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喧嚣的大街上此时除了一个大洞之外什么都没有,往日的喧嚣早已不在,即使是旁边的几个商店里面也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大街在白天还好,如果是深夜,有人走进来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呼呼风声吹过,衬托了这条街的苍凉与寂寞,霎时间一阵白光闪现出来,强大的力量即使是不经意间也为宽厚的柏油马路上留下了一个永远抹不掉的纹案,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但是却都一幅幅哀伤的神色好像发生了什么悲伤的事情似的这群人没走多远便发现了一个干枯的尸体,这具尸体的头颅却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了干枯的尸体,甚至连一丝灵魂都没有剩下,恐怕是灰飞烟灭了,而即使没有头颅,这个尸体的身份也大致可以确定了,纯白色的牧师长袍,以及牧师长袍后的一个风光不在的巨大十字架,这人显而易见就是牧师杰克,可是他是怎么死的,现在却无从知晓,灵魂都消失了,又能用什么东西来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首的戴着眼罩的老先知去看了一眼尸体,头望向了那两个十分年轻的牧师,然后无力的摇了摇头,眼神中尽是落寞。
其中一个银发牧师十分震惊,能让先知无力的事情已经很少了,他的牧师袍微微的颤抖了下,看来这次杰克是真的活不过来了,不过他还是抱有侥幸心里声音颤抖的问了句:“杰克,还能活过来吗?”这个答案从先知刚刚的变现就可以分析出来了,所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自己也十分的没有底气,旁边的一个棕发牧师神情也十分的哀伤,好像发生了什么特别坏的事情似的。
“没有可能了,即使是他的灵魂也没能回归上帝的怀抱,消散于世间了,这次我无能为力了,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这么年轻就死了。”先知的口气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对于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死去,自己有无能为力,谁又不悲伤。
然后在沉默了一会后年老的先只用他那只枯干的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那两个年轻的牧师也在做着与先知相同的动作,不过此时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只能多多少少的在心中获得一丝细小的安慰。
在祈祷过后,那个银发的年轻牧师竟然小声的哭了起来,好像在为那位死去而感到十分伤心,先知也不阻止,因为那个叫杰克的牧师是这个银发男子的亲弟弟,遇到这种事谁不会哭,哭出来心中还会舒服一点。
在哭泣了一小会后,那个银发牧师用袖子擦了擦角的眼泪,眼睛彻底的红了,一丝是因为短暂的哭泣,一丝又是因为过度的愤怒,此仇不报他是不罢休。(不过在这些牧师愤怒或许因该想想那帮所谓的“邪恶存在”的感受,如果你不招惹他他那会反过来招惹你,不过屠戮邪恶存在好像又没什么错,邪恶如果不被光明斩落,那黑暗就会接连不断的遮盖这个世界,那这个世界又何来光明所言,孰是孰非我想了很久都没有分清,或许谁都有谁的坚持吧)
老先知早已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为了不再让人送死只好泼了一盆冷水下来:“你们的牧师袍都有教主亲自祈祷过,所以可以抵挡四阶以下的神术,魔法,以及武技,而这个赐福在那个人面前什么鸟用,你的实力恐怕下场不会好他多少,不过你因该会有一丝残魂逃离,而他真的就魂飞魄散了。”说了一段略带讽刺的幽默化后,先知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在听了这话后华尔逊就沉默不语了,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不会放弃报仇的。
“他的伤不是一个人造成的。”刚刚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棕色头发的牧师,在经过勘察后,得出了这个结论,华尔逊有些微微的吃惊,但老先知却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好像早已洞穿了这一切,是啊主修大预言术的他几乎拥有一双等同于上帝的眼睛,可以看穿过去与未来。不过他始终看不穿第一个与杰克打得难解难分的少年的本质,可能是这个中原异教徒的师傅给他使了什么强大的法术。
虽然知道的无法得知这个少年的本质,但是现有的这点线索也足以,让这个人老成精的老先知才出来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了,所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华尔逊略带可怜的语气冲着他说着:“你的弟弟可能白死了,我已经看穿了事情的本末,这件事应该是那群中原的异教徒干的。”
在主教看穿了这一切之后对华尔逊说出来,华尔逊吃了一惊,银色的瞳孔都有些放大了:“既然都知道了那大先知咱们就去把那个异教徒抓回来,用火刑架考成烤肉啊。”华尔逊霎时间无法理解先知的话,十分激动的说着,好像有人杀了他爹似的(杀的是弟弟,但其性质基本差不多)
“这恐怕是道门的人,我可能打不过那个人的掌门,就凭我一个人又如何撼动这个千百万年的大派,要是他们跟咱们教会拼一拼,咱们定会元气大伤,往更严重了说,咱们现在在中原如果得罪了这里的异教徒使其与邪恶的吸血鬼结盟,即使是咱们教皇也付不起这个责任。”言毕大先知便不再说什么了,但其寞落的表情,却证明了他不能收拾仇敌的神伤之感。
大先知沉默了很久没有过的沉默,沉默之后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华尔逊你是圣徒转世,拥有一般牧师天生没有的特点,年纪轻轻就成为了3阶牧师,你的前途远远大于我,等到你成为神使我才会告诉你你的仇人是谁,希望我可以活到那个时候。”
虽然心中十分的不甘,但迫于现在这种情势,他只能无奈的只能咬牙说了一声“是”但不甘之意是个人都能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