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也得到消息跑来,无论是下人们,还是一风、蓝奇浩看到如此样子的霆轩都惊呆了,到底霆轩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快叫大夫,把柳风村最好的大夫都叫来。”若尘听到月如的话才反应过来大喊。
肖扬把霆轩背回客房,放到床上,霆轩就像死鱼一样,任人摆布,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肖霆轩,你怎么了?你不会真的死了吧?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向睿睿交代,睿睿就再也没有爹爹了,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和睿睿吗?你都是骗人的,你无缘无故一生气就跑了,而现在又这个模样的回来,你到底什么意思?肖霆轩,你醒醒,你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若尘边说边哭,她没有看到如此没有生气的肖霆轩,即使在眉山,霆轩中毒也没有让若尘如此害怕。
月如拍拍若尘的肩膀,“对了,月如,你是大侠,你有很高深的武功,你用内力救救肖霆轩吧。”若尘看到月如想起了眉山之行,燃起了一丝希望。
月如把霆轩扶着坐起来,但是松手之后,霆轩很快又倒下去,就像扶不起的烂泥,月如尝试几次都不行,最好只好放弃。
“大夫呢,为什么还没有来!”若尘见月如不能帮助霆轩,而霆轩好像呼吸越来越弱大声喊道
“已经有人去请了,马上就到了。”柳言说。
“尘尘,你不是一直在研究医书吗?总说自己医术高明,你看看肖霆轩能不能有救。”一风想起若尘这几年一直在研究医术,总是嚷嚷成为大夫,于是提醒若尘。
“对啊,我的宝贝。”若尘一阵风的跑走了,留下一脸诧异的众人,不一会,若尘又一阵风的跑进房间,坐到床边往霆轩的嘴里倒进几颗药丸,但是霆轩根本咽不下去,若尘有点急了。
“我来。”月如走上前,利用内力帮助霆轩把药丸送进去,几经周折,霆轩终于把药丸吞了下去。
“二妹,你给霆轩吃的是什么啊?”蓝奇浩好奇的问。
“是保命丸,都是珍贵药材炼制而成的,是我在韩国太宗皇帝的陵墓中找到的,幸好一风提醒,否则我把这些宝贝都忘了。”若尘解释道。
自从从眉山回来之后,若尘就再也没有碰过医书,而从眉山带回来的瓶瓶罐罐也放在了自己的房间,不闻不问,如若不是一风说起她会医术的这事,她都差不点忘记了,真的是忙中出乱,若尘很少这样不淡定的。
“药吃进去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没事了呢?他一定会没事的,是吧?”若尘瞧着月如说,月如重重的点点头。
“大家快让开,大夫来了。”柳言说。
“夫人,您先让开,让老夫看看。”老大夫对坐在床边的若尘说。
若尘被月如护在身前,大夫为霆轩把脉之后,想了想说“夫人,病人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轻微的五脏受损,身体的伤痕都是皮外伤,应该是被人殴打所致,幸好他的内力深厚,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我给开几幅药,定期服下,过段时间就应该没事了。”
“是吗?真的没有问题吗?你看他呼吸微弱,好像随时就会没命的样子!真的不会有事吗?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若尘急切的问。
“后遗症?应该没有,病人本身内力深厚,这些伤应该问题不大,通过诊脉,发现病人虽然呼吸微弱,但是脉络平和,好像服用过什么护体的东西,没事的,大家放心吧,好好养伤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这样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所致。”大夫说。
“谢谢大夫,柳言,送大夫出门,并派人跟着大夫去医馆取药,多给点诊金。”若尘说,看来保命丸还是有用的,大夫道谢之后走了。
若尘看着伤痕累累的霆轩,他哪有以往的潇洒模样,一夜不见居然变化如此之大,“到底是谁把他伤成这样啊!”若尘心想。
“尘尘,我让人把水烧好已经送过来了,肖将军的伤口需要清理。”一风说,一风虽然不喜欢霆轩,但是他看到这样的霆轩很意外,也很难受。
“对啊,我真的糊涂了,还是一风想的周到,肖霆轩的伤口必须清理否则会感染的。”若尘说。
“少夫人,我来吧,大夫说主子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让大家担心了。”肖扬说。
若尘众人退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霆轩会这样,而肖扬怎么会碰到霆轩的,霆轩这短短的一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大家都没有说话,院子里静极了。
这时刘璧出现在院落里,只见他神情漠落,已经没有清晨清爽的样子,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颓废了很多。
“王爷,你怎么了,感觉你有点不对呢?”蓝奇浩问。
“没事,听说霆轩出事了,现在霆轩怎么样了?”刘璧问。
“大夫来过了,说是问题不大,但是还在昏迷中。”蓝奇浩说。
刘璧点点头,看了一眼若尘,这时的若尘眼中还有眼泪,神色悲伤,刘璧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一下,他转身就想离开。
“诺哥哥,你来了。”若尘叫住刘璧。
刘璧回过头,深深的看着若尘,“诺哥哥,对不起,今天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能给我一点时间吗?”若尘说,她听到霆轩受伤的消息就跑开了,忘记了刘璧还在自己的书房。
刘璧没有说话,他能说什么,他能奢望什么,六年前这样,六年后还是这样,他好像除了等待就没有别的,“尘儿这句话什么意思?是我还有机会,还是只是善意的安慰呢?”刘璧迷惑了。
若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每次看到刘璧的眼神,听到刘璧的话,若尘的虚荣心都会被大大的满足,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这样一个深情的男子居然是喜欢她的,她怎么好意思拒绝刘璧的深情,可是肖霆轩呢?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在哪里,到底应该属于谁,所以她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