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滴到这里面,不用多几半瓶即可。”严希从地上捡起刚才叶宣喝完扔掉的瓶子,那可是装过曼陀罗粉的,里面应该还有一点。
滴了半瓶血后又装了水,一整瓶满满的,血与水容合在了一起,起初血还有些黑,经过一摇变成了红色,里面的曼陀罗粉被分解了。严希将血水喂了李乾壑喝了半瓶,剩下半瓶准备给叶宣的。
“这半瓶等三天后的这个时辰再给叶宣喝下,她的毒便能解了。五王爷很快便会醒来。”
一盏茶过后李乾壑真的幽幽转醒,最高兴的莫过于韩芮儿,自李乾壑毒解后她便一直待在他身边,虽然严希说他很快会醒来,她还是担心得很,见到他真的醒来,心将稍稍的放下。
“壑,你怎么样,肚子还痛不痛?”她可没忘李乾壑之前是痛到晕过去的。
“我没事了……”对着韩芮儿笑了笑,看向欧阳若、李乾智与严希三人有些微愣,随继笑了开来,看来是他们将他从鬼门关给拖了回来的。
“嗨,欢迎回来。”这是欧阳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若若,谢谢你……”李乾壑知道为救他欧阳若肯定是出了不少的力。
“自家人说什么谢啊,太见外了……”
“壑……”
“五哥,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李乾智向来不是多言之人,见李乾壑已醒来,也没什么大碍,心也放下了,拉着欧阳若转身便走。
“智……谢谢……”
转回头看向韩芮儿,几天不见,她瘦了,想必是担心自己所至,深情的望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隔天李乾壑的身体便恢复得差不多,按照严希所言,在第三天才将解药给叶宣服下。叶宣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院落,身边跟着几个侍女,全是生面孔。
“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此地?我死了吗?”
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大家各做各的事。叶宣心里有些慌乱,看向周围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王爷呢?王爷怎么样了?”自己在这里,那李乾壑呢,难道他……他已经……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小姐,这是王爷给您的信。”一个侍女递过一封信来。
“信?”叶宣接过信件看了起来,看完后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会这样?”呆呆的坐着,眼神有些空洞的看向前方,信也从手中掉到地上,只见有两张纸,一张上面写着休收两个大字,另一张则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第三天李乾壑醒奇迹般醒了过来,而王妃叶宣则离逝,外间猜测纷纷。李乾俊怕因叶宣之事而影响到琉璃与青罗两国的交情,暂时将此事封锁,草草将她给葬了。
李乾壑觉着有些对不起她,但是为了她与大家好不得不这么做。若是让李乾俊得知柳青州与甄士熏的所为,叶宣是必死无疑。那曼陀罗粉是他布的局,其目的也达到了,虽然手段有些卑劣,为了大局着想也只能如此了。
解决了叶宣之事,欧阳若与李乾智赶往金陵去,冷夜带来消息,琉璃国境内怕是快要变天了。
欧阳若与李乾智刚离开京城,皇宫内便接到琉璃国大军压境的消息,李乾俊命人去喧李乾智,一有战事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太监回来报李乾智与欧阳若已于几天前离开京城不知去向。气得他够怆确也无可奈何。
最后命欧阳启率领八十万大军前往边关,琉璃国与青罗国一直以来相安无事,这次事件确是突然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看来琉璃国早就有些盘算。捏紧了双手,叶宣算死得极时,如若不然他必先将她命来血祭。
上官星辰被金银双侠所救,但内心非常担心上官羽迹的安危,金银双侠扭不过他,于是潜入皇宫将上官羽迹也给救了出来,为怕被柳慧与柳青州等发现而破坏了计划,让人假扮上官羽迹继续待在宫里。
“前辈,我父皇他怎么还没醒来,都快半个月了……”此时上官羽迹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柳慧不知从哪得来的药物,连金银双侠的独门解药都解不了,这事还真是棘手。
“放心,这小子暂时死不了,若儿宝贝快来了,等她一来什么毒都解得了。”确实欧阳若的血可解百药,再厉害的毒都解得了。
“姐姐要来?”上官星辰一扫多日来的阴霾,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这几日来听到的最好的休息。不管发生何事,只要姐姐能在他身边,他便什么也不怕了。
“太子,皇上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崔笛走了进来,这些天为了找上官羽痕到处奔波,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婶婶,皇叔他……”怕打草惊蛇所以只能在暗中寻找,整个京都找了个遍都找不到上官羽痕的下落。崔笛内心也是相当的焦急,却没有表现出来,显得云淡风清。
“他不会有事的。”她相信上官羽痕,同时也相信一定能够找到他的。崔浩翔派了暗卫来相助,相信不久定能将找到上官羽痕。
“柳青州这老匹夫究竟将皇叔藏到哪去了,真是该死。”谁能想到柳青州竟然有那么大的能奈和胆量,将手屋重兵的痕王给软禁起来,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若不是崔笛机灵逃了出来,怕是没人知道柳州的所作所为了吧。
“都是我,若我再仔细一些,王爷也不会着了他的道。”上官羽痕与崔笛奉召入宫,一到宫中便落入了柳青州所设的圈套,那时他们才知上官羽迹早已着了他们的道。崔笛是暗卫出身,身手了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逃脱,她知道凭一已之力想救上官羽痕是不可能的,所以才在郊外等上官星辰的出现。
“婶婶这不怪你,只怪那老贼太过狡猾了,怕是从他将女儿嫁给父皇时就为今日开始计划着。真是狠啊,连儿女都可以牺牲。”上官星辰恨恨道,他早就看柳青州不顺眼,没想到这老头这么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