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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夜(3)

3、新不了情

小马的朋友过生日的那天晚上,他被灌醉了,朋友送他回公寓的时候,他早已烂醉如泥。当晚,子怡和叶萍正巧也住在纯那里。半夜,子怡悄悄爬上了小马的床,她用赤裸裸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小马的情感!那一刻,小马半醉半醒地宠幸了子怡,嘴里还喊着纯的名字!末了,子怡咬着小马的肩膀流着眼泪告诉他:“我是子怡,我爱你很久了!”清醒的痛苦折磨着小马的每一根神经,他懊悔,他失措,他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对不起,我是真的喝多了!我求求你,不要告诉纯!因为,我真的不能失去她!”咸咸的泪水划过小马刚刚降温的脸颊,子怡哽咽着摇头,小马捂住她的嘴:“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请你给我追求真爱的机会!原谅我,没有办法再爱上任何女人!”子怡的心碎了,她苦心费力算计了那么久,终于和小马“爱”过了,然而,这种“爱”并没有得到小马的真心!她狠狠地咬着小马:“为什么?我连恨你的勇气都没有!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她,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小马无助地叹息着。子怡摸着小马的脸庞:“我要你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过了今晚,我就忘了你!”小马一把推开她:“不可能!我现在很清醒,我希望你明白,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无论你想怎么收场,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说完,他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子怡躺在床上,从未有过的落寞向她袭来!她哭不出来却又无比的伤感,她好想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纯,至少证明了她是那么真切的拥有过小马!又有谁知道,在隔壁的纯一直没有熟睡!她听到小马喝醉回来,心里一直很担心,怕他夜里不舒服。纯清醒的知道子怡送上了小马的床,可是她该怎么办?冲进去阻止?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一个是她的好姐妹!这种尴尬局面要怎么去面对!她终于强忍着心痛,默数着泪珠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良久,子怡擦干眼泪,回到纯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小马给纯买好早点留了张纸条:小丫丫,我去健身房了,你吃完早点就乖乖地去上课!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来接你!爱你的小马!纯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心里就像有一把刀子在来回抽搐!她强忍着眼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子怡也隐瞒了昨晚发生的事!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小马不会选择她!就让昨晚的一切都随风消逝!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推移,小马比以前更珍爱纯!因为经过那天晚上,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我爱纯!我要永远和纯在一起!于是,他努力让自己做到最好。然而,他越是做得无可挑剔,纯的内心就越是抵触!直到28号小马再次送给她玫瑰(28号是他们的初见,小马每个月28号都会送纯一枝玫瑰)她终于爆发了!她握着那支玫瑰犀利地看着小马:“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扔掉手中娇艳欲滴的玫瑰,转身跑了出去!小马僵在那里,他明白纯一定知道了那晚的事!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无力的颓废令他几近窒息!冷静了半个小时,他打算向纯忏悔!可是纯的电话关机了,叶萍在电话里说纯没有回宿舍。他忙乱地去寻找纯。

纯离开公寓之后,失落地走在那条熟悉的大街上,她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迸发了,她走进嘉年华热舞俱乐部,想要彻底地麻醉自己!喧嚣的音乐穿刺着她的神经,涌动的舞池没有她想要的身影,香烟挥不散她的惆怅,烈酒无法麻痹她的思绪!她颓废地走进舞池,无奈的摇摆着,没有什么能够点燃她的情绪!她闭上眼睛柔弱的呼吸,霎时间脉搏似乎僵固了,心跳似乎静止了!忽然间熟悉的香味唤醒她的知觉,她望着他,目光湿润了。小马颤悔地看着她:“纯,原谅我!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她冷笑着泪珠洒落,忽然血脉澎湃,她开始激情的摇摆,一个点八式摇头,长发席卷飘然,周围的人被她狂野的舞姿震撼了!小马的表情复杂极了,闪光灯映照出他的泪痕!纯一遍又一遍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又是一顿狂甩,一旁的人为她闪出一个大圈子。聚光灯交织着她的舞姿,她停顿了一下,靠近小马搂住他的脖子,柔柔的摇摆着,唇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耳朵:“我姐妹比我更适合你!那天晚上我根本没睡着,你们好合拍呀!你竟然忘记了我就在你隔壁房间!”说完纯一把推开他,他用力抓住纯的手,哽咽着:“我那晚喝多了失态了,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把她当作了你!”

纯几近咆哮:“我怎么会那么贱?我怎么可能主动送上床?你对我那么不熟悉吗?”说着她的眼泪决堤了!小马一把抱住她:“你在我心里是最高洁的!我真的很后悔,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纯用力挣扎着试图推开小马,可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生怕一放手她再也不属于他!纯停止挣扎冷冷地说:“我恨你!”小马的血在那一刻凝固了!纯用尽全力推开他,强忍住内心的隐痛跑了出去!小马追了出去,拽住纯的胳膊,她又哭又闹又踢又打,折腾了好久终于平静了!他紧紧地搂着她深深的哽咽!纯疲惫地望着他憔悴的神情:“我困了!”小马温柔地看着她:“那我们回去吧!”

回去之后,小马给她煮宵夜,为她放洗澡水,窗外倾盆大雨,纯正在沐浴,突然停电了!她略微害怕地唤着小马,他安慰她:“别怕,我正在找蜡烛……”片刻,小马敲敲门:“蜡烛放门口了。”纯摸索着开门却滑倒了,她滑倒的时候碰到了沐浴露,玻璃瓶摔碎了,她的左肩被扎伤了她疼的叫出了声。小马听到纯的叫声焦急地跑进了浴室,他跪在地上想要抱起纯,碎玻璃却深深的扎伤他的膝盖,他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用力抱起纯向卧室走去,客厅里的蜡烛照亮了纯赤裸的身体,小马第一次看到纯的裸体,纯羞涩的闭上眼睛。

卧室里还没有点蜡烛,小马把她放在床上。纯轻轻地问:“你没被扎伤吧!”他摇摇头:“我没事,你肩膀还在流血,我去找纱布和药。”说完他帮纯盖上被子,转身去找医药箱。纯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似乎玻璃渣子还扎在伤口里。片刻,小马拿着蜡烛提着医药箱走进卧室:“宝贝你先趴下,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纯羞涩地说:“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小马握着她的手深情地说:“听话。”纯慢慢地趴平,小马仔细看了她的伤口:“宝贝,一会我要把一小块玻璃渣子取出来,如果你疼就咬我。”纯轻轻摇摇头:“我不怕疼。”小马一点点地靠近纯的伤口,他准备用嘴吸出那块碎玻璃,他温热的唇烙在她的伤口,纯不由得轻吟一声,她神圣的身体从未被如此“侵犯”过!她立刻阻止着:“小马,别这样,会扎伤你!”小马没有停下来,他握住纯的手,用心灵的感应去抚慰纯的疼痛,直到吸出那块碎玻璃:“好了,吸出来了,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包扎好就没事了!”纯这才松了口气,她转过头看着小马,这才发现他的膝盖受伤了,还在渗血。她的心突然痛了一下:“亲爱的,你受伤了流血了!”小马微笑着:“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是男人嘛!”纯的鼻子酸了,眼泪不争气地跳了出来。小马看到她盈盈的泪光焦虑地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是吗?”纯摇摇头,饮泣变成了抽泣。他安慰着:“不哭,马上就包扎好了。”处理完伤口小马依偎在纯的身旁:“宝贝,睡吧!有事就喊我,我睡客厅这样离你近一点!”说完,小马像平常一样想要亲吻纯的额头,可就在那一刻他却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他舌尖传来的温柔缠绵着她的热泪,纯委屈地哭着,却又热烈地吻着。小马试图吻干她的眼泪:“纯,我不能没有你!”纯仍然在哭:“可是你和她上床!”小马哭着拼命地摇头:“我好后悔好后悔,我恨不得阉了自己!相信我,我只爱你!”

窗外,雨不停地下。雨滴拍打着玻璃窗,他们的眼泪洒落在彼此的身体,他们的吻诉说着浓浓的爱意!那个夜里,玫瑰悄悄地绽放了,小马极其温柔地爱抚着那娇嫩的花蕊,深深的刺痛是纯永难抹拭的记忆!他们彼此深刻地体会爱的美丽,小马缠绵的碎语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彼此的灵魂:“纯,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走到天荒地老,好不好?”纯还来不及回答,爱的浪潮就已将她淹没!那是一个血泪交加的烂漫之夜。窗外的倾盆大雨贯穿着爱的滋味,形成一支委婉醉人的协奏曲!

纯以为她会原谅小马,他们的爱可以重来,然那晚她的梦中却出现了姐妹怡和小马的索引!她惊醒了,小马依然在酣睡,她望着他,刚刚才平静下来的痛并快乐着的滋味让她内心纠结又矛盾!第二天,小马幸福地睁开眼睛,想要再次亲吻纯,却发现纯早已离开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小马,我忘不了你和她的事!让我们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小马看着床单上绽开的玫瑰,无法呼吸的痛让他徘徊在几近崩溃的边缘。

从那以后,纯努力地学习,考试成绩名列前茅,经常得到老师的表扬。每次当她见到那个卑鄙的姐妹子怡,都会潇洒地一笑而过!子怡向她道歉时她冷笑三声离开了!小马不止一次去找纯,她决然地冷眼相待!情人节她接受不同男生的礼物,小马找到她的时候,五个男生在为她唱《左右为难》。当她看到小马的时候,却刻意闭上眼睛轻轻地依偎在上官的肩膀。小马带着撕碎的情感安静地走开了,那晚他在胳膊上烫下了纯的名字。

纯知道后哭了一整夜,带着无可挽回的心痛,她也烫伤自己的胳膊。小马看到纯被烫伤的胳膊时,胸口一阵剧痛,眼中闪烁着凄凉的泪光:“如果为了回避我,你会如此伤害自己!那我情愿永远消失在你的视线里!只要你偶尔会想起,曾经有一个叫小马的男人,在他的肉体上乃至灵魂里都深深烙下了你的名字!就足够了!”小马终于伤心地离开了!纯的世界一片灰暗!爱情,很美丽,却又很脆弱!爱情是不能分享的!都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这是永恒的真理!小马和纯胳膊上的烟疤是一辈子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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