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座春情不自禁地具有快乐基调,因为他们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但他们也是天生的不可知论者。要同时显示乐观主义和怀疑主义互相矛盾着的品质是一种复杂的平衡表演,但人马座人设法做到了。这就是占星术中所说的“双星”宫相——或叫做具有“两重性”的日宫。人马座的半人半马,因此人马座人是半喜半忧,半轻浮半庄重,半痴半智,半丑角半哲人。他们并不像双子座那样纯属人类复制品,他们具有两面性。
宝瓶座人是具有两重性的星相,因此宝瓶座人尽管有时比人马座人更具有对抗性和矛盾性、但他们不像人马座人那样天生受到“双重”星相的影响。实际上仅用两面性来描述受天王星主宰的男女是不够的。只与自己的两面碰来碰去,很容易变得厌烦。典型的宝瓶座从有十多种个性。只有拥有两种个性会显得平庸,而宝瓶座的星相与平庸毫无关联。宝瓶座人蔑视平庸(并且憎恨虚伪),他们更切于奇迹、所有的魔力和疯迷。他们,一言以蔽之,与众不同。
综合木星(人马座)的迟钝基质和天王星(宝瓶座人)的不可预测的品质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宝瓶座人的确喜欢让别人感到惊讶,但他们很少说明他们用心何在,并且他们还想破坏其他人想要造成的惊讶效果。
如果一位占星家能集中地球上的智慧,用一句话来规劝人马座和宝瓶座实现和平共处,这句话将是奉劝他们双方做一次巨大的努力(人仅是考虑和原则上的同意,而且要去做),在所有情况下都保持“平静、冷静和镇静”。只有这么几个不同词,但对这两类凡人来说至关重要。人马座是火相,因此十分反复无常。当宝瓶(记住宝瓶座是气相)起了点风并煸着了人马的烈性——不情愿的爆发会惹起宝瓶座气的习惯性怒潮。
一般而言,宝瓶座男女天性善良、宽容,乐于摆弄蠢行和天赋,愿意自己活也让别人活,不烦扰他人,举止可爱,令人愉快甚至迷人。一般来说,人马座男女自在逍遥,快活友好,对每天人和每件事都同等地容忍,跳来跳去像个篮球或是一只呼拉圈,笑咪咪的惹人喜爱。当他们在路上彼此撞见时,会变得更加可爱、有活力和友好。大多数时候,他们的交往有倾向性和相似性。中是某些情况下,宝瓶座气把人马座人火煸过了头,而人马座火则逼出了宝瓶座气的狂暴反应。这些情况很少见,不是一般规律。
一般来说,不论人马和宝瓶只是朋友关系(这时他们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还是亲戚、商业伙伴、恋人或夫妻,不论其关系发展的外部原因何在,3—11震荡都为他们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并为他们提供了许多弥合和一切重新开始的机会;当他们发生了争吵,经过事后彼此反省,只会留下一点或者不留下辛酸。通常他们最终和解了,这两个人是因为受到了3—11日宫型的命运影响。
他们相聚的好事之一是,人马的真相利箭在射向宝瓶座人时似乎成了像皮头箭。它们似乎是变软了。因为典型的宝瓶座实际上不那么在意真理。真理不像伤害和激动多数日宫人那样伤害和激动宝瓶座人。他们只是耸耸肩,摆摆耳朵,接受了,让人马座感到惊讶,后者已经习惯了因为自己无意中侵犯了他人而受到责罚。此外,因为宝瓶座人经常用上下颠倒或反向的方式(现实使他们迷惑,因为他们生活在未来)看待生活,还因为他们倾向于乐于悲时、泣于喜时——他们也就倾向于把冒犯当成赞美。
但反过来,他们不把某些赞美加以善意接纳,而可能会动用其逆反癖视之为冒犯。当天王星的飓风越刮越猛,就会煽起人马座火的熊熊燃烧,过分亲密的朋友们处于危急时刻,仿佛着了森林大火,这时他们应该听从前面提到过的星相箴言,即:冷静、平静和镇静。
人马座和宝瓶座两方本质上都是人道主义者,都容易被劝导参加增进兄弟姐妹关系——或是动物关系——的事业中。如果他们是其日宫的典型,那么他们都喜爱野营、远足、与大自然亲密交往。他们都喜欢趣事、聚会和人群。他们的朋友载斗量,他们中谁也不能被称为孤独者。但人马座人的生活方式更容易被人接受,而宝瓶座人或多或少地固守着自己的私生活和习惯模式,同时却鼓吹要给世界的其余部分来个横扫一切的变革。这会偶尔引发他们之间的一场混战。
人马座是变通的而宝瓶座是固定的。变通意味着人马座人非常乐于沟通,他们并非特别目空一切和指手划脚,但他们也比较愿意我行我素,这两者的区分很微妙,但其间是有差异的。他们当然不喜欢被拙人呼来唤去——要干这干那——或者被怀疑为不诚实,这时他们会有点恼火,如果确有“有点”恼火的事。确定意味着宝瓶座人时不时地有点顽固,有点犟——你明白,这和易变正拧个个。宝瓶座也不谋求权威,但另一方面,他们与人马座人相比,更不愿意被推入自己不想干的事情中。
宝瓶座的奇特的不同寻常的行为只会取悦而不会惹恼人马座人,就像人马座人酷爱旅游、自由和坦率使宝瓶座人感到高兴一样。宝瓶座人能一眼看出人马座人绝不是伪君子,并看出人马座人值得天王星属人终生引以为友,天王星人鄙视一切类似做作的事情。“你是什么就是什么,跟着感觉做事,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木星和天王星属人都热诚信奉的座右铭。
人马座(女)——宝瓶座(男)
我们从天王星开始,这是宝瓶座男人的主宰。这并不意味着在行星中天王星比木星更强大或者思维更敏捷,但它要比木星(她的主宰)更迅猛。天王星掌着雷电,它比你所想到的几乎任何东西迅猛(或许人马座人的脾气是例外)。宝瓶座男子对科学有不懈的兴趣,不论他从事什么工作、不论他做什么事。如果他是园丁,他会想设计空中花园。花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垂挂下来,就像起居室里的枝型吊灯那样;如果他是管道工,他会设法把洗碗机排水管绑在电视上,这样人们可以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收拾因为昨天犯懒留下的碗碟;如果他在图书馆工作,他会科学地编排书架以便颠倒着读出书名,这是他读书名的方式,或许他还会用一种特殊的(对他来说是合情合理的)方式将书分类。
天王星属下的男子有不同寻常的创造性,总是突然冒出(不是产生出——是突然冒出)别人过去没想到过(当然是在地球上)的新点子。他的头脑既才华横溢又反复无常,他的思维过程十分别出新裁,也可以说是独一无二。当人马座女子正巧一时对他感到火冒三丈时,也许会带着可爱得体的风度说他是怪得离谱。但宝瓶座男人的科学天性并不受当代科学态度和方法的左右。这很自然。宝瓶座生活在明天,他为什么要为今天的规范操心、作一茧自缚呢?你必须承认这种逻辑有一定道理。当代的科学家们即使在倾听一种新思想之前也坚持要有强有力的事实论证的支持,更不用说加以考虑了。宝瓶座人本能地知道,如果人们不愿意先有梦想,不管是多么不着边际的梦想,而后才开始证实,那么人类社会就不会进步在他看来,另一种过程显会是完全颠倒了他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发现过程。
在每个地区带来知识上的突飞猛进的伟人中有许多人属于这个积极进取的行星——天王星。地球值得庆幸的是,属天王星的宝瓶座人的出生数量非常公平合理,有男性、妇性和混合性(宝瓶座是单性宫,他们都是既有点这样又有点那样,所以他们才会如此迷人),要不然我们或许还没有从穴居阶段进化过来呢。
现在该说人马座女子了。她可能地想(至少是时不时地想),她怀着同样的深切地感**着和恨着的那个宝瓶座男人就在那儿,不地别处。他在一个山洞里,像穴居人住在山洞一样。也可能像动物园里的山洞,有护篱围着,这样他跑不了。当然,她偷偷地喜欢上他不同凡响地思想和无拘无束的行为。当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她的心被他那特别的不可预见性所吸引,她蹦过去向他打招呼——那天在雨中他给她一把伞,她笑着表示感谢,没想到伞上全是洞,因为他喜欢在细雨中而不是在大雨中散步。“细雨清新,令人振奋,”他告诉她说:“但过头了就让人讨厌。你说是不是?”
她拿不准。她点了点头。但离她拿准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等她拿定了主意,她在自己的伞上也扎了许多小洞。这时侯,可能你已经猜到,她也得了他的疯魔症。这种病症有很强的传染性,更糟的是没有免疫血清可用(诚信不疑的人马座女子也没办法不受她的天王星男子的雷电感染。这一点下面会提到)。
有时候她会忘记曾经把他的稀奇古怪看成是所有美德中最好的,而把这些看成是所有恶习中最环的。这时,她的木星扩张性会导致她把烦躁发展成真理(或者是她当时认为的真理)排箭一阵猛射,等她有了考虑的机会,发现自己太鲁莽了,她会后悔,还可能忙不叠地道歉:她后悔对他说得去检查脑子、说他丢三拉四。他十分可能原谅她——他会让她震惊,他会因为记不起她说过这些话而迷惑。他忘了?当进他一生气把一瓶胶水全倒在她头上了?他怎么会忘记了?不管怎样,他忘了。宝瓶座人脑袋里不存无关紧要、已经不再管用的信息,这会占据创造性思想和对事物的跳跃性思维的空间,后面这些才是切实重要的。
人马座女子较为开朗、勇敢和诚实,让宝瓶座男人心花怒放。他真的被她显而易见的不做作、开朗和友好的风度感动——还有她显而易见的正直。所以她才会有时说一些鲁莽率直的话。至少她不撒谎、不装成别的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她就是她自己。她真实不虚伪的,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人。他请她做朋友,然后——她充满希望地认识到这是她从男性那儿得到的最认真的邀请。因为对宝瓶座人来说,从不轻率地接受(或给予)友谊,宝瓶座人对待友谊比当今大多数人对待爱情看得更重。因此,被邀作他的朋友的差不多等于是其他日宫男子提出的结婚请求。或许更进一步。当恋人或夫妻也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时是绝对了不起的,是珍贵的罗曼蒂克的奖赏;这对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能比许多其他夫妻的关系更易于达到理想的状态,这得感谢他们的3—11命运的震荡图。
因为人马座女子本身是个友好的人,她信任几乎每一个她遇到的人,与他们分享她开诚布公的交往方式,表达她对所有事件(罗曼蒂克的或者是柏拉图式的)感受。再说一次。人类天性变化无常,她感到夫望。她经受的教训很少让她怨恨,她很少压过她的木星热情和乐观的世界观,但教训会让她变得有点怀疑。字典中怨恨的解释是:“表示憎恨和不满“的女人(她的生辰图上带有十分沉重的折磨的痕迹)。但她肯定是个不轻信的女人,直到她确信时才不怀疑——并且她肯定是个带着疑问的女性,她充满了疑问。从她小时候起,她就开始问这个世界在忙些什么,它转来转去不过是又回到了起点。她更多地问爱情。她政治学、建筑、电影、书籍、广告、动物学和生态学——特别是宗教有疑问和好奇心。她从虔诚的宗教转向完全的无神论,然后又变回来……一直在探索……寻求真理。她也拥有预言的天赋,这一点她可能幸运地没有注意到,而且心灵中有个快乐的哲学家。她询问亲友和陌生人之后得出的多数结论都是欢乐的,在最后的分析中,包含着对未来的积极象征,和彩虹般的希望。她不愿意糊弄别人,也不愿意自己被欺骗,这很公平。尽管她有闪光的理想主义,她还是愿意就事论事,这样她就能与现实而不是空想打交道。因为她生性属于一个带有两重性星宫,她会是个令人费解的矛盾体,即使是面对一个宝瓶座人。
宝瓶座男人对她的观点经常是同意多于反对。区别在于可能他比她更早地认识到现实本身可能就是一场空幻——其他人称作空想的东西可能真正的现实。理论本身会使他迷惑,她会问他千百个问题,激动地,直至深夜……她好奇、敏捷的头脑总是被新概念驱动着。
在直至深夜的哲学讨论会中他也会被激动起来,但不是被个新的概念。通常宝瓶座男人不会不适当地注重人类的两性关系方面。但是一旦有肉体的或**的念头偶然植入他的天王星般的头脑,它们就会像他令人眼花缭乱的精神园地中的其它种了一样生长、发芽——快速地,并且发生了奇异地变化,但是很美丽。
人马座女子易对没有想象力、没有激情和平庸的**感到厌倦,几乎可以不夸张地说她会落泪。当她的宝瓶到了(最后)向她表示肉体上的爱情(或者给予他的友谊,这对他来说是一回事)的当口,他当然不应让她的灰心。有时他的温柔和触摸让她心跳。
人马座和宝瓶座之间有**永远不地平淡。气煽起火的激情,有时候是用最微弱的气息。她的火温暖他空气般的冷漠,把它变成深切的愿望和不懈的渴求,其他女人很少能让他这样动情。这两个人彼此呼应着高涨的情绪,因为他们都懂得:**会是欢乐的而且会是至高无上的。他们的亲密关系好像嬉戏的轻风那样捉摸不定,时隐时现,又轻柔静谧仿佛大林莽中飘落的一场雪,平静又安详。