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又怎么样?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我都可以成功逃脱,更何况还是现在这种情况呢!”
“哼!有我们老大在,他们根本不堪一击。”金仔不屑的说道。
“哼!到时候你们就狗屁不是了。”巫猛同样不屑的说道。
“看来你们的确和他们有联系。”鼹鼠说道。
“我们可以告诉你们,但???。”然而巫勇话刚说到这儿,突然,金仔和石哭又开始了那些奇怪的语言,而且同时还眼冒红光。
见到这一幕,把巫勇和巫猛吓的是忙往墙角躲。“他们,他们这是?”
见状,鼹鼠忙呼喊他们。“金仔,石哭。”然而他的呼喊,仍然是毫无作用可言,他们是根本不予理睬。
依然是时间不长,他们又恢复了本样。瞧着他们这片刻时间的诡异变化,巫勇和巫猛是即惊恐又惊慌。
“他们,他们刚才,那是,那是做,做什么?”
鼹鼠灵机一动,“哼哼!整好以此来做文章。”
“刚才是前曲,对于那些恶行恶果的人,后面才是真正的惩罚。”鼹鼠笑着说道。
听着外面呼啸的狂风,看着屋内他们的神情,想着刚才这二人的诡异面孔,虽然有自己的亲哥坐镇,但此刻的巫猛,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哥,咱们,咱们告诉他们吧!”
“哈哈!看来还是你弟弟识抬举呀!”金仔说道。
“刚才我的话只说了一半,我要先知道你们为什么找我们?”
“因为你们知道他们的内幕。”
“那你们又是怎么了解乐儿姑娘的?”
“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
“是,是啊!”
“好吧!那我就让你们明白明白。不过,我要警告你,这是你们的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们不再有提问的机会。否则,你永远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哥。”
“让他说。”
原来摔炮儿来请客,是鼹鼠和他商议的一个计谋。他们的目的,就是得到宛乐儿的声音,和一些她的情况。
那天的那双眼睛不是别人,正是模仿高手石哭。只听了一会儿,石哭便掌握了她的声调语气。就在摔炮出来结账的时候,他悄悄的将他们谈话的重要内容,一字不漏的都告诉了躲在门外的鼹鼠他们。
这样,他们便掌控了一些她的信息。
第二天上午,他们开始行动巫勇和巫猛。金仔是盗扒高手,恰巧巫勇他们家的门还是木条销子门。
这对于金仔来讲,就更容易了。于是一把扁平钢针,就把它简单的破解了。金仔身着一席斗篷,前面则是挡着石哭。
所以,敲完玻璃后,他是故意将身体转了过去。这样他们就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而根本无法看到他的头发,和他前面被他挡住的石哭了。
“哼!我们很荣幸啊!你们为了我们,简直就是煞费苦心呐!”
“呵呵!有时候难免要讲究点儿策略。见笑。”
“看来我们今天是非说不可了。你问吧!”
“哈!变聪明了。”
“那个宛乐儿说,你们是因为偷了镇长家的东西,被她发现后,她有了你们的把柄。所以,你们才乖乖的听她的。”
“妈的,这个臭丫头。在她眼里,咱们永远只是那不入流的贼。”
“但我知道,她这是在撒谎。你们真正受制于她的原因,其实是中毒。应该没错吧?”
此话一出,令他们俩个是吃惊不小。“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很简单的分析。偷东西的把柄,这个显然不成立。即使有把柄攥在她的手中,以你们这种生活状况,你们完全可以远走高飞,离开此地,根本不用受她的摆布。可是你们没有走,而是依然留在此处,对她的话是惟命是从。为什么?只有威胁到生命的事情,才能让你们这么做。”
“所以,你们分析是中毒。”
“恩!”
“你们很聪明。我们的确是中了她的毒。老二,你说吧!”
“恩!”于是,巫猛便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的遭遇详说了一遍。听完后,金仔是倍感可笑。
“呵呵!就没见过你们这么笨的。谁能让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占到便宜呀!你们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
“当时我们就是太贪了。”
“她这样做的目的,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那个麻团吧?”
“这,这。”
“哥,说吧!总这样咱们也不是个事啊!”
“好吧!”于是,巫勇又道出了宛乐儿的真实目的。
“这个丫头够阴险的。”金仔说道。
“你们所说的那个鲨鱼,就是这伙人的头儿吧?”
“不是,他上面还有一个老大,是个女的,和那个宛乐儿一起住。不过,我们始终都没见过她的面。对她,他们都以大人相称。”
“大人?这又不是王朝,还挺抬举自己。哼!虚张声势。”
“那个女人让你们监视鲨鱼,但并不是让你们接近他。而现在你们却与鲨鱼保持着联系,你们应该是被那个鲨鱼给收买了。对吧?”
“没,没,不是收买。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于是,巫勇又将刺毛找他们的来龙去脉陈述了一遍。
听完后,“哈哈!哈哈!”金仔笑的简直否要趴下了,“哈哈!速冻二巫。哈哈!”
“他们这是狗咬狗的把戏。你们这样心甘情愿的受夹板罪,肯定是有利所图吧?或者说,你们有自己的小算盘。”
“还算盘?我们就是傻呵呵的白忙活,还是不得不忙。一边是中毒,一边是恶徒,我们哪个也惹不起呀!我们想走走不了,想逃又逃不掉。我们,我们哪里还有自由啊!”他们这样哭诉着,但他们告诫自己,万不可透出与刺毛合作的事。否则,他们就要真的成草人儿了。
“你们的处境的确很难,但那些被他们拐卖的孩子们的处境是更难,有的甚至一生都失去了自由。”
“你们知道他们过的都是社么日子吗?”金仔怒问道。
这一掷地有声的发问,吓的他们二人,是连头都不敢抬了,只是不停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