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我居然又魂穿了,难不成是我的肉体遭到了打击,对了我上课看闲书而且睡觉要是被季老师发现会怎么样呢,季老师修习武术的实力大概在初级武师的程度,挨着一下呵呵我还能活着就不错了,不对我一定能活着好歹我也筑基成功了,不过这次都怨那个坑爹的李百川给我一本精怪异志居然是将灵魂传送回天师府藏书阁的传送书,额,谁这么闲的早出了这玩意,恐怕也是个坑货,算了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啊,好痛啊我怎么会到墙边,肚子好痛”。不过看到眼前的那个穿着黑色教师服的美女之后我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看来我遭受到了坏学生的待遇,丝要不是我的体质好于常人,恐怕骨头就断了,季老师下手好狠啊,看来我只能装晕了,对了我怎么没看到书灵,她难道是被那个火男烧死了,啊要是让我再见到你,老子一定要拿雷劈死你。
“把他抬到医务室去,应该不用我再教你们在我的课上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如果有人再犯错,这个就将是你们的下场,不过小杜子不愧是练过的,这样骨头都没断,看来最近跆拳道练得更努力了。”季老师似笑非笑的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所有的同学们都齐刷刷的点了点头,看来从今往后没人敢在英语课上捣乱了,绝对没有,除了南宫祝那个家伙。
没一会两个比较强壮的男同学就满含同情的将我抬向了医务室,走到半道上的我看见前后都没有了人就让那两个同学将我放到地上,我又想起了关于那个西夷妖怪的事情,于是便想去问问李百川那个妖怪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身为此地的道门代表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在我失魂了这么久之后他都没有对我做什么可见他也并不是大奸大恶之辈。
那两个家伙见我跟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是的当即就崇拜起我来了:“杜浩你去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吗,这么硬季老师的全力一击也没有把你怎么样,你也太厉害了。”“杜浩听说你也是学跆拳道的,还是和季老师在一个跆拳道馆,难不成练跆拳道都是变态吗,季老师都那么变态了,你更变态啊,你的跆拳道馆是那个,我也要去,去了之后就能变得像你们这么厉害了吧。”一说到变态额我们跆拳道还真有一个变态,当初少馆主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个内裤落到了他头上,结果他就疯狂了嘴里喊着“内裤都是我的”“内裤万岁”结果直接跑到女士更衣间想去抢内裤,季老师,吴教头,我还有刘环儿几个人都拦不住,当然我被一脚踢飞,吴教头也在一番缠斗中被放倒了,结果季老师和刘环儿也在一番缠斗之后体力不支被放倒了,最后还是金馆主出手以黑带八段把少馆主给灭了,那时候因为已经该关门了也就只有几个教头(我陪着刘环儿)看见了这件事,在金馆主几次三番苦求之后,我们才答应不揭发这事情,到最后金少馆主被像只死狗似的拖回去了,据说回去被吊着抽了三天三夜,差点没打死,他好说歹说也是您儿子啊要不要那么狠啊。算了当我从回忆中被拉出来时这两个坑爹的家伙居然谈到了我与季老师的关系“杜浩是不是季老师是手下留情才没有你才能逃过一劫,你俩是不是有奸情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快说”这俩兄弟一唱一和,用十分猥琐的语气逼问我,好像就算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也要制造一段绯闻似的,这赶脚让我忍不住揍他们一顿,就在这时“铃铃铃”的几声响在了我的耳边,下课铃打响了我便不跟他俩争执了反正已经放学了回家去吧,不过正在我心有所思的时候,我却忘了看路前面冲过来了一个俏丽的身影我却丝毫没有看见,,不过这一次我又要倒大霉了没有最大只有更大,呵呵。
正在我走向教室的时候,我忽然感觉一道风向我袭来,不过一会后我才意识到那道风的主人是个人,不过奈何他的速度太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于她撞了个满怀,不过或许是我最近突破筑基的缘故,不刚刚我才发现我居然有了筑基中期的实力这是怎么回事,在我稍微激动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一用力我便把那个人扑到了地上,纹路极多的石板路上,我们两个人的身影交织在了一起,而且我两只手还摸到了什么不该摸到的东西,好像是两个圆圆的球,不过触感不错但是我过了一会之后才回过神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球,而是女孩子的胸部,我又看了一下那个人的脸,熟悉的黑框眼镜,深黑色的教师服,长长的黑色秀发,还有那极端愤怒的双瞳,季老师我最近真走桃花劫了。
我最后只听见了一句:“很好长本事了,小杜子的心里有些不正常吗,本想去看看你的,看来不用了你直接去医院吧。”只见她将穿着黑丝袜的美丽长腿上那穿着高跟鞋的跟,踢到了我的党中央,额最后只看到了那两个猥琐家伙的羡慕与同情之后彻底晕了过去,连灵魂都失去了直觉,而且我还感觉我的蛋碎了。
额,我还活着吗,好痛,我的裆部好痛啊好像,抹了辣椒似的火辣辣的痛,我现在疼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我没变成太监吧我还要为杜家传宗接代那,季老师你太狠了啊,过了一会我渐渐可以忍受这种痛苦的时候我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不正经’,然后又望了望四周,这里居然是院长室,而我只是躺在了一个小小的沙发上,并没有在做手术修复那里的损伤,那里的血迹依然触目惊心。
站在我旁边的李百川先是偷笑后是感叹的说了一句的说了一句:“我的徒儿啊,你的变性手术很成功,以后我去今日教帮你借葵花宝典练吧。”
“你在逗我。”
老者哀叹的说“没有。”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