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她……她身边躺着个男人,而自己全身亦是片缕不沾,旁边的男人显然没有醒,转了个身,他的背上有很明显的抓痕。
不会吧……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灏轩应该睡在这个房间的,昨天晚上我看他进来的。”王太公的媳妇,王奶奶带着尹林月萍来找尹灏轩,昨天所有人都睡了,早上醒来,发现灏轩没在房间睡觉,就便出来找。大清早的,大家都还在睡,没到中午是起不来的,她们老人家没喝酒,当然早起。
“那孩子,可能喝多了,忘记回房间的路了,那个房间应该没人住吧。”尹奶奶笑着说。
“没有,不过是阿龙特地为小悦留的,因为小悦喜欢那样的房间,可惜……”王奶奶心里颇为难过。
“小悦是个好孩子,但……不过你也别伤心了,她虽然没缘分做你们家的孩子,但她在天上会祝福你们的。”尹奶奶安慰到。
“呵呵,是啊,她永远在我们心里。你看,都说多了,我们进去看看吧。”王奶奶热情的说着,推开了门,这时候一副让她们两个吓了一跳的画面出现了,粉白的床上,有两个人,一个一脸被雷劈到,吓傻的女孩,一个背朝上的男生,床上相当的凌乱,两个人犹如刚出生的婴儿般,什么都没穿,只是用被子裹着,衣服散了一地,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若,灏轩!”尹奶奶吃惊的大叫。
“啊!”萧若羽真想死,被人捉奸在床,想赖都赖不掉了。
“吵死了!”尹灏轩不爽的说到,然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三个女人,一个不认识,一个是奶奶,还有一个一脸惨白,头发散乱的女人。
“你们……”王奶奶也吓到了。
“奶奶……她,我!”尹灏轩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会这样,该死的,肯定是酒后乱性,但他不是很讨厌碰女生吗,怎么会跟这个恶女上床呢,真是见鬼了。
“你们两个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在楼下等你们。”尹奶奶吸了一口气,神定的说到,然后和王奶奶走出了房间,随手关上了,不过她嘴角轻轻的上扬。
呵呵,看来死老头子在天上帮着她。
“怎么会这样啊!呜呜!”萧若羽哀悼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莫名其妙的跟人上了床,而且还是眼前这个讨人厌的男人。
“烦死了,别哭了,我们谁也没吃亏,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尹灏轩很烦躁的说到,然后赶紧穿上衣服,不过衣服已经破碎了,于是他迅速套了裤子,离开房间,还好他和奶奶的房间在三楼,而且现在也没人起床,迅速回到房间洗澡。
“呜呜……怎么会这样……”萧若羽闷在被子里哭,回想昨天的一切,“昨天我喝醉了,然后进了这个房间,接着……”
“这里很美吧。”月光下的若羽显得格外的淡雅美丽。
“是啊,在城市中很难看到这么美的景象,看来老了的时候在这里定居很不错。”尹灏轩笑着说。
“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个女生,她是个很漂亮很可爱的女生,比我大几岁,对我很好,她经常对我说,她本来很孤独,没什么人陪她玩,不过我来了,她很开心我的出现。不过她死了,溺水死的,她是为了救别人死的。”若羽淡淡的说到,眼中有很多的哀愁。
“她很伟大。”月光下的尹灏轩格外的温柔,或许是月亮的缘故。
“她是为了救琪琪死的,但你知道琪琪是怎么掉下水吗?”若羽语气突然的激动了起来,伤口疼,破裂,她最不想记起的事情,在这时,历历在目,充斥着她的脑海,“琪琪是被我不小心失手撞下去的,是我害琪琪掉下水,是我害死小悦姐姐的!”那段痛苦的记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小悦姐姐死了,琪琪因为惊吓而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情,痛苦和内疚折磨着她,事情发生后第二天,她开始发高烧,最后送到市医院里抢救,高烧退后,她的记忆体选择淡忘这件事情。
当年的她只有六岁,随着年纪的增长,她也就淡忘了,刚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开始低落,没想到,这一切都重新出现在她脑海中。
难道小悦姐姐不肯原谅我,是我害了她。若羽心里说到,眼泪止不住的流。
“别哭了,小悦姐姐肯定是很喜欢你们两个,她肯定不会埋怨你的,因为你们是她妹妹。”尹灏轩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到。
“可是,是我害琪琪掉下去,是我害小悦姐姐去救琪琪而死,应该我跳下去救的!”萧若羽哭得尹灏轩的衬衫都湿了,他的胸口一片湿濡。
“你那时还小,下水救人,肯定也是两个人都救不上来,你没这个能力,你不用自责。”尹灏轩安慰到,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可是如果我没那么调皮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情。”
“这一切自有定数,看,哭得真难看。”尹灏轩温柔的擦拭着若羽的脸颊,两个人的呼吸那么的紊乱,四目相对中,淡淡的情愫在蔓延,气氛是那么的暧昧。
尹灏轩看着泪眼婆娑的若羽,他感觉到全身发热,下身一股热流往上冲,看着白皙透红的凝脂,那红唇诱人的想让人一口咬下去,于是间,他跟着自己的想法咬了下去。
两个人唇瓣相互摩擦,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尹灏轩凭着男人天生的欲望,用舌头撬开了若羽的贝齿,勾卷着她的丁香小舌,牙齿相互碰撞,时而猛烈,时而轻咬,显然有点狼狈。
若羽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轻轻的推开了灏轩,想要一个呼吸的空间,这时候,灏轩的手没有闲着,迅速摸上她身体,从腰部一直往上,留滞在她的伟岸的胸前,她想逃开,却被他另一只手拦了回来,更加贴近自己,然后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捏着,玩弄着,但隔着衣,显然不能满足他,他一边吻着她的脖颈,在她的脖颈啃咬着,一边褪去的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