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几人又控制了几个部族,各自控制了一些人,开始各干各的,当然有些共同的愿望还是要一起来完成的。他们开始安排着已经控制的原住民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指导他们学习,在他们看来,这些“迷失的羔羊”的确是要慢慢融入他们。
就这样渐渐过了几日,他们感觉好像也没指导多少,因为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这些原住民只是形貌和他们相同,具体的本领差距很大,就像他们在这星球上足以只依靠身体飞行,而这些人却不能。
好在他们驯服了一种动物——马,以告诉这些人自己做不到的可以利用其它的力量,像这马速快运重,耐久眠少,识途夜视,善找水源,就可以给原住民带来很大帮助,现在原住民骑上马,速度比原来就快多了。
只是渐渐地几人也感到无聊,让原住民跟着学习也算有收获,但真的好慢。西月一水看到自己教给几个姑娘的礼仪被她们无视,又不好意思强行驯化,感到很烦;看到几个长得很惊艳的美女,突然不知道有没有必要教她们。
金乙泽与一群人在一起,看到他们带着自己的孩子,教导着孩子们,又看到有老人死去。突然感慨自己会不会也有终结,也会慢慢的老去死亡,到时会怎样呢?这星球上的人新生死亡的繁衍生息着,他们几人消失后还留下什么?看着原住民的孩子越想越发呆的金乙泽感到他们也很无助。
八人虽然关系不错,但八人却没有后代呀,也没有人公开说什么,但是以后呢?金乙泽看到有对夫妻在***,仿佛也想做些什么,毕竟这些原住民和他们长得好像差不多,其中的美女他看了也是神魂颠倒,他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的感觉。
他走到一个他注意很久的花容月貌的美女面前,笑着向这天生丽质的姑娘求婚,自然他是不会失败的,当晚他就在一个特别营造独立的空间里与这有着动人的容颜的美人身心连在了一起。他是那么的快乐,看着那清洗的飘摇的轻云雪月,金乙泽真是沉醉其间,仿佛忘了他们的巨大不同,仿佛自己的志愿已不再重要。
之后金乙泽就公开和那美女过了起来,而且一切顺利,他也很开心,仿佛没有什么不好的。之后在生下自己的孩子的冲动下,金乙泽更加坚定,而且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梅、兰、竹、菊”了,说不定很快“赤橙黄绿青蓝紫”也会凑齐。
因为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所以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金乙泽的行为,比较“八卦”的西月一水本来就没有精神,不过当她发现了这种事,向来刚直的她立刻就找到金乙泽问难,“吆,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可真是大有收获呀。”
金乙泽把他的想法告诉一水,并说,“我认为我做的事没有错,我想只要合乎道理,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而且我是满怀诚信做的,这条道路本就前途光明,有什么可说的。”金乙泽的确一直做得很顺利,不但自己快乐,而且和有些原住民的关系也亲密了不少,大家感觉都很好,都有好处。
西月一水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她真对这些发展自己,合乎内心的说辞没有办法,也感觉好像没什么,只好离开了。
她在路上走着,看到水流流过,也感到他们八人也许只是星空过客,的确该留下什么;可又看到一个动物落入那陷阱沼泽,害怕自己被金乙泽绕进他的陷阱,就决定找其他人商量商量。
5西月一水找到闺中密友地二北土商量,虽然两人不时吵嘴,但两人还是关系不错的,毕竟两人相对而言还是漂亮的有共同语言的。
地二北土听说了那人与原住民美女在一起的事后,也仿佛受到了刺激,也是,同是女人,听到这样的事第一反应是可想而知的。地二北土听着那被群女包围,不干正事的事情心里就烦了,说道,“照自己的感觉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我们的计划谁来做;个人干个人的,只把自己的事做好,那我们的全局不就乱了吗;把大家一起想干的事搞砸,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你怎么不劝住他?”
西月一水就把他的话详细的告诉北土,并说她感觉也有些道理。地二北土听后,不由来回走了起来,她也明白好像说的也对,只是这样纠缠上具体的人,好像全面的整体的说教的确显得苍白了;从本心里说,好像也的确没怎样。
她敦厚的与那人语音联系,却听到“我绝不后悔”的声音,她又想了想,好像云雨合一的交流的确也很重要,这样才能产生胎种,延续下去,只是怎么会这样呢?
那件事按照内心好像还好,那一定是他们做总体规划的时候有偏失,没有计划好,好在个体给与了足够的补充。
地二北土反复想着,还是觉着应该一起讨论下,每个人了解的都是有限的嘛。两人就这样建议大家一起商量下,这件事真是反反复复,在西月一水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但相对来说,好像还是这件事现在最应思考,其他人不也是一样的想法。
北土听了她的想法,也说,“生命很无奈呀,出入有常,像水循环的流动很正常,物质流动嘛,有的变成一潭死水,怎么广布天下呢?”大家也说关系重大,这事需要反复理论,这样以后出了什么事,才不会悔恨无奈。
大家原来在地上各干各的,现在又在一起计划了,仿佛乱走胡思也是无效的自淫。
6大家都来到了一起,这中间都按原来的计划做了些事,只是有的进展顺利,有的只做了一点,不过现在大家都放下手里的事情,又一起谈论了。
西月一水因为不时找点由头,相对是最落后的,风木辰向来风急,这回又很顺利,算是做得最多的。
分析讨论了一下,这样的事真是难以统一意见的,西月一水指着说,“生孩子要那么多人吗?你这段时间不但有了自己的七仙女,连记忆中的那些大人物都快比不过你了,你也太过分了!”他回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要生孩子多难,更不要说和这里的人了。和一个也许不适合生孩子,毕竟身体差异是明显的,不多找几个,不多做多干,最后毫无结果怎么办。我们的传承可是大事,不认真点,怎么行。人多了,相信总有合适生孩子的。有了孩子才有未来,我们也可以对我们的意义加深了解。”
一向和他不对眼的风木辰听了也更加激动,只见眼睛通红的他走过来,上来就打了那人一下,说道,“你别装深沉了,你想的真是长远呀,我听说这件事情后就来看你的情况,刚好看到你和几个美丽可爱的姑娘就这么赤裸裸地在床上鬼混,你真是我们当中堕落的人,我们对这星球之人是‘上天的使者’,你这堕落天使真是把我们的形象毁了,以后恐怕我们的名声难好了。”
他笑道,“你又不是他们,怎么知道不会好,男女之情本也天然,自我作作也不会是好事,谁不知道你这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风派的名声更不好,还好意思说我。”
虽然这时气氛很不好,但西月一水还是又说道:“你也不要说别人,你那样只知自己,我就看到一个当初和我聊的很开心的美女;因为你,人家天天等着,有时也是悲痛欲绝,哭的眼泪都快变成血水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的人品。”
那人说,“我给了她们好多好处呢,足够多了,还能加到什么程度;我不一定和谁好,这对她们是机会才对,是她们自己不更加争取,那有什么办法。”
这时气愤的风木辰已经和他打起来了,边打边说,“怎么都是你对,以你为中心,最终解释权归你,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说的就不对?你这样总是从自己角度看问题,不把常识当回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你就是真有了后代,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困难是可想而知的,为了自己有后代,把后代推到血泪出生的地步,你也够可以的了……”“以后谁知道,他们有自己的生活……”
两人就这么争吵着打了起来,好不容易其他人才拉开,大家终于平静下来,看着水流动风也动,大多认为是风吹着水动,却没有意识到变动是万物的常态,波粒二象,哪有可以准确测量认知的事物呢?
但谁都是还在自己可思可识的框架内做着什么,这本就不是自己所左右的,可控的范围又有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