他的命的了。”火柴说道。
“不!这样就太便宜他了。”
“你想怎么办?”巫猛问道。
“我要在磨村耍耍他,就像曾经我们被他们耍弄那样。”
“他会去吗?”巫勇问道。
“呵呵!这样他就会去了。”说着,鼹鼠解开了裤子。
见状,他们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他们也加入了其中。七个少年,七根尿柱,齐浇灌在了鲨鱼的身上。
“呵呵!”
“哈哈!”他们是大快自己的心呐!
他们走了,石室内平静了。然而女人的心,却是波澜四起,激动的根本无法平静下去。看着桌儿上的罗盘,瞧着手中这俩个始终在不停发光的东西,女人怎能平静。
“哈哈!你们终于来了,我等待你们已经很久了。”女人左右双捏着它们,在灯光下欣然雀跃的欣赏着它们,欣赏着这俩颗诡异之物。
“人骨骰子,水晶骰子。哈哈!你们掌控着人性的本质。而现在,你们是我的奴隶了。哈哈!哼哼!我倒要看看那个梦,到底是何故?”
女人看着罗盘,然后将这颗骰子轻轻的置于其上。慢慢的等待,等待随之将要发生的未知事态。
真的很诡异!仅片刻时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就上演了。只见这俩颗骰子,先是在罗盘上慢慢翻动。
随后,便加快了速度。接着,开始由慢及快的游动旋转。同时,俩颗骰子上的不明文字,竟然奇异的从骰子上分离了下来。
分离后,这俩颗骰子莫名的消失于了这罗盘中。再看这些文字,则是慢慢的附在了罗盘的凹槽内。
附在凹槽内,这些不明的文字,开始找寻自己的位置,重新排列。等待顺序排列完毕后,就自然形成了一条光槽。
之后,就见这罗盘上的同心圆圈开始自行转动。女人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瞧着这奇异的磁场。
几十秒后,转动停止了。随之,整个罗盘的表面变为了如镜般。接下来,则在表面慢慢的涌起了波纹,似年轮状的波纹。不是由内向外,而是由外向内的波纹。
“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轮回?”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强光从罗盘中飞冲而出。在这罗盘的上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幕。女人聚精会神的瞅着这个光幕,“啊?”数秒过后,光幕上所呈现的画面,让饥渴答案的她,是即惊又奇。
一个女孩急速的坠落,长大。又坠落,又长大。再坠落,再长大,慢慢的长大。
“这,这不是我的那个梦吗?”
女人紧锁着眉头,不敢眨眼的紧盯着这幅画面。因为她清楚,真相即将揭晓。
光幕中的她再次坠落,坠落,随之迎来的却是一双眼睛,一双无比恐怖的眼睛,一双似要杀死她的眼睛。
看着这双眼,这双冰冷的眼睛,女人的心在颤,在抖,在急促,在忐忑。就在着双眼睛,快到刺向她的时候,突然,光幕一片白茫,没有颜色,没有任何。依然是数秒过后,另一个场景又跃入了她的眼帘。
‘啪’,一个男子狠狠的,给了一个瘦弱的女人一巴掌。女人瘫坐在了地上,与声沮下,痛苦万分。
男子指着桌子上的空酒瓶和大烟枪,对女子是怒目以对,破口大骂。随后,便是一顿无情的暴打。
而面对自己的遭遇,女子只是忍让,根本不敢还手,似已习以为常了。一顿暴打后,一顿叫骂后,男子停了下来。
再看女子,瘫倒在地上只是哭泣,无力的哭泣。这时,男子似乎是发现了希望般的冲向房间,抱起床上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儿,便要往外冲。
见状,女子急忙抱住了男子的双腿,苦苦的哀求,哀求他不能这样,不要这样。然而对于这个男子来说,这是没用的,是毫无意义。
她能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毒打,狠踢,踢的她彻底爬不起来了。孩子哭了,是惊扰的哭泣。似是对这个男子的气愤之哭,又似是对这名女子的同情之哭。
哭泣,悲痛,愤怒,难过,于此刻叫嚣的挥发在这个家庭中,本应幸福的家庭中。最后,孩子被抱走了,女子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抱走了。无奈,无助,无力。
后来,男子笑了,开心了。因为他又有了酒,又有了烟,这些,都是用那个孩子换来的,换来的暂时的美味。他,真的笑了。
“够了。”看到这儿,女人愤慨的大吼一声。顿时,光幕消失了。一切又恢复如初。多年的惊梦,故事原来是这样,女人唏嘘,痛楚又愤恨。
自己的亲生父亲,亲手葬送了自己。女人不懂,但女人又不会不懂。
“为什么我的等待会是如此?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歇斯底里的呐喊着,“这世上为什么要有拐卖?它到底是什么?是毁灭?还是重生?毁灭,重生。不!不!不是毁灭,是重生,是灵魂的重新洗礼。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也不会是现在的我。哈哈!哈哈!”
就在她狂躁之时,突然从乾坤罗盘中诡异的跳出一个身影。一个一席黑色斗篷,看不到脸型,只有一双深炯可怕发光的眼睛,干枯的手,紧握着一鬼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