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也低下了头,明白了他的心思,含着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她们也很可怜。我独自占了你的宠爱,可她们只能空等了。”
“她们什么时候是空等的?我不是安排了人过去了吗?反正对她们来说都是一样的。再说了,对她们来说,想要不就是这些吗?好了,四哥也是一样的,我们只想宠爱自己真正在乎的人,我们也许都是同一类人,对别人冷血,对自己喜欢的人疼爱。黛儿,不要想太多了,我们现在拥有的也不过是一辈子罢了。何必关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伤害彼此呢?”
胤禄不想因为那些事情而使两人之间有了间隙,那样一来,说不定就跟四哥一样了,天天揪着一颗心,放不下来,就怕黛儿也与莲儿一样,经历的越多,反而越脆弱。
黛玉将头轻轻的靠在胤禄的肩膀处,淡淡的笑了,道:“我明白了,我也不想看着你与别人女子在一起的。所以,就委屈别人了。谁让你之前娶了那么多的。”
微微的抱怨着,黛玉笑了。
胤禄无奈的笑了,道:“黛儿,那些不过是妾罢了,根本就不用娶。我真正明媒正娶的只有你了,不是吗?”
这个黛儿,明明在乎,却与莲儿一样死硬着不说。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别扭呢?
胤禛抱着莲心坐在床上,卿啄莲心的耳垂,看着她羞红着脸乖巧的依靠在自己的怀中,感慨的想着若是自己开口了,她是不是又要伤心了?
“莲儿,我有件事得跟你说,但你是相信我的,是吧?”胤禛不确定的低问。
“我相信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了吧?”莲心叹气。怎么天天都要怎么多的事呢?
“爷,福晋,年侧福晋回来了。”雪鹰在门口淡淡的开口。
“回来了?”莲心轻声问道。
胤禛皱眉,该死的,怎么调这个时候。摇摇头,看来事情不妙啊。
莲心看着胤禛的表情就知道刚才他想说的事情恐怕跟年氏有关,而且还是自己不想知道的。
雪鹰接着开口:“福晋,年侧福晋有喜了,与元格格一样。”
啪啦一声,莲心看向胤禛,娇笑着问:“胤禛,这次是谁的?”
反正不是他的,又有什么关系。还有,看他刚刚的模样,恐怕担心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年氏。想罢,莲心也不计较了。
胤禛死死的盯着莲心,担心她是气昏了头,故意这样说的。但她眼底一片清澈,只有这信任。淡淡的笑了,道:“莲儿,我还以为你这次又要昏过去个两天了。唉,害得我都不敢开口解释清楚了。”
知道莲心不在意,胤禛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精明。语气中含着调侃,密密麻麻的眼丝将莲心缠绕。
“你怎么会知道之前我是因为”莲心羞红了脸,自己听到元春的事伤心过头了,可是他不是不知道吗?怎么会?
胤禛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嘴,轻笑道:“当时若不是被莲儿吓到了,我肯定好好的打你一顿屁股。老是怀疑我,也没有经过大脑好好的想一想就敢乱吃飞醋。气坏了自己的身体该怎么办?”
莲心揽着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强词夺理道:“我若是不伤心,那生气的肯定是你了。你还说我。”
压下她,胤禛挑眉道:“是吗?那莲儿接受惩罚吧。”
“呀,不要。不是说她回来了吗?你不去看看可以吗?”莲心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胤禛拉下床帐,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绿茵看着雪鹰,摇头笑道:“雪鹰,你这样不是明摆着让福晋难过吗?”也不担心等下四爷出来劈了你。
雪鹰淡淡的笑了,道:“绿茵,爷和福晋出来了吗?”
“没有啊。”红叶不解的问。这与问题有什么关系不成?
“若是莲福晋现在跑了出来,那就说明肯定是闹别扭了。但爷和福晋都没有出来,也没有听到有任何的不对劲,那只能说明,爷已经处理好了。所以,等爷出来了,他肯定是春光满面的,什么事情都没了,知道了吗?”雪鹭笑着解释。还是雪鹭比较理解雪鹰啊。
是啊,四爷越是在乎莲福晋,就越是无法开口,所以,雪鹰帮忙,虽说莲福晋可能会生气,但,只要有爷哄着,自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至于年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与爷和福晋一点关系都没有,自然也就失去了争吵的源头了。
绿茵和红叶满脸通红,听了雪鹭和雪鹰的话,稍一联想,便知道她们两人话中的意思了。现在爷恐怕是忙着呢,那年氏就让她等去吧。
比起四爷被人打扰的怒气相比,年氏简直就没有什么了。
年氏挺着一个大肚子,坐在了外堂等着见胤禛,谁知都等了几个时辰了,还不见有人出来。越想越是不甘心,站了起来,由丫环翠儿搀扶着,就想往内堂里闯了。
岂有此理!自己怀有爷的骨肉,这些不长眼的下人竟然敢不进去通报。等得不耐烦的年氏根本不知道有人进去通报了,不过是胤禛没空理会她罢了。
翠儿怒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没有看到福晋肚子里的可是爷的骨肉,若是伤着了,你们担当的起吗?”
年氏同样一脸的怒容,指着雪鹭,红叶骂道:“让开!不然等我见了爷看爷怎么收拾你们!”骄傲的挺听肚子,年氏不屑的看着两人。
雪鹭和红叶两人不约而同的皱眉。看着年氏飞扬跋扈的模样,内心冷笑。连自己处于怎样的地位都不知道。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怜又可笑的。
“奴婢们不敢。”两人低声回答。
“那就让开!本福晋要进去!”年氏看着以往高高在上的两人,心中不禁得意了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奴才罢了,跟自己摆什么架子!
“侧福晋,爷现在正陪着福晋,您还是先回去吧。若是让爷知道了侧福晋闯了进来,恐怕爷会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