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延黄刚刚成为大王,的确是千头万绪,有很多困难要克服;不是因为两位功臣的口角之争闹到了他面前,就是两位诸侯争吵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大家都在争吵着,大到体例规矩,小到站位仪表,他都要操心;每天仿佛有铺天盖地的事情,不可不说事物繁忙。
好在大家都是相信他的,而他也光明磊落的做事,他没过问的就先按旧例,过问之后大家也是依之而行,所以事情虽多,但也繁而不乱,渐渐地一切趋于平淡;因为他做事朴素坦白,少有私心,所以大多使人悦服,就是暗地里还有些小的争论,也没有什么大事。
只是他在行事中对诸侯的利益太过关注,又常常照例行事,使得大家虽对他信心十足,但还是不自觉的产生了埋怨,现在没什么,却为以后大的改革留下了难度,以至他的几个功臣嚷着要见他。
其实延黄也是没有办法,各方诸侯本就自成体系,就是过去也是约束有限,各地环境差异,又怎么能有共同的标准规范方方面面呢;更不要说他的长辈金乙泽常常找到他告诫:“你们可是真正的一家人呀,要是乱走路,以后只有你一个人前行可别埋怨各地诸侯;你们关系这么近,就是过去有什么恩怨,难道还能一直记下去,大家最终还是要言归于好的嘛,这也是为了你、你的后代好。”
延黄也只能照着处理了,好在西月一水不时给他信心:“你和典昊的矛盾不是无缘无故的,大家信任你自有理由;不要在乎太多,放手干吧,就是有人反感,他一时也不会有什么办法;做好你自己其实是最重要的。”
延黄面对着各种困境,但他却努力地奋斗着,他在尽力把他的诺言做好,人们都赞扬他朴素的作风,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虽有困难争执,但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事又有什么过错呢,就如前不久的水灾他下令开仓放粮,虽使财政困难,但也没什么。
金乙泽找到西月一水,质问道:“你明明对水势水情很了解,可以轻松控制水流,你却对此无视,使水势泛滥为灾,使延黄麻烦重重,你真是妄为他的亲人。”
西月一水无奈道:“以前不也这样,我们就是现在能帮些忙,原住民终要自己面对,有什么可说的;就是在记忆中,也是告诉我们过度的干预总是不好的,因之积累的恐怕是可怕的,因此担心连连,还怎么做好自己的事情。你也是,一遇到困难就不细心了,细水长流才能长久嘛,你看我今天的装扮怎么样,人们说朴素就是不如化了妆漂亮,你看我今天漂亮吧……”
两人说起了其他的,每个人都有关心的,也在做着不同的事,也都没什么。
2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道路上前行,真是没有办法;延黄身为大王设计着行动,指明着方向,大家平稳的发展着;手下大臣诸侯们执行着,分配着,指导着,教导着……保证着方案的实施;更多的在实践着,各做各的,自元而广,坚持信念。
只是一切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自从诸侯们开始教导原住民,已经过去了很久,人多了自然怎么想的都有。
听着一个指导者说着:“大家努力下地耕作,种好衣食;养好牲畜,分肉有衣,这是多么快乐的事呀,只要大家多努力,不偷懒,相信很快生活会变的更好……”
一个劳作的心里暗想:哼,我们干了还不是被你拿走大半,干来干去得到什么;你有什么了不起,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又一个暗叹:从来没听说种地畜牧能成就非凡的,大人物哪有耕地开荒的,不是一样享用最好的。
但是感慨归感慨,不是一样还是要干,一切平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捣乱的被捉起来,关着禁闭“好好反省”,还是要成为延黄诸侯们手下的“人物”,才有好的前途。
当然经过这么多的纠纷战争,大王诸侯之外还是出现了很多知名人士,甚至诸侯们为请到他们显示自己的作为而感到高兴。
这些人中有的坚持自己的看法,有的更胜一步拒绝邀请成为了“隐士”,名声亦显,活的很是自在;当然也有一些真的成为了闲云野鹤的人士。
金乙泽为自己的子孙后人中竟有以邀请到隐士而兴奋自豪的而感到惊讶,他对雷丁木叹道:“我这些子孙有的也真是不长进,自己的元气竟然如此不堪;这些后人享受惯了,做着做着,竟然都不如原住民中的人物了,以后要是我们不照顾他们,遇到个土匪、灾难什么的,这些子孙不是要给原住民干活了。”
雷丁木说道:“你那么多后人,你照顾的过来嘛,他们自己不长进,那怪谁;我就觉着他们还不如那些人物顺眼,我们本就是为了帮助原住民提高进步,和我们一样我们才高兴么;你那些后人有这么多有利条件,现在又不用耕田采果,不是已经挺好了;他们本来就有些很上进的,更不要说毕竟还有你的血脉因子嘛。”
金乙泽默然走在平坦的路上,一会儿叹道:“也是,我的因素也不能永远不变嘛,可能是我习惯了,总是认为劳作的困境不应出现,看起来我要不断冲电,不断改进。”
雷丁木笑道:“拉倒吧,你和电根本是水火不容,就像你很少和我说话;也许人的思维、行为总有适应性,对初次连接的固性使之不愿与其他新生的重构,就是知道原来的不如新的,再次的劳动改变也如冲出陷阱沼泽一样不易,人的固化独占性是多么无奈,可叹在自然流动中的人事物,我们甚至一切,又有何物不会为空呢;我可是很有开创性的人,有时间多向我请教请教。”
金乙泽无言的离开了,他感慨找某些人就是自找麻烦,只剩下雷丁木看着空荡无际的长路,不时被突然出现的动物惊心。
这时的延黄也是感慨困难无处不在,不久前又有地方发生了地震,真是什么都有可能突然发生;现在虽然平静了,但人们暗地里都有自己的想法;依从自己的想法,谁不想自己变的生活更好,还不知有多少贼人正瞅着漏洞想要做点什么呢,自己一定要加强监管呀。
这时正有几个人商量着:“我们不种田不开荒有大把的时间,天下尽可去的;这样生活有什么意思,只要活着,就应该做自己想做的,到死才不后悔。”
行动总是那么无奈,心思百转,想象一切,人们到头来还是脚踏实地才好。只是越是穿鞋走路,所有的人走起来就显得更方便了,也没有人想想是不是真的。
3延黄领导着人们克服各种困难,但他毕竟是通过战争成为大王的,有很多人对他取得地位的方法不满,不愿配合他的工作,毕竟有很多原来就是敌人嘛,现在看似能够一笑抹恩仇,但看着亲人失去一只眼睛,甚至看不清东西;看着身边的友人瘸着一条腿走过,自己想到过去的是是非非,心中的阴影又怎能那么容易过去。
延黄感受到人们的软抵制,他对有的地方的情况就像瞎了只眼,看着模糊;在另一地的行事就像瘸着,总是不能按计划做事;随时可能出现问题的感觉很不好,更不用说真的可能踩到老虎;他是整日勤勉做事,有的时候到了晚上还在处理着什么,他就这样谨慎警惕着,也没什么奇怪的。
毕竟轩辕以来的问题渐渐显现,而经过战乱,破坏的痕迹就像人们心中的过去的残留印象,难以消除;好在人们经过战争的洗礼,一时也再难有精力为乱,这也许就是通过战争成为大王的好处吧,世间的阳刚勇敢的人总是有限的,多次洗礼搜寻后,又有多少人还能够成为力量之源呢?
照顾好伤残人士,一起克服困难,是大多数人想的,老虎变成纸老虎,也是伤不了人的;更何况延黄真的是爱护人们的,他真心的努力着,发展着各地,他通过八人又得到了很多东西,全都无私的奉献着,在战争中的发现发明都转为了民用,机械的构件多了起来,各种机构显得普通,人们普遍的使用外力帮助自己。
看着人们的生活渐渐越过越好,以自己的看法更加文明,金乙泽高兴道:“我的子孙就是不会令人失望,越在困境中的表现越能体现人的水平,延黄是战争的胜利统帅,日常的安排也是如此匠心独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天六南金也感叹:“我们的帮助总不能面面俱到,现在原住民在延黄的带领下取得了整体上的提高,现在的这种生活状态,已经和轩辕时大不一样了,说延黄是延续传承者,我看他更找到了原住民要走的路,我们通过他也能更加明白我们记忆中的事情吧。”
金乙泽说道:“我都有点为我的子孙心痛了,他每天这么辛苦的忙碌,而他早已身为首领,他是子孙中很正派的,你说他这么辛苦为了什么。”
天六南金叹道:“一切总有它的理由吧,自然的选择使很多人感受本就不同;也许他就是为之而生的,自然的需要本就在聚集人性时有所表现。不同的人为不同的东西感受不同,程度差异,所谓的快乐愉悦的感觉也是自然与人们的反馈调节吧,人们遵从自然要求的律动行事而愉悦自满,反之痛苦伤感,自然也是一样的感应,而人更大限度、速度的顺从行进,充盈的感觉就会存在发展吧。延黄的聚元与人们相互影响,人们对他信任爱戴使他满足快乐的更加努力,他的作为使人们的信心愈加巩固。”
两人看着苍穹,感叹走自己的路本就没什么,以此产生的也是很自然的,可叹削足适履使人不得不在陷阱之中,世间本就是有沼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